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瑩大師的話說的真個是正確無比,生命本就是從無到有在從有復歸於零,然後重新始新一輪的漫漫旅途,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循着一條看不見的軌跡緩緩運行,對於這些道理我還是能夠想的明白的,只是那條大道不應該是在圍着某一個圓心劃出一個頭尾相接的大圓,而是應呈開口的螺旋狀慢慢的上升,這一個過程中雖然時時的與從前的印跡相似可是又不完全的相同,從本質上在生着一些變化,至於如何變了我根本無法得知。
看着面前讓我有些心悸神搖的傳說中的大神,一時心裡有許多的話想對她說出,她創造的人類可是真是多災多難,從她開始捏出一個個的土人那一時起直至補天后完成了使命迴歸大地,她用她慈愛的手臂將人們護在了她的身後,一個人玩強的扛起了無數的艱難苦辛,那些讓世人傳說了無數遍的神話一直在我的腦海中迴盪。
“風大師說的是,”李華拚命的點着頭道:“現在太極和太玄都有了問題,說不定接下來的太宇和太元的世界也同樣有了些問題。對了,大師,俺一直想問一問,這樣下去不知到底有多少個世界?”李華滿臉待的看着風瑩大師。
混鯤大師輕輕的嘆了口氣道:“小友這話問的可真是讓人不太好受。我現在終於有所領悟,就我所知的世界應該不少於百個,在一些過去的人所留下的文字來看,從太元向上便是分成了無數條路,每一條均是通向了一個不同的世界,當年的女神留下的經文中也明確說明了不要誤入歧途,一步踏錯將是再也無法回了頭。”
怔怔的聽着大師們的話心裡有些難以接受,如果這樣算來將那數以百計的世界一個個的行個周全怕不是生命早已逝去了,這一時也恍然明白了惶惶真子所留下的那些言語,他也只是將自己的行程描述到太元后即停止了下來,然後竟然不顧一切的重返人間安享餘年,最後黯然嘆息道是“天年將至頓悟仙神之說本爲虛妄之言遂心灰意懶”,也許他也如我們現在一般經過了番努力後才知太多的事本非人力所能及,只好在洞中看着雲海懷念着自己的親人悄然逝去。
“大師的意思俺有些不太明瞭,”看着混鯤大師我小心的道:“如果俺們去了太元后接下來向何處而行纔是正路了?”
“不要問那麼多的事,”顛道人皺着眉頭看着我道:“修行的人直管向前從來不考慮未知的事,只要你不停的努力,自然就能尋到那條正途。”
這話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可細細的一想等於什麼也沒有說,依着他的話我們不應考慮前行的方向只需埋頭順着一條道向前狂奔,至於那條道通向何處根本無需去理會,這讓我心裡有了些不滿。
風瑩大師看着顛道人一樂:“師弟說的有些道理,只是你想沒想過萬一我們正行着的那條路突然沒了那可怎麼辦?”
顛道人“哈哈”大笑起來:“師兄的話可真是強詞奪理,即然是大道怎會說沒有沒了?”
看着笑着的顛道人我有些生氣,這事並非不可能生:“萬一那條路前面是處懸崖,你說俺們該怎麼辦?”
顛道人一怔然後笑容慢慢的在臉上凝固:“那我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尋一條繼續向前的小路來,大不了最後將命送在那裡就是了。”
我頓時大怒,這人說話可真是不負責任的緊了,就算是我們幾人願意將性命拋去,可隨着我們而來的這數萬人豈不是可悲的緊了,他們有什麼過錯非得要同我們一起縱身跳下懸崖。
“大師的這些話俺聽了心裡有些個不太樂意,”我看着顛道人緩緩的道:“路本應是讓人來走的,如果路真的斷了說明這路出了事,不是塌了就是陷了,那是不是說俺們與那個世界就被隔開了?可是如果真是必須順着斷路而去才能繼續里程,那麼俺們該如何的提前去準備了?你說俺說的是不是在理?”
