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楓張着口,可以塞進一隻鴨蛋,那副驚嚇的樣子,讓儲薰小笑起來。見着美女的笑臉嫵媚動人,李楓就覺得這個裝怪嚇人的模樣,特別讓他有成就感。
“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儲薰指着他逼問,非要知道答案。
“儲小姐這樣看重我,我就跟着你了,不過求你別讓老大知道了,否則我就吃不了兜着走。”李楓壓低了聲音。
儲薰說道:“你是我的人了,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大哥這裡哪一樣最值錢,你說說。”
李楓想說那棟小樓裡的鐵皮箱子,可是估計儲小姐知道箱子裡裝的是什麼之後,就沒他事了。“額,這個啊,讓我想想。”李楓作着思考狀,“可以要一些傢俱什麼的,比如跑車。”
儲薰就白了眼:“跑車有什麼用,又不是限量版的。”
李楓就說:“儲小姐,你要一輛跑車,不是兜風所用,是要一輛跑車裝錢。”
“啊,沒聽錯吧,用跑車裝錢,那得多少錢啊。”儲薰水靈的眼睛像個財迷一樣。
“嘿嘿,老大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摳門,我是你跟班,跟了你,只會替你着想。”李楓就如忠實的僕人一般。
儲薰便跑進了酒店,拉着正在喝酒的儲厚,索要跑車,儲厚只好讓手下帶她去車庫。
李楓一路跟着,看了看那跑車,這輛跑車雖然價格一般,各方面功能還行。關鍵是個大油箱,這是一種拉動力很強的跑車。儲薰就不太喜歡,李楓告訴他,拉錢的跑車,就要馬力足,如果是那種嬌氣的跑車,跑起來不快,還時常屁股冒煙歇火,那就不理想。
忙完這個事,李楓便跑去酒店睡覺了。到了晚上,就該是西部大會了。爭取今晚就把那箱珠寶首飾弄出來。看樣子今晚有的忙了。
大約晚上8點,數輛加長跑車開進了休閒度假山莊,劍無影組織的總舵長儲良棟與大股東盧章走下車來,跟隨的還有數位黑衣高手。
儲厚,儲德,儲薰,以及劉二哥,孟君子兩大股東,都上前去迎接。
“老爸,你怎麼戴着黑麪具?”儲薰跑上去拉着儲良棟,很奇怪他們怎麼不真面示人。
儲良棟沒解釋,“你這丫頭,不許亂跑搗亂。”
儲薰說:“我乖着,不過大哥說了,分家產給我。”
“就知道家產,女孩子不可這樣。”儲良棟溫和的訓誡。
儲厚裝着尊敬的樣子,上前行禮道:“總舵長,盧前輩,一切準備就緒,就等你們來主持會議了。”
儲良棟便點點頭,走到了前面,盧章,劉二哥,孟君子三大股東隨後。儲厚與儲德也跟着。儲薰嘟了嘟嘴,覺得沒啥意思,就沒去。她只關心可以從組織裡拿到多少錢,自己一定要撈一筆豐厚的嫁妝。
所有前來參加西部大會的分舵長與其他骨幹成員,紛紛聚集到山莊的體育場。這體育場原本是一塊倒各樣垃圾的曠地。建成山莊後,便將這裡擴展爲體育場,雖然面積不大,容納幾百人不成問
題。
所有成員穿着黑衣,卻沒蒙着面,他們站在場地上,等着總舵長的蒞臨。
不一會蒙着面的儲良棟和三大股東出現了,他們走到了場地對面的主席臺上。儲厚與儲德則站在所有人的前面。因爲所有分舵中,他們身份地位都很特殊。
儲良棟先讓三大股東坐下,他卻沒坐,而是走到臺前,陰冷的說道:“今天召開西部大會,所有人員都到齊了。這次會議組織總部有重大決議,各個分舵長,必須嚴格執行組織的各項命令。”
“總舵長英明!”所有人員齊聲喝道。
李楓瞧着這個總舵長,行事如此謹慎,就連這樣的內部大會,也戴着面罩,看樣子想要看到他的真實面容,還真不容易。而那三大股東,李楓猜測,一定不簡單,馮憨曾告訴他,所謂股東,其實就是組織的長老。
儲良棟接着說道:“劍無影組織發展到今天,已經非常龐大了,可是正因爲組織龐大了,某些人就不聽組織的話了,脫離組織,不想成爲組織的傀儡,想要獨立出去,像那些拳王勢力一樣,以爲就可以見天了。哼,告訴你們,沒有組織的庇護,我們每一個人都會死。且不說某些拳王勢力不會放過我們,掌控這個國家的政府也會成爲我們的判刑者。……”
儲良棟一番訓話,別有深意,讓很多分舵長都有些摸不着北。儲厚與儲德卻是心知肚明。
“來呀,把人帶上來。”儲良棟一聲令下,就有兩個黑衣蒙面人押着三個穿着西裝的男人走進了體育場。
兩個黑衣蒙面人押着三人,沿着跑道走了一圈,意圖好像就爲了讓二百多人看清楚。
“那個不是XX分舵長的手下嗎?”
