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進展太快了嘛?”
李夜眉頭皺了起來,心臟跳動的速度越發的加快,心中只感覺彷彿要出現什麼事情。
根基不穩,境界崩塌!
李夜神力流轉快速的遊走在了全身,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
聯邦學院,
張昭臉色慘白如雪,整整三個多月的時間,他體內的逐魂釘才徹底化解,但傷及的靈魂還沒有徹底恢復。
“李夜,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張昭無時無刻不想徹底殺了他,只是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倒是安穩了幾天。
“還在花草園……”
一個學生會的人緩緩的說道,
“倒是讓他安穩了幾個月,此仇不報枉爲人,讓風啓明斷了他的四肢,不要讓他給我走出花草園。”
張昭怒喝一聲,自己大意之下中了他的招,若不是有逐魂釘,他怎麼可能打傷自己?
“什麼?那個執法隊總隊長?學院榜單第五的學長?”
一個人震驚了,
風啓明的名聲不低於張昭的,一個是學生會會長,一個是執法隊總隊長!在學院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向之前的那種執法小隊都是在風啓明的掌控之下,可以說風啓明已經是學院最強的執法之人了,
“對,就是他,李夜那個廢物或許不知道,他打傷的那個執法小隊的隊長就是風啓明弟弟!
聽說之前他閉關衝刺另外一個境界,這一次該讓他活動活動筋骨了,
將這件東西交給他,李夜若是能夠活着下山,他這個執法隊長的身份也可以卸了!”
張昭冷哼一聲,這個學院內,除了院長之外,他敢說第二已經沒有人敢說第一了,他統領着所有的新生,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都是他張昭賞賜的。
而院長則是統帥着老師,兩者缺其一都會使得這個學院亂起來。
而李夜就是那個使得學院動亂的因素,張昭絕對不可能放過他。
“如此就好辦多了,風啓明學長出手,誰能抵擋?”
他的名字在學院可是很響的,執法總隊長這個名字可不是虛的。
……
花草園李夜眉頭死死的皺着,實力卡住沒有絲毫的進展,看着花草園已經光禿禿的山,李夜沒有了興趣,有價值的靈草他都已經收起來了,花草園對於他來說已經是空山一座。
其餘的都是雜草,即便耗費珍貴的系統增幅效果也不會出現什麼特別稀有的物種。
“還是不行,該想辦法下去了。”
李夜思索起來,現在能夠幫助自己的貌似除了劉伏之外,沒有其他的人了。
劉清怡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已經是不容易。
任嫣兒那邊也是借給自己鑰匙,自己偷光寶貝被發現了估計院長那個該死的老頭也會拿他撒氣。
只能調出來了信息交流面板,
“建立聯繫,劉伏。”
系統:“正在爲你建立聯繫,聯繫人劉伏,已經確認……”
“終於等到了飯點,乾飯人乾飯時間,第一個找到學院~”
李夜專門爲劉伏設置的通話鈴聲,無論是李夜打過去,還是他打過來,都是這個鈴聲。
沒辦法呀,很無奈,誰讓劉伏每一次來都是好酒好肉招待,讓李夜都認爲他是合適的飯票了。
“好像確實餓了,那個混蛋居然將吃的又帶回去了,過分!”
“聯繫成功。”
劉伏的聲音響徹起來。
“怎麼了?又給我發消息幹嘛?”
李夜淡淡的說道:“你帶來的食物又帶回去?這好嗎?這不好,快點給我送點吃的我要乾飯。”
“生而爲人,我很抱歉,自己幹吧,老子不伺候。”
劉伏冷哼一聲,這麼多天的接觸下來,他也從李夜那學會幾句騷話。
“一起爬山不咯?我在這等你。”
李夜嘴角含着笑意,不得不說和能聽懂的人玩梗是一件比較有意思的事情。
劉伏額頭黑線直往上冒:“……”
“你到底想幹嗎?”
李夜輕聲咳嗦,看着對面的劉伏,緩緩的說道:“和你談個合作,合作成功的話舒筋靈絡丹你想要我免費送給你,你想要多少都行。”
“不可能,你說話和放屁一樣,鬼知道你是不是又想坑我。”
劉伏看着他,說什麼他都不可能繼續相信李夜了。
李夜嘴角一抽,他什麼時候騙過人了……
“我這有千年豌豆炮,萬年的高堅果,還有一點的土豆地雷,你煉丹真的不需要嗎?”
劉伏眼神疑惑,這又是什麼稀奇古怪的名字?
“艹,你特麼不早說,我現在就去。馬上到,等我十分鐘!”
劉伏看了一眼李夜手裡拿着的靈草,這可都是世間罕見的,他本以爲李夜只有十年百年的,萬萬沒想到,居然有萬年這種珍貴的神草!
李夜嘴角掛起來了一絲的笑容,品質增幅過後的,劉伏好歹也算是一個煉丹師怎麼可能會看不懂。
“我只有三分鐘!”
“好,三分鐘,等我!”
“記得帶吃的。”
“行!”
……
“聯繫已切斷。”
李夜靜靜的等待着劉伏的到來,看着那一卷的丹道基礎,裡面的內容倒是詳細。
煉丹術指通過各種秘法燒煉丹藥,用來服食,或直接服食某些芝草,以點化自身陰質,使之化爲神力。
李夜目光注視着上方的一切,眼神若有所思,
“前世各家道法便是以煉丹爲主,能否將前世的內丹修行用於華夏人族?”
李夜的目光若有所思,一系列的煉丹境界修行功法以世界規則的方式散落在了炎黃神域當中。
“希望你們能起飛啊。”
李夜輕嘆一口氣,華夏人族他用了大量的心血培養,希望他們能再顯人族之威,打造人族盛世!
“小祖宗,我來了,糖醋排骨,佛跳牆,叫花雞,還有你愛喝兌白開水的二鍋頭,都給你帶過來了,還熱乎着呢。”
劉伏直接跑了過來,生怕晚了時間,畢竟李夜就給了他三分鐘……
“什麼二鍋頭兌的水?那叫宮廷玉液酒,十萬八一杯!”
李夜白了他一眼,二鍋頭有點烈這具身體還不能喝那麼烈的東西,所以兌了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