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中返回後天色已是有了些晚,將我的想法告訴了老人們後竟然獲得了一致的同意,那就是與鄉里商議購下那一方建廠的土地,雖然現在還不允許土地買賣,可是各村已是用了各種名義在悄然的進行着名目繁多目的相同的活動。見老人們贊成後便放下心來,與紅紅和翠翠說了聲即同張經理和工程師一起開着車去鄉上與新任的鄉長見面,聽老人們說新鄉長叫洪振濤曾任過教師,五十來歲很有風度,依着他的見識想來不會不明白我的想法。
夜光中車燈耀眼的劃破夜空,大車的轟鳴聲讓我有些昏昏欲睡,不過只能強打着精神與張經理亂亂的說着事。張經理畢竟是見識過大的場面,不停的出了些很好的主意,看來今晚上一頓酒席是逃不脫了,摸了摸懷裡揣着的布包,裡面是紅紅小心放入的十幾張五元的鈔票,遂安下心來透過面前的擋風玻璃看着沉沉的夜空。
車行的很過轉眼間已是過了兩個村落出了山,行上了柏油大道車也提了起來,耳旁聽得車外已是有了些車身帶起的“呼呼”的風聲。
正與張經理商議着如何才能讓鄉長隨着我們的想法辦好我們的事,猛然間聽的駕駛室的頂上被人用手重重的捶打聲,不由的唬的工程師緊忙一腳踩下了剎車,聽的一聲刺耳的聲音時車已是斜斜的滑停,我未曾防備一頭撞在擋風玻璃上若無玻璃的阻攔幾乎是一頭鑽了出去,工程師伸手打開了頭頂上的小燈,臉色已是有了些懼意,三人呆呆的看了看,實在是想不出聲音是什麼樣的物事所生。
耳聽着車外似乎有人在大聲的嬌呼,細細的分辨似乎是王小曉的聲音,慌忙打開車門衝了下去,藉着車燈的餘光,在駕駛室後的大廂上車板上伏着的正是王小曉,真不知她是何時上的車,山裡夜晚的寒冷可不是她這麼嬌小的女人能承受的住的,更何況車又行的如此之快,夜風下她豈能受的了。
王小曉已是飛快的爬了下來,不過人已是冰冷一團的撞入我的懷裡,渾身打着抖說話也有了些不太利落,看來凍的着實不輕,急忙脫下了外衣緊緊的裹了,也未理張經理和工程師看了後會怎麼去想,只想着讓她早些暖和起來,可別凍出了病。
緊緊的依着我過了一會王小曉似乎才緩過神來,細細的一問才知王小曉知道了我欲去鄉里悄悄的躲開了所有的人爬在了車廂裡,直到半路上受不住了寒風纔在車駕駛室的頂上擂個不停,將個工程師唬的以爲夜半遇了鬼慌的幾乎將車開入了路旁的水溝,看着她不顧一切的要與我同行,當着兩人的面不好說什麼遂同意帶了她,駕駛室只好讓與了她坐了,我和張經理兩人團在了車廂裡直至鄉上,不過工程師的車開的即穩又慢也不曾受了罪。
到了鄉里一打聽才知鄉長去了王家莊,看來我們已是在路上錯過了,在路旁的一個小飯館中胡亂的吃了些麪食,即宿在了鄉里的招待所內。
鄉招待所位於鄉政府的一側,是一排十幾間屋的平房,我因夜間深睡時常常不由自已的出些奇怪的酣聲,遂不喜與他人同住。自已住了一間,張經理與工程師住了一間,王小曉理所當然的也是獨處了。
眼看着已是亥時,便粗粗的洗了洗睡了下來,方纔覺的有了些睡意朦朦,耳聽的門聲一響一個光溜溜的身子帶着寒風飛快的鑽入了我的被窩,我被激的也是打了個寒顫。還明白過來,一雙柔軟的手臂即纏在了我的脖中,慌亂間已是清醒了,剛想伸手推去已是觸到了柔柔的豐滿,聞着呼吸的氣味心裡已是明白,正是王小曉,我的判斷果然沒錯。