“另一個據說是XX集團的老闆?”
黑衣漢子們紛紛低聲私議着,三個西裝男人,很多人都認識,在組織裡,三人都有些名氣,其中那個XX集團的老闆,更是上過企業家名錄,資產幾十個億。
當黑衣蒙面人帶着三人來到臺前,儲良棟揮了揮手,黑衣蒙面人就解開了綁在三人身上的繩子。
三人立即跪倒地上,求爺爺告奶奶的乞求着。其中那個老闆轉頭又跑到儲德面前,磕頭求着。
“二少爺,求你放過我,我還有一家老小十多口人。我發誓再不幹有損組織利益的事了。”
儲德縱然是沉穩內斂之人,在這種時候,臉色也很難看。他想不到自己最重要的得力手下,居然被抓起來,馬上就要遭到處決。這事老爸都沒通知他?
“滾開!你犯了錯,自己承擔!”儲德一腳踹開那個老闆,然後半跪下面向儲良棟。
“總舵長,是我管教不嚴,讓手下人犯事了,請將我一併處罰。”
儲良棟冷哼了哼,“你知道就好。站一邊去,聽候發落。”
儲德只有站到另一面,等待着。
這時儲厚便笑着說:“總舵長,手下犯事在所難免,直接處決就行了,何必在西部大會上。記得不錯,歷年的
大會都講重點發展。”
儲良棟狠狠瞪了儲厚一眼,“你也好不到哪去,來呀,帶上來。”
接着又有三四個人被帶上來,儲厚一瞧,居然全是他的得力手下。
儲厚臉上掛不住了,跑上去,幾拳就將三四個手下砸暈了。“狗日的,你們犯事,就該接受懲罰。”
儲良棟嚴厲批評道:“儲厚,你站一邊去,休得攪局。聽候發落。”
儲厚哼了一聲,就站到了儲德一邊。
儲良棟聲音很重的說:“以後決不允許有人違反命令,否則就像他們一樣,必死!”
這時坐着的幾位股東好像取得了一致同意,將儲良棟叫到座位前,低語了幾句。儲良棟便讓黑衣蒙面人將犯事的手下全都帶了下去。
“這次西部大會,最重要的是總部要從你們中間選十個人才出來,被選中者,將有機會與我,包括三位股東接觸,你們都拿出真本事來,讓我瞧瞧,劍無影組織的實力。”
“喝喝喝!”所有成員吼叫着。
突然,一輛失控的跑車撞開大門,衝了進來。
體育場裡的人驚訝極了,紛紛拽着拳頭,展開架勢,以爲是有人闖入山莊了。
李楓定睛一瞧,開着跑車的正是儲薰,他忽然計上心頭,狂奔上去,雙手揮動,拽着跑車跑着,廢了老大勁,終於拉住了跑車,跑車放了兩聲屁,就停下了。
儲薰跑下車,踢着車門罵道:“這是什麼跑車嘛,還說是大油門,怎麼不聽話,害得我差點車禍人亡。”
李楓上前嘿笑着,“儲小姐,你會不會開車啊,怎麼開到了這裡?”
儲薰就暴跳着揮拳打着李楓,“就怪你,還說這車好,大油門有力氣。”
儲良棟掛不住面子了,大聲叫道:“儲薰,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私自闖進來,成何體統。快快離開。”
儲薰瞧着二百多黑衣人,大聲回道:“老爸,我纔不想像你們一樣,整天像只黑烏鴉,晦氣死了。現在我車都壞了,除非把車修好,我才能開着出去。”
儲良棟真是頭疼,剛剛他才嚴厲無情的要處決好幾個手下,現在面對無禮的女兒,卻是犯難。
李楓趕緊上前說道:“總舵長,請讓我把車修好,這樣儲小姐就可以放心開車出去了。”
“你叫什麼?”
“屬下叫屠一刀。”
“屠一刀?就是那個不要命,臉上被砍了一刀的?”儲良棟似乎有些印象。
“正是屬下。”
儲良棟瞧着李楓,點點頭,剛纔他憑藉一身蠻力,硬是將跑車拽停了,的確不簡單。
“那好,給你五分鐘時間。”
李楓轉過來衝儲薰道,“儲小姐,我馬上給你看車。”就上了駕駛室,檢查後,再試了試,發覺沒什麼問題。於是下車來向儲良棟稟報道,“總舵長,可能是車裡的部件有些問題。請總舵長允許我開車送儲小姐出去,這樣可以確保她的安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