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給你權力,挖他的眼睛啊?”那手持皮鞭的監工,話音剛落,一個男子的聲音,從他頭頂上空,傳了過來。
這說話的人,正是葉天翔。
他話說完,人就如電光一般,落下來,在那監工跟前不遠處,顯出身形。
“你是誰?這裡是我飛鷹堡的建築基地,請你速速離開,不要多管閒事。”監工只是一個玄神級後期境界的人,此刻察覺自己無法探知來人的底細,知道來人不好惹,但他並沒有退縮,而是冷眼看着葉天翔,大聲說道。
“你可知道,他是誰?”葉天翔邊說,邊向那坐在了地上,一時愣住了的朱德康靠近。
“他是我飛鷹堡的一個犯了重罪的家族中人,給他一條活路,這算是對他仁慈了。我不管你是誰,要是膽敢管閒事,我定叫你有來無回。”監工冷言道。
葉天翔沒有理會那監工,自顧走到朱德康身旁,把他扶了起來,看着他,說道:“師尊,你受苦了,從今以後,你再也不要回飛鷹堡了。待我做完想做的事情,一定去飛鷹堡,向師尊你討回一個公道。”
“天翔,你是天翔?”被扶起的朱德康,聽罷葉天翔的話,以爲自己這是在做夢,顯得非常jī動的說道。
“嗯,是的,我是葉天翔,你的弟子葉天翔。”葉天翔點點頭,施術解開了朱德康體內的封印之力,釋放光系療傷之術,替朱德康療傷起來。
那監工,見葉天翔無視他的存在,當下惱羞成怒,向其他監工,大聲喊道:“兄弟們,有不知死活的傢伙,闖進了我飛鷹堡的建築基地,大家趕緊過來增援。”
喊話的同時,監工的手上動作,並沒有停下,直接揮舞鞭子,向葉天翔ōu擊過去。
只是,在他的鞭子,還沒有ōu到葉天翔的身上,在場的衆人,只見一道烈焰光芒,從葉天翔的體**出,然後就是一蓬熱氣息,如洪流一般,沖刷開來,只把那監工,衝擊得倒飛而出,重重的跌落到了十丈開外的地上,口吐鮮血。
烈焰光芒,在監工跟前上空,顯出身形,赫然是一隻體型並不大,只有公jī大iǎ,全身籠罩在了一片烈焰流光之中的火烈鳥,撲扇着翅膀,懸停在了那裡,一雙噴着了烈焰火光的眼睛,緊緊盯着了那監工的一舉一動。
在場的監工,都是玄神級的人物。
趕來的衆人,感應到火烈鳥身上,散發出來的熱量氣息,就感覺到一陣恐懼之意,涌上心頭,根本不敢靠近半分,心下疑道:“那出手替朱德康療傷,而且還出手,解開了他身上封印的年輕人,是誰啊?這火烈鳥應該是他的寵獸,難道他是逍遙宮的人?”
“師尊,這個虐待了你的傢伙,該怎麼處置啊?”在衆位被封印了力量的勞工,和監工目光的注視下,走到火烈鳥身旁不遠處,指着監工,向朱德康問道。
“這仗勢欺人的傢伙,該殺。”
朱德康在說出這句話時,眼神中充滿殺意與憤怒。
從朱德康這短短一句話中,葉天翔就可以猜得出,朱德康被封印了力量,在勞工營做事的日子裡,沒少挨這個傢伙的打,心中在不自覺中,對那監工,產生了無盡的恨意。
“姓朱的,不要以爲,有這個天神級的人物罩着,你就敢動我。如果我被殺,你們朱家人所有,都得爲我陪葬。”監工冷眼看着朱德康,大聲威脅道。
“師尊,這傢伙是什麼人?說話怎麼如此囂張呢?”葉天翔沒有理會那傢伙,疑的向朱德康問道。
“他的祖父,是飛鷹堡長老團的長老,修爲達到了天神級中期境界。以他祖父的能力,的確能夠做到,殺我朱家滿朱德康似乎被那監工的話,給說得嚇住了,心情在此刻,變得複雜起來。
“天神級的人物而已,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葉天翔得知了監工的身份背景,沒有再問什麼,也懶得自己動手,對付這玄神級的iǎ人物,神念閃動,命火烈鳥,向那監工,發動攻擊,但只是命它先啄瞎監工的雙眼。
火烈鳥接到命令,身形一閃,瞬間靠近監工,在他沒有來得及有所反應之時,連啄兩口,竟然是直接把他的一雙眼珠子啄破,而且還釋放出了封印之力,把那意yù衝出眼眶的血液,封堵在了他的眼眶之中。
此時此刻,那監工的眼眶中,被大量鮮血充滿,連與眼珠子有關的一切,盡皆被那充滿的鮮血淹沒。
“啊我的眼睛,該死,我要殺了你們。”監工一下變得雙目失明,頓時感到害怕了,但他仍然在那裡狂叫,嘶吼着,喊打喊殺。
“殺你這種人,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輕鬆,你虐待了我師尊,所犯下的是不可饒恕的大罪。我暫時不會殺你,而是要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葉天翔冷笑着向火烈鳥下達了慢慢一口一口,啄食監工血的命令。