“俺想你了,要俺。”王小曉熱烈的伸了手在我的身上游走不停,光滑的身子也已是如同炭火般燃燒着在我的身上擰來晃去,身上的內衣已被飛快的剝了個淨空。
我也被王小曉的熱情激的興奮不已,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與她迅的融成了一體。聽的她輕呼着出了一聲滿足的叫喊,遂緊緊的與她纏在了一起。
已是不由自已的有了些瘋狂,拚命般的帶着王小曉飛入雲端,一遍遍的從她身上尋找着溫暖然後是一遍遍的感覺着她從雲端跌落山澗。迷迷茫茫的不知她幾次攀上山頂,終於將幾日來的疲憊爆而去,心神慢慢的放鬆下來隨手拉着綁在牀頭的燈繩拉着了電燈,看了看錶竟然不知不覺間已是丑時過了,不由的有些呆楞。
“俺就去你那個渡假村當個管帳的就成,不過至少一個月你得與俺聚上個一晚。”王小曉半伏在我的身上頭枕着我的胳膊幽幽的道,纖細的手指在我的胸上不停的划着一個個小圈,讓我有了些軟癢的感覺。
抱着她光滑的侗體我有了些默然,雖然她按在這個世上的年齡計比我大了些,可如果真的認真算計下來我知道自己卻是比她大了四歲有餘,在她的眼中我不過是個小男人,可在我的心目中她也只是個年輕的小女子。
“你怎麼不說話?”王小曉輕輕晃動着身子後仰着頭看着我道,胸前的柔軟溫情的在我身上緊緊的揉搓着,擡起一條腿沉沉的壓住了我的下身。
伸手輕輕的颳了一下她的翹翹的鼻樑,看着她疼憐的道:“那可是要吃許多的苦,俺可不想讓你吃苦。”
王小曉將身子嬌柔的動了動翻身挪在了我的身上,雙腿緊緊的纏着我閉了眼嬌聲道:“俺不怕吃苦,俺已吃了太多的苦了。”說着伸展雙臂輕輕的團住了我的脖子,頭頂着了我的下頜輕輕的左右擺動着尋找着一個讓她覺的舒服的位置,然後“嗯”了一聲便不動了。
感覺着她身上的潮熱我不由的又有了些興奮,只是這半夜來一直纏綿無算想來她已是疲憊之極了,手在她的背上緩緩的撫動着,這個女人真是讓我擁有個安安靜靜的空間,只是如何安排她的生活成了我心中難以解決的一個大問題。若是什麼也不讓她去做,依着她的性格也不是不可以,可那樣也未免過太於孤單。
心裡細細的盤算着,如果讓她遠離了城市那她定會不太適應,可在城裡我只有一個百貨大樓而且紅紅在那裡主管着,如果讓紅紅知道了我倆人的私情不知天是不是要塌了下來、地是不是要裂了開去。看來實在是無法安排她在我身邊的幾個單位裡作事,立時覺的愁從心底生,遂輕輕的嘆了口氣。
猛然想起了郭鳳,也不知她離開後怎麼樣了,不管她曾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的心裡還是記掛着,紅紅知道我的想法也未再尋她的不是,只是將錢收回後即輕輕的放過了她。當然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她會害了我,不知她要那麼錢做什麼,難道她也想自己獨立的起個鋪子麼?想到這裡忽然覺的眼前一片光明,有辦法了。
“不如這樣,”我輕聲的道:“你從現在起幫着俺你自己再起個鋪子可行,如果辦不好算俺的,辦好了就是你的家業了,你覺着行還是不行?”