風瑩大師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我正是這樣想的,這些事還真是讓人有些困惑,現在說的再多也沒有用。對了,我看我們現在不是在一個島上而是身處於一個山巔,本來應該落腳的地方一定是處於一個山谷之中,大水能將這座山淹沒的只剩下了一個頂,這個世界定是已然沒了人煙,說不定這時這個世上裡只有我們存在了。”
我有些愕然的看着風瑩大師說不出話來,如果真如其所說,這個曾經可能的繁花之地現在只有這座山峰沒有被完全淹沒,看來原本活着的生靈們此時已是一個個的沉入海水中,這個世界成了一個巨大的水球,不由的有了些擔心的看了李華一眼,李華似乎已是沉入了思索之中。
幾人默默的坐着未再說話,我想每個人心裡想的大概基本上相同,那就是接下來我們還去不去再上一個世界,這個世界已是沒了那麼上一層空間也好不到那裡去,只不知那些創造了它們的人現在如何了。
“皇上,海里不知有沒有魚,將士們正在用樹皮結網,也不知能不能成,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李鐵拳匆匆的跑到了我們幾人的身邊看着我一臉愁苦的道:“現在吃的到還是不太要緊,關鍵是我們沒有找到可以喝的水,如果這樣下去不消三日將士們一定會受不了的。”
李鐵拳的話讓我有了些緊張,這也就是說他們已是尋遍了這個不是海島的海島的每一個角落,水對人的重要性是無庸置疑的,可是即然數萬人都找不到我又能如何尋的出一滴河飲用的來,這事可真是難辦的緊了。
李華呆呆的看着李鐵拳問道:“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
李華拳沉沉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有些絕望。
取水的方法在中學和大學的物理課程中早有過詳細的解釋,不管什麼樣的污水在蒸餾後總能得到些純淨的水,只是現在我們缺少應有的設備,如果將士們身着的那些鎧甲能保留下來一些我也有取水的手段,想了想長長的嘆了口氣站起了身,看着幾位大師點了點頭後即伸手拉着李華和翠翠向着海邊而去。
陽光依舊熾烈,海面上衝來的海風也有了些溫熱。如果李鐵拳不提水的事也感覺不到口渴,幾步行出口中只覺的很是難受,嗓內也似乎生起了一堆小火,看來無論如何先解決喝水的問題才行。
小島上有的是薪柴,只是少了些應有的鍋和讓被蒸餾而去的水迅的冷凝了下來的工具,隱隱的記的老人們說起的一些蒸酒的方法,也許在這裡能起些作用。
到了海邊的一塊大石上坐了下來,安排李鐵拳讓人去尋些泥土用海水些在石上和些泥來,並讓他再派些兵士們取些能燒的樹杆、樹枝以備用,李鐵拳聽了後即轉身飛快的向兵將們跑了去,想來他要將我所交待的事一一安排下去。
看着李鐵拳這般年數如此邁開雙腿也有些慌張,李華的臉色即有了些凝重也有了些緊張。
“哥,你是不是想燒些鍋盆出來?”李華看着我怔怔的道。
我笑了笑,口乾的已是說話都費了些氣力:“對,華子,如果俺們從海水中取出淡水來是不是需要些能盛水的器具?你記不記的鄉里那位造酒的人,他可是用了些鍋和管子就能蒸出了酒水,俺們只管照葫蘆畫瓢依法泡製,只要取的海水中沒了鹽那水就能喝。”
李華臉色凝重的看着我點了點頭道:“哥說的對,這個法子一定管用。哥,俺們現在必須要學些新東西才能再前行,在這裡恐怕要呆上個十幾天才成,水的事不解決可真是讓人爲難的緊了。”