命令下達,火烈鳥再次撲扇翅膀,猛地一扇,一股火系鎮壓之力,衝擊而出,把監工硬生生困在那裡,然後不慌不忙的靠近過去,一口接一口的啄食起監工的血
“啊,該死,我要殺了你們,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啊,我受不了了,你們就饒了我吧,我給你們跪下,我……”
“你的叫聲,真叫人感動厭煩。”葉天翔彈指間,打出一道光芒進監工的體內,直接封印了他的聲道,使他喊不出聲來。
“誰?是誰在我飛鷹堡建築基地鬧事?”在火烈鳥一口一口,啄食監工血的這會,一個男子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聲音落下後沒有過多久,一個身穿天藍è袍衫的中年人,率領手下十餘個天神級中期境界的人,趕了過來。
這十餘個天神級中期境界的人中,一個年紀看起來有些大的人,正是那監工的祖父。
一衆人趕來之後,見到眼前一幕,頓時感到非常憤怒。
那監工的祖父,更是暴跳如雷,竟然是直接動手,揮掌就向啄食監工的火烈鳥拍去。
“我的寵獸,你也敢動,這是找死”那傢伙動手的剎那,葉天翔冷哼一聲,身形閃動,劃出一道弧光,鬼魅一般,出現在了那人的前進路線之上,輕描淡寫一拳打出。
砰
監工的祖父,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甚至連對手是誰,都沒有看清楚,就被葉天翔一拳打散身體。
然後,連身體散開,化作的血也被吸攝一空,連一絲生命氣息,都沒有留下。
給人的感覺,他就好象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根本不曾出現過。
“他的力量,好強啊連天神級中期境界的人,都是一拳秒殺。”在場的衆人,見到眼前一幕,頓時傻眼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見到的就是真實。
如果幹淨利索的幹掉天神級中期境界的人,除趕來的爲首之人,能夠做到之外,其他任何人,都沒有這個能力。
爲首之人,隱隱察覺到,這個忽然出現的年輕人,是個可怕的對手,是個狠角這纔沒有敢輕舉妄動。
爲首之人,上上下下,認認真真,仔仔細細,打量一遍葉天翔,然後恭敬的說道:“老朽是飛鷹堡長老龔治忠,不知道iǎ兄弟怎麼稱呼?爲何ā手我飛鷹堡的事情?”
“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朱德康前輩,有一個沒有正式加入飛鷹堡的弟子這件事?”葉天翔反問道。
“沒有。”龔治忠搖搖頭。
“那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就是朱德康前輩的弟子,誰給他臉è看,就是對我不敬,對我不恭,我就要讓他知道,得罪了我,是什麼下場。”
“你……朱德康的弟子,這怎麼可能?”
“這是事實。”葉天翔笑了笑,扭頭看着朱德康,問道:“師尊,你是要繼續留在飛鷹堡,還是隨我離開?”
“我的父母親,和一些兄弟,都在飛鷹堡,而且都被封印了力量,分配到了苦力營做事,如果我隨你離開的話,就會累及父兄,給他們帶來殺身之禍。”朱德康長嘆一口氣,說道。
“嗯,我知道你的選擇了。”葉天翔點點頭,沉默了一會,然後以密音之術,向朱德康說道:“師尊你的事情,就是我葉天翔的事情。等我做完該做的事情,就去飛鷹堡,解救你和朱家其他人。”
向朱德康說完這句話,然後放出長臂古猿,向長臂古猿下達了讓它跟隨朱德康,隨時隨地,跟隨在他左右,保護他的安全之後,扭頭看着龔治忠,說道:“飛鷹堡的事情,我暫時不會ā手。但日後,一定會上飛鷹堡看看,要是讓我知道,誰虐待過我師尊,下場也將如這該死的監工一般,一定讓他嚐盡生不如死的滋味。包括飛鷹堡的堡主在內的所有人。哦,我還忘記了告訴你,這長臂古猿的脾氣不好,最好不要惹怒了他。你雖然是聖神級初期境界的修爲,但比起無級神教的喬徵宇來,你的能力,遠遠不及他。這隻長臂古猿,可是一bāng子就把他給打死了。所以,日後請你們在對我師尊說話時,一定要客客氣氣。”
葉天翔向龔治忠說完這些,沒有在理會衆人是什麼臉直接取出一顆天神級土系之人的能量晶球,施術噴出一蓬煉化之火,把能量晶球,煉化熔爲一縷縷液態物資,然後強行把那液態物資,打進了朱德康的體內,使得他體內的力量積蓄,瞬間提升到了玄神級巔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