王小曉懶懶的聲音含糊的應道:“你安排了俺去做就成,只是你不能離俺太遠,俺要能尋的着你。”然後身子向上拱了幾拱尋了舒服的位置趴着又不動了。
我不由的苦笑了一聲,這些女人一但真心對人可是不管今後是個什麼樣,只要男人真誠的愛護她,那怕那人是個無惡不做罪不可赦之人她也會無所謂,就是讓她去爲了那個男人丟去性命她也在所不懼,看來我還是想的有些錯了。
陳建軍說王小曉原來有個不錯的工作,曾在市運輸公司裡當了個出納,當時她的生活很是快活,她的周圍也曾有着無數的追求者,在她工作一年後她的父母遇了車禍雙雙而去,她便一個人頑強的生活。
去年就是因爲她的那個已仙去了的男友喜歡上了賭又欠了很多的債,幾次被人當街歐打讓她心疼不已,遂悄悄的從單位上挪出了些現金後還了賭債,可那個男人不久後卻得了一場大病離開了人世,當然單位也覺了她的一些反常的行爲,查帳後便將她逐出了門,不過領導們可憐她的行爲也未追究,從那時起她便一個人四處討着生活,只是因爲有了些污點便沒人敢用,多靠的是朋友們的接濟。
我心裡明白她的苦楚,也能理解她的所做所爲正是她用情至深的原因,如果能得到她的心便得到了一個強有力的支撐,對我今後的展來說即是一個事業的夥伴也是一個生活的助手,即然無法讓她體會到家的溫情無論如何也要讓她過上些好的日子。
心裡即然有所決定,可讓她做些什麼才能安穩下來。如果是開個小店也太委屈了她,可如果開個大店難道再起個百貨大樓不成,現在幾處都在用錢,不能帶給紅紅太大的壓力了,可如果尋個好的廠家先賒些貨品來不知成不成,一時心裡又多了些煩躁。
感覺着王小曉豐滿的胸與我緊實的接觸便有了些衝動,她的胸真是好看到極點,雖然柔軟可帶着少許的暈紅也很是堅挺,光着身子行起路來顫顫悠悠的總讓我心動,用手輕輕的撫着感覺也好到了極點。紅紅的身子明顯的不如了她而有些下墜,想來定是因爲不曾戴過那些布罩的緣故。
王小曉似乎有了些睏倦,身子再一晃動向下沉了沉已是將頭枕在了我的胸上,然後歪偏着頭出了輕微的酣聲,這大半夜幾乎是片刻未停的歡愛我也是有了些勞累的感覺。
猛然覺的自己又踏入了已是有些乾涸的泥濘小路,不由的有些控制不住了自己,遂悄悄的將身子輕輕的挺了挺,便再次感覺到已是深深的進入了讓我這半個夜來幾次心醉的深淵。
“嗯,”王小曉輕輕的哼了一聲,有些涼爽滑膩的雙腿在我的身子兩則大大的張了開然後身子緩緩的晃動幾下,聲音有些恍惚的道:“你還想要?俺有些累了不想動,要不你來”。說着翻身而下將雙腿盡力的幾乎劈了開來,閉着眼手吃力的拉着我伏在了她的身上。
我雖然心裡不想再擾的她不成眠,可身子根本不聽自己的使喚,已是在她雙臂的緊擁下再次輕輕的與她相融成一體,看着燈光下儒懶嬌媚的神情不由自主的緩緩的向山坡行去,路漸漸有了些溼潤,溼潤漸漸的形成了小溪,心裡明白她已是動了情感便開始奮力的向山巔狂奔。
“別動,”王小曉猛然睜大了眼嬌聲喝道,隨着我的身子抖動不已的豐胸也靜止了下來,雙手緊緊的向懷裡拚命的拉着我的身子,雙腿緊緊的環着我的腰使輕的向下壓着,似乎要將我整個人塞入她的體內,感覺到她的腰腹劇烈的顫動着,臉上、脖間和胸前也生滿了紅暈。
我頓時感覺到如同身在了一個柔軟卻又緊握着的手心裡,在手心的同圍似乎又多出了許多的手在不停的劇烈的蠕動,緊緊的環着我壓迫着我不住的顫抖,又如同被無數隻手在急促的拚命般的擠壓,從手心裡涌出了強大的暖流隨即將我淹沒其中。
