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安不甘,她爲蕾蕾不甘,她握住蕾蕾的手,“別怕!有我呢,她要是敢找你的事,我滅了她丫的!”
她今天可是奉旨當打手,就算她闖了天大的禍也有陸非白給她擔着,她還怕個鳥!
邢蕾對安安笑了笑,“沒事,這位夏小姐雖然說話陰陽怪氣了一點,她還是不敢招惹我的,她似乎求着陸非白什麼事。”
安安賤賤的笑了,不敢得罪陸非白,那她就能往死裡得罪了。
夏凌帶着人都在邢蕾的面前,還是那似笑非笑的討人嫌樣子,“邢小姐,你算是陸家的半個主人了,非白不方面招待客人,你怎麼也躲懶了?”
邢蕾直來直去的對衆小姐問,“你們需要我招待嗎?”
衆小姐鬱悶,按照正常的思路,不是應該因爲照顧不周道歉嗎?爲什麼這邢小姐腦回路就是這麼特別?
這讓她們怎麼回答?點頭就是直接與陸少夫人撕破了臉皮,搖頭夏凌豈不是要下不來臺了?
衆小姐後悔,早知道就不來湊這個熱鬧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沒看到好戲還沾了一身騷!
好在不知道哪個爲人創造了兩個詞,只要衆人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都會主動的送上這兩個字:呵呵……
邢蕾通過呵呵這兩個字,按着自己理解的說道:“夏小姐你看,她們沒有感覺招待不週,所以你就不要操心了!”
天然呆再次發揮作用,一衆小姐被氣的心甘疼!
安安唯恐天下不亂,接着補刀,“呦……這位夏小姐,您是哪一位啊?蕾蕾就算招待不週,那教訓她的也應該是她的婆婆吧,您怎麼可以當着這麼多人大嘴巴多舌?要是被貴夫人們知道了,您可不好嫁人了。”
衆小姐表情真是相當精彩,夏凌被這麼下面子,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她們是圍觀呢,還是圍觀呢?
“還有夏小姐,您的稱呼也有些問題,蕾蕾是陸家的少夫人,您應該叫陸少夫人,怎麼還稱呼她小姐,看你這派頭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陸少夫人呢!”
衆人表情龜裂!
“還有還有,陸非白是蕾蕾的丈夫,您怎麼可以稱呼的那麼親切,非白非白,瞧這喊的也太親密了吧,您這樣喊,讓我家蕾蕾再怎麼稱呼陸非白,才能顯出他們更親切?”
邢蕾一直沒有注意到稱呼的問題,被安安這麼一說,也湊熱鬧。
“非非?白白?非非感覺像是在叫大猩猩,白白更像是在喚小狗,都不妥!”
邢蕾轉向夏凌,“那夏小姐還是不要叫非白了,我是她老婆我叫他非白,你是他朋友,你叫他全名或者陸總。”
於是夏凌的臉,被黎安安撕下來之後,又被邢蕾狠狠地扇了兩巴掌。
等邢蕾說完了話,一時間真是寂靜無聲,更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你怎麼不說話?你不想改?還想叫非白?”邢蕾心裡不好受,非白,多麼親近的稱呼,她從來不敢這麼叫,怕失控再也無法自拔!“你別那樣叫了,我不喜歡……”
邢蕾的脆弱衆人都看在了眼中,米黃色的連衣裙,將白皙的肌膚襯的更加光澤,也更加的蒼白,脆弱且不忍傷害!
這些小姐們突然都有些異樣的感覺,她們剛纔還不屑邢蕾,可是邢蕾敢說的話她們敢嗎?
她們不敢,她們說什麼話都要在腦子裡想上三遍,就算要表達不滿,也是委婉的讓別人聽不出埋怨。
她們爲了自己和家族的利益,說不敢說,做不敢做,連婚姻都不能自主。
連真實感受都不敢表達的她們,憑什麼來嘲笑邢蕾?
wωw▪ Tтka n▪ co 她們之中也有結婚了的,碰到別的女人惦記自己的丈夫,她們是什麼反應?
擺着高高在上嘲笑的嘴臉,心裡卻氣的要命吧!一時間,有些通透的小姐莫名的感覺,她們纔是那可憐卑微的人!
不管各位小姐心中怎麼想,不管夏凌聽到邢蕾的話是什麼感受,她開口道了歉。
“陸少夫人抱歉,是我沒有顧慮到你的感受,以後就喊陸少吧!”
衆小姐都想笑出聲了,她們沒有想錯,心裡恨又怎樣,爲了各種利益依然不敢撕破臉皮,可憐可悲的人是她們。
夏凌心中就不恨嗎?她恨,她恨得要命,可她敢得罪邢蕾嗎?只要邢蕾一天是陸少夫人,她一天就要忍着。她們也不過如此!
邢蕾點了點頭,她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夏凌道了歉,她也真心的說道:“夏小姐抱歉,我和我的朋友說話都太直了,有得罪的地方,我在這裡向你道歉!”黎安安也跟在後面道歉。
經過這件事,倒是有幾位小姐真心的和邢蕾攀談了起來,本來和陸少夫人交好就能給她們帶來莫大的好處,她們顧忌的那些,現在還沒有發生不是嗎?
下午宴會散去,邢蕾將黎安安也送走,這纔有機會和穆慧娟說上話。
穆慧娟問邢蕾,“交到朋友了嗎?圈子裡的小姐都不好相處吧,她們要是給你難看,你也不用顧忌什麼,咱們陸家不用看別人的臉色。”
對於穆慧娟的關心,邢蕾心中感覺暖暖的,她甚至有一瞬間的衝動,就因爲這麼好的婆婆,她也想答應陸非白的承諾。
“感覺秦木珍和趙嬡這兩人還不錯,她們很坦誠,在背後了悄悄嘀咕我的話也跟我說了,還向我道了歉!”她不喜歡拐彎抹角,這兩人在她面前說話也直來直去的,和她們還算能談到一起。
穆慧娟點了點頭,正在看財經頻道的陸非白也插了嘴,“覺的好可以讓她們帶着你在圈子內玩一玩。”
晚飯過後,邢蕾依然被陸非白拉回了他的房間,所謂一回生二回熟,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她還害羞緊張個什麼勁兒。
躺倒陸非白懷中的時候,邢蕾鬼使神差的叫道:“非白!”輕輕地像呢喃,又帶着珍惜的意味。
陸非白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擡起邢蕾尖尖的下巴。
“你叫我什麼,再叫一遍!”
邢蕾輕啓朱脣,再一次叫了出來,“非白……”
陸非白激動的吻住了她的脣瓣,你是答應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