看着李華的臉上有些沉重的表情我心裡有了些難過,不過即然他想要繼續這段旅程,說不得也只好爲他再努力的解決那些讓他擔心的事了,對着他緩緩的點了點頭低下頭閉了雙眼,在心裡將我所知道所有能夠取水的方法一一的想了個遍,看來在此地只能通過煮海取水的法子能夠管用些。
眼看着不遠處的數千兵士們迅的行動了起來,在伍長的帶領下分成了數百個小組,一個個赤着臂膀開始沿着海島的岸去搜尋些能用來燒製鍋盆的土壤,但願我的方法能夠行的通。
不久後漫山而去的兵士們一個個笑嘻嘻的用衣裝包着用扎着褲腳的褲腿盛着的各種顏色的泥士回到了岸邊,然後將泥士按色澤堆成了一座座的小山,還有些兵士便想方設法的取來海水開始和泥。
看着兵十們取水的方法讓我即覺的可笑又心酸不已,成千上百的人是直接用嘴在海邊將海水吸滿了口後一路小跑着到了泥土堆旁然後張開嘴將水吐出。我方纔在海中不小心被海水嗆入嗓中,那又苦又澀腥氣難忍的感覺到現在都讓我有些難受,嘴脣也讓海水蟄的生痛,想來是鹽分太重的緣故,可他們就能忍受的住。
當一堆堆的和好的泥被兵士們在岩石上摔打時岸邊也堆起了高高的柴薪,想起老人們曾說過的方法便讓兵士們尋個柔軟些的地面尋出一些坑來,看着兵將們將柴滿鋪了幾個大坑的坑底後方想讓和泥的兵士取些泥來做些盆盆罐罐,誰知張眼看去不少的兵士已然自行的用泥製成了些鍋和許多的器物,這讓我有些心喜,也就是說他們中有人深諳此道。
大步行了過去問了問一名兵士,果然在兵將們中有些人本身即出身於泥瓦窯工,對於如何燒成些物事他們心裡很是明白,忙將我的想法細細的對着幾個負責此事的伍長說了個清楚,伍長們便急忙帶着人和一些應該在此時算是技術工的兵士忙和了起來,不到一個時辰我所要求的十幾個大鍋、大鍋蓋、細管和一些盛水的器皿即告完工。
看着身邊這些忙個不住的兵士們一個個嘴角都有了些血裂,可是臉上仍然是帶着歡喜的笑容,將泥制的物事們小心的放在了坑裡的柴薪上,然後又小心的在泥胎上蓋滿了柴草,隨着伍長們一聲令下,沖天的大火從坑內燃燒了起來。
如此大的火勢當然會將泥胎燒的爆裂,如果十中能留其一便達到了目的,看着火勢越燒越旺,距坑二十餘步遠處人們已然無法再立足,可仍有兵士們抱着樹枝樹杆不停的衝到火坑邊扔了下去,然後飛跑而回時臉色都已然被大火烤的通紅,可是似乎這更能讓他們開心一些,從乾裂的口中傳出的笑聲始終不斷。
大火從正午直燒到了傍晚,想想時間當是差不太多,我並不要求那些東西有多麼結實,只要它們能讓我達到我所想要達到的目的就足夠了,於是讓兵士們停下了他們繼續添柴的行動,隨後便靜等着火坑涼下來。
在做這些事的過程中李華和翠翠始終緊緊的隨着我,雖然幾乎沒有說過些話語,可是每一個眼神都能讓對方心領神會,兩人臉上淡淡的笑容讓我很是有些心滿意足。
許多水性好的兵士在將領們的安排下帶着用了樹皮結成的魚網一次次的跳入海中,去探明海水中到底有沒有魚之類的物事存在,可是隨着一次次行動的結束讓我也有了些心寒,雖在海水中那種腥氣一直隨着海浪不停的翻涌,可數百人下海後得出的結論是海水中根本無魚,那怕是小的不能再小的是蝦米也一隻不見。
數萬人的吃喝成了當前要的大問題,如果那些仙神們法力尚存也能讓我們擺脫目前所陷入的困境,可這一時他們一個個的似乎虛脫了一般在亂亂堆起的大石上酣然入睡,這讓李華和翠翠有了些憤怒,想想這些人隨着而來直到現在幾乎全靠兵士們取食取水的將他們供養起來,也不知這些人爲何就能厚着臉放懷的享受,真是與人們身上的寄生蟲並無二致。