王小曉胸部飛快的起伏着急促喘着氣,先是張大了口雙目無神的大睜着看着我,然後緩緩的緊閉了雙眸咬緊了牙關渾身顫抖個不停,口中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後身子一軟鬆開了緊環着我的手和腿軟軟的癱了下去,隨即整個人便悄然的沒了聲息。
這讓我頓時有了些慌亂,也不知她出了什麼事怎的暈眩了過去,本來興奮不已立時如同被狠狠的迎頭潑了一盆冰水從幻境中清醒,慌忙的爬起身來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伸出右手放在了她的心口處,還好,只是心跳的有些過快而已,不過與自己的心跳相比似乎快了數倍有餘。
忙定下來神來將體內的氣息緩緩擾動,分出一股細流進入右手中從她的飽滿的胸慢慢的注入,感覺也隨着進入了她的體內。
隨着氣流的進入,我已是立在了一條大河的中央,身前身後均是奔流不息的渾濁的河水,在一個個的不停開合的閘門前飛快的涌去。四處看了看似乎並沒有什麼危險的現像生,遂隨着一條較大的水流邁過了兩處水閘緩緩而行。繞過了幾處彎道行至一個較窄的水道前我停了下來,這裡明顯的出了問題。
這是一座很大的水關,看起來也是所有水流的必經之地,不過太多的淤泥和水草將水道幾乎堵塞了一半,水流在這裡形成了兩路,一路不停的迴旋尋找着出路,一路急促的撞擊着半開半閉的水關出了巨大的轟鳴聲。
停下腳步一躍而下站在了水道中,身子便被水流衝擊的有了些晃動伸手輕輕的捧起了些泥漿向岸上扔去,感覺着似乎那些泥漿有着生命一般雙緩緩的生出,不由的有些呆怔。
想了想看來還是我的動做過於的慢了些,如果不等泥漿生滿被我挖出的缺口不停的即將它們飛快的扔出,只要我扔出的度快過它們生長的度,水流的度也定會加快,那時泥漿將無法立足定會被沖刷而去,打定了主意遂長長的呼了口氣,猛的彎下腰來雙手飛快的將泥漿一團團的撩上岸去,果然我的方法是可行的。
不停的將泥漿捧起看也不看的向岸上甩去,動做越來越快,泥漿雖然也似乎卯足的勁與我相抗在不停的生長,可是我挖的度遠遠的快過它們,不久已是有了一個大大的缺口,急湍的水流便衝了進來飛快的打着旋,將已是有些動的泥淖不停的捲起,於是再次加度,萬一水流將泥漿帶去它處再次集中起來我還得要費心費力的再這麼來一遍。
彎腰雙手並在一起做了個水舀不停的舀着泥和水撥上岸去,水流也越來越急,終於一個水浪憑空捲過,我立不穩了身幾乎一頭栽在水流中,慌忙手腳並用着爬上了岸,這時才吃驚的現被我拋上岸的泥已是結成石塊樣的物事,幾乎堆成了一座小山,也不知我怎的有如許好的體力從水道中硬生生的甩上來這麼多,看來這種東西本是生活在水中,離開了水流它們也就失去了生命,轉頭再看看水流已是兩路並作了一處歡快的順着水道衝過了水關揚長而去,遂長出了一口氣。
緩緩的行至石塊前呆呆的看去,石塊表面上上顯的五顏六色的極是花梢,這種物事也不知是由什麼組成的,不過可不能將它們放置於此地,萬一何時了水說不定它們在水中又活了過來。
想了片刻,伸出左手斜斜的伸上胸前行了個天羅地網表示收邪去惡,右手立在身前大姆指緊緊的掐信賴上指的關節行了個刀討意含斬邪惡除精怪,默運出神刀後緩緩揮向堆在一起的石塊。
