正好邢蕾和黎安安停留的那間客房門開了,黎安安顧不了其他,嬌嬌爹爹湊過去,“先生,是您要的服務嗎?”
黎安安一邊說一邊推着男人,可是那男人站的太穩了,愣是沒有推動。
黎安安發狠,對着男人的命根子踢了過去,男人往旁邊一讓,黎安安趁着這個機會拉着邢蕾進了房間。
那男人長的高,黎安安一直沒有擡頭看。
等進了房間關了門,她擡頭正要給男人解釋幾句,卻在看到那男人的臉時,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裡。這到底是多麼狗血的猿糞啊,居然又一次碰上了寶馬男。
寶馬男看着邢蕾兩人,“是你們自己出去,還是我動手將你們扔出去?”
寶馬男雙手抱胸看着兩人,顯然已經將她們認出來了。
邢蕾見安安暴脾氣又要發作,不由制止了她。
雖然她也是急脾氣,但若兩人都急了,寶馬男可能真的能將她們給扔出去。“先生,我們遇到了一點麻煩,能讓我們躲一會兒嗎?”
“不能!”寶馬男直截了當的回到。邢蕾:“……”
她也真的很想發火怎麼辦?
邢蕾忍下來了,安安卻是沒忍住,她擡手將自己的衣服扒了,很快外面的一層就脫沒了。
邢蕾和寶馬男都看着安安,咳咳,別誤會,裡面還穿着一層早上出門時的短衫熱褲。
黎安安脫完了外面的僞裝,又要去脫身上的短衫短褲,這次邢蕾可不能幹看着了,“你這是做什麼?”
“脫光了出去喊這男人嫖了不給錢,完全是因爲他又小又短得不到滿足,連我的處女膜都夠不到。”
不就是穿着比基尼讓別人看嗎,在沙灘上都能放的開,難道換個地方就要感覺羞恥嗎?
邢蕾嘴角抽了抽,卻是該死的感覺這個威脅很給力,她轉頭看向寶馬男,“先生您看……”
邢蕾對燈發誓她看到了寶馬男額頭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跳,還有那不斷鬆開又握緊的大手,估計他很想掐死安安吧!
安安一邊要扒短衫一邊小心翼翼觀察寶馬男的表情,見他居然沒有阻止,安安無計可施,上前一把抱住寶馬男的大腿,“大哥我錯了,我不該這麼跟您說話,是我嘴賤,您就大人大量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我就是那臭屁,您肯定吃壞過肚子放過臭屁吧,我就是那時的屁,您要是怕被我薰到,就趕緊放了我吧!”
黎安安巴拉巴拉說了一堆,都是自毀形象將自己說的比屁還臭。或許是聽覺影響了嗅覺,邢蕾總覺得兩個人臭烘烘的,不由自主離兩人遠了一些。而被黎安安抱住腿的寶馬男,似乎想要將腿拔出來後退,卻是被安安抱的死緊!
寶馬男終於忍不下去了,“閉嘴!”
黎安安識時務的閉了嘴,還很有眼色的將寶馬男的腿也鬆開了。
寶馬男直接後退了五步,“給你們半個小時,之後你們離開,不然就讓保安請你們離開。”
說完寶馬男進了套房,從裡面傳出來的流水聲,可以知道他應該在洗澡,邢蕾猜測他應該是被安安噁心到了。
邢蕾對着安安豎起大拇指,“厲害!這男人一看就不是好相處的,要不是你死纏爛打,咱們肯定會被他丟出去。”
安安帥氣的用大拇指蹭了一下鼻子,很臭屁的讓邢蕾盡情的誇她。
半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她們想等那些人確定她們不在酒店應該就會離開。
兩人從玄關處走進房間坐到了沙發上,還以爲可以放心的休息半小時了,可是剛過去十分鐘就聽到了敲門聲。
邢蕾有種不祥的預感,她和安安一起走到了玄關處,通過貓眼往外面看,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差點驚叫出聲。
外面一羣身穿黑衣服戴墨鏡的男人,砰砰砰的砸門聲像是要將房門砸個洞。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黎安安拔腿往套房裡跑,“我去找寶馬男,也許他能打過這些人。”
邢蕾也跑到窗戶處往下看了看,七樓的高度跳下去應該會被摔死吧!
邢蕾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辦的時候,安安又大叫着從套房內跑出來了,後面跟着穿浴袍臉色黑沉的寶馬男。
邢蕾嘴角一抽,聽着安安叫聲中有興奮。
她猜安安肯定是看到這寶馬男的裸身了,最重要的一點,她還對這寶馬男的身材很滿意。
儘管她現在緊張的要死,可是她依然無語的想要撫額。
邢蕾看着嬌羞的黎安安捂着臉躲到了她的身後,抽着嘴角與寶馬男談判,“這位先生,您既然已經搭救過我們一次了,不如就救人救到底,將外面的人幫我們打發掉吧!”
她心存僥倖,或許那些人並沒有認出她們呢!
邢蕾的話剛落,身後傳來了黎安安的聲音,“我願意獻身!”
那即嬌羞又興奮的聲音,讓邢蕾只想將這丟人現眼的腐女從窗戶扔出去。
寶馬男走到玄關處往外看了看,回來纔對她們說道:“我幫不了你們,他們既然能找上來,肯定是看穿了你們的僞裝,外面要是四五個人我還能應付,可現在有十多個,我被四五個困住,其他的人就能將你們帶走,所以既然結局都是一樣的,還不如你們自己乖乖的跟他們走。”
寶馬男不知道這兩個女人是什麼來歷,也不知道她們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可是他能看出這事他管不了。
邢蕾咬了咬嘴脣,她知道她們不應該將寶馬男再牽扯進來了,人家救了她們一次,她們不能忘恩負義的逼着人家和壞人拼命吧!
邢蕾又打電話聯繫陸非白和周睿揚,依然沒有打通,她給兩人都發了求救短信,只希望他們來救她們的時,她們還都活着。
邢蕾做完這些之後,深吸一口氣,轉頭對安安說道:“躲不過去了,咱們出去吧!”
黎安安點了點頭,兩人悲壯的走向門口。
“你們遇到了麻煩,爲什麼不報警?難不成要抓你們的人買通了警察?”
寶馬男說的話讓邢蕾和安安都愣住了,怎麼就沒有想到報警呢?
她們只顧着聯繫陸非白了,竟然忘了還能報警。
黎安安都快哭了,兇巴巴的對着寶馬男,“你怎麼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