順着小島上的石塊艱難的攀援而上,想着能否再尋出一個新的大道來帶着人們脫出苦海,只是這裡原本即是一座大山形成,路途的艱難可想而知,那些尋土和泥的兵士們也不知如何能克服了這些險阻,心裡一時又多了些感嘆。
身子時時的在大石上伏貼着向上爬行,不時的會有高達數丈的石巖懸壁擋住去路,可根本未想過退縮而去,心裡只有一個念想,那就儘快的將這裡瞭解清楚,當然如果能尋些吃的那怕是些野果填填已是飢腸漉漉的肚兒就真是太美了。
天全黑下來的時候李華、我和翠翠已是想互協助着勉強的站在了海島正中的一塊全島最高的岩石上,隨同而來的數百的將士們在黃燦的帶領下,也只能在距我們十幾丈下的一處巖凹裡靜靜的等待。
站在岩石上向四處張望,夜色已然籠罩了一切讓人根本無法看的清,從海面上衝來的夜風有些溼寒,不過隨風而來的腥氣明顯的不如白日裡那麼讓人無法忍受,滿天的星辰靜靜的看着我們,它們眨眼的度比起我們那個世界要慢的多。
“哥,這裡的景色真美,”李華的聲音傳入耳中:“四面都是水,看來我們是在一個孤山上了。”李華的聲音裡有了些苦澀。
“那邊遠處有些亮光,”翠翠輕聲的道:“像是個要升起來的月亮。”
對於兩人所看見的景我根本看不見,也許個人的修爲此時已分出了高低,李華的能力明顯的高過了我和翠翠,而翠翠自身的修爲也不知比我高了多少。
緩緩的矮了身坐在了石上,李華和翠翠在我的身側一邊一個的也坐了下來,兩人緊緊的依着着我,讓我心裡不由自己的生出了一種保護好他們的想法。極目看去四周依然的黑暗無垠,只好呆呆的坐着也不知瞪眼看着何處,現在最好的方法是保存好體力,靜待天地的變化。
快半個時辰過去一輪淡黃色的龐大的星辰從海面上一躍而起,天地間頓時熔入了淡淡的光輝之中,這輪星辰比我那個世上的月亮大了不知幾倍,如果將兩者相比,那一個是小小的乒乓球而這一個便是圓圓的藍球了。
藉助光華努力的打量着周圍的一切,海面映着鱗光泛起了層層的淡淡的黃波,不知爲何突然想起一詩,詩中有兩句讓我一直不忘,“月移人影影移牆,竹搖水搖光”,不由的有了些癡有了些心曠神怡,扭了頭看了看身邊睡着的兩個人,李華已是將頭靠在了我的肩上打起了“呼嚕嚕”的酣聲,翠翠乾脆將身子斜了去後將頭躺在了我的腿上雙手緊抱着我的胳膊沉入了夢鄉。
輕輕的嘆口氣看着他們心裡涌起了陣陣的柔情,這一個日夜苦思的一心想要成仙,那一個不顧生死的只知緊緊相隨,他二人帶給我的無限的情感成了我現在能夠堅強的站起身來的精神支柱,也成了我一心將他們護在身後勇敢的堅持下去的動力之源。
看着面前怪異的月光心裡將這些年來生的事想了一遍又一遍,不知怎的突然又想起了紅紅,她的行爲可真是讓我即恨又無奈,如果我能夠再次的返回那個世間,那些人世界的紛擾對我來說真是不足以讓心爲之亂了,也許會就此諒解了她也說不定,當然前提條件是她必須改了去,而且須是痛改前非才可讓我接受,那個年輕人也真是可惡,明知道我與紅紅的感情極深竟也攪入了我的生活,尋個機會讓他吃些苦才能化去心中的惡氣。
月亮已然緩緩的升在了半空,這個世界的時間似乎比太清的時間還要短些,至少看起來這輪黃色的明月行的也着實快了些,不知這個世上的人們當初是不是也有那些迷人的神話故事,現在他們俱都安寧的躺在了海底深處,那些傳說便也就此消失在海面下,也許他們的傳說中也有一個嫦娥奔向了這輪光華,只是不知有沒的吳剛在那裡砍伐桂花樹。