神刀訣方出即能見着石塊突然猛烈晃動起來似乎想逃入水中而去,不由的有了些心驚,這種東西果然是活物,急忙錯了雙腳踏開了南鬥罡,左手已將天羅地網迎空撒去將石塊緊緊的罩了,然後左手手指輕錯靈生腕轉端肘於胸前心生萬物,再隨手甩出扭、枷雙咒以遏制石羣,搬來座泰山重重即將它們收入了手心裡,定神看去似乎不過是些油泥,眼前的路早已是一片豁亮,知道已將此物收了,便輕輕的散了訣,心念一轉退身而出。
恍惚間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正正的坐在牀上雙手環抱着嬌小赤身的王小曉,不由的大驚失色,想我二人在此處悄然相聚自是已閉緊了門窗,可這個男人從何而來?看着他一付若無其事的模樣心裡漸漸的又有了些怒氣,不由的直想前去與他爭鬥,可再一想又是心生疑牘。
穩了穩心神細細的再看,男人身上筋骨盤錯很是強壯,白白淨淨的臉龐清癯分明正是自己的模樣,頓時心裡又有了些疑惑,天知道我何時竟然與身體分作了兩處,按理我只是意識外延並未將魂靈行出體外,可這一刻明顯的已是肉身與意識分成了兩個不同的幻體各自獨立於世間,這沒了意識的豈不是如同個行屍走肉一般無二了麼?
正呆呆的想着如何才能回的去,眼前猛然一道光華閃過,急凝神再看時,懷裡已是王小曉嬌羞的笑臉,看着她微閉了目張了口緩緩的吐着芬蘭,遂明白過來自己已是與肉身合做了一處,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感覺到身上已是生了些冷汗,看來我的肉身也是有些着急了不是。
“俺方纔似乎成仙了,”王小曉一臉滿足的微笑着道:“從來沒有體驗過,以前只知道滿足身體的需求,原來還可以有這麼一種飄然飛去的感覺,真好、真好。”
我笑了起來,看來她已是沒了事,於是悄悄的伸開右手想看着被捉在手心裡物事到底是何方神聖,手心裡只有幾片薄如蟬翼的藍色的小光片,一個個如同芝麻大小几乎分辨不出,看來我已是成功的將它們帶出了王小曉的體外,這才放下了心。
王小曉似乎有了些癡怔的看着我,眼光中透出的是一種無法用言語表示的熾烈的情感,悄悄的伸手將幾個光片抖落在牀頭櫃上後,緩緩的伏下了身將她擁在了懷裡,心裡對她體內的物事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小曉,你是不是身上得過什麼病?”我疼愛的看着王小曉道。
“你怎知道的?”王小曉依然沉浸在滿足的情感裡,眼光片刻也未離開我的臉道:“小時候即聽說我是先天性的心臟病,可一直也沒犯過,一定是那些醫生們說錯了。嗯。”說完懶懶的伸了一下腰,將個豐胸幾乎遞到了我的臉上,讓我不由的一陣心跳。
根本再也想不起任何的事,頭一低已是埋在了她的胸中,柔軟的感覺頓時將我埋沒其間,輕輕的張了口緩緩的咬住讓我心跳不已的暈紅,王小曉又是嬌哼一聲,伸手環在了我的脖間,身子軟軟的癱在了我的面前。
感覺着從未有過的安寧,似乎不會再被人世間的煩爭去擾動心神,這一刻只知身在溫柔鄉不明天地長,將手輕輕的撫過讓我留戀的身子緩緩的探向讓我沉醉的花叢深處,沉醉在如夢似幻的情愛世界中。
王小曉整個人已是如同個麪糰一般毫無了形狀,隨着我手的撫動變幻莫名,屋內頓時又是春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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