這幾個世界現在看來還真的是一個個複製而成,幾個世界的人們的長相都很相似,如果均是從一處傳下來這些相似的景像,那麼風瑩大師捏泥爲人的神話也就不存在了,尋個機會好好的問她些事,也能解去我心底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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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黃月已然升到了頭頂,不過接下來的景色讓我大吃一驚,在方纔黃月升起的位置又是一輪黃月緩緩的跳出了海面,頓時天地間光華大盛,這一定是有什麼地方出了些問題,怔怔的看着兩輪星辰開始在空中追逐,心裡隱隱的有了些不好的感覺。
在我們那個世界海潮的生成靠的便是那輪明亮,而且一些知名的潮觀均是由月亮在圍着星球轉動時造成的,那些大的潮汐動輒引起數米數十米高的海浪,也不知現在這兩輪黃月同起造成什麼樣的景象,這事可不能兒戲了,萬一海潮起時那數萬的兵將們在海灘上如何能夠避的開,不怕一萬隻怕萬一,萬事小心無大錯。
急忙伸手將身側的兩人從睡夢中搖醒,看着李華伸了使勁的揉搓着雙眼,翠翠緊緊抱着我的胳膊將身子挪了坐了起來。
李華一臉不滿的看了看我道:“哥,出了什麼事半俺叫醒,俺方纔正吃着撈麪條暱。”
翠翠怔了一下忽然“咯咯”的笑道:“國師真有意思,那個麪條能吃的飽麼?如果能吃的飽我也去你去的那個地方。”
李華“呵呵”的笑着應道:“方纔吃的半飽現在又餓了。”
聽了李華和翠翠的話我不由的失聲笑了起來,這兩人這一時竟然如同個小童般嘻笑開來可真是有趣的緊,不過心中方纔擔憂的大事萬不可因笑聲而輕看了。
“華子,你看看這個景是不是有些奇怪?”我看着李華道。
李華擡起頭看看了看天上的兩輪黃月道:“這可沒什麼好奇怪的。”
當然天地的事誰也說不清,可兩輪星月這般輪替,定會帶動海水生成潮汐,還是認真些的好,於是對着李華繼續道:“華子,俺們那裡的海潮是怎麼形成的?你可還記的常識課堂上老師們說的話麼?”
李華呆呆的看了看我忽然面色大變,在兩輪光華的照耀下臉上的五官幾乎擰擠在了一起,對着我已然是失聲喊了起來:“哥,不好了,是不是要生大潮?”
我點了點頭,這一時我們應是儘快的讓所有的人遠離海岸躲到海島的中間來,有兩輪明月照耀着天地已然能分的清腳下的石巖和能夠行走的不存在的路,不過動作要快,遂站起身來拉着李華和翠翠爬下了大石後順着岩石間的縫隙手腳並用的撐着兩側的巖壁向下溜去。
李華最先到了巖凹之處大聲的對着黃燦說了起來:“着令所有的人向俺們這裡集中,可能有些事要生。”
李華的聲音還未落翠翠也落在了石上,仰着頭看着我滑入了巖凹。
“黃將軍,快去。”我身子未停即對着黃燦大聲的道,未待黃燦答話已是心如焦焚的大步跨過幾方大石後向着海邊即奔,一路上不少的山岩陡壁還是減緩了我前行的度,不管怎麼說一定要趕在海潮到來之前救出所有的人,無論如何也要帶着他們安然的渡過今夜,不然可真的是對不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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