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學校提交了一份申請報告,報告的主要內容是關於自己要求提前進行高二畢業考試,期待學校給予批准。其實根本未曾料到這件事在學校引起了前所未有的轟動,班主任雖然對我很是關照可對於校方是否允許學生提前畢業一事表示了自己的擔憂。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內我幾乎是在同學們鬨笑聲裡渡過的,對於一個山區的孩子能夠不用考試進入省裡數一數二的中學參加學習,對他們來說已經是一個不算小的新聞,誰知這個山區的小童在他們看來極不量力的在方纔踏入高中時即要求畢業,有些象神話故事裡的傳說一樣,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天方夜談純屬作夢。
我這次並未順天而行,而是開始動用了自己的能力以便實現自己的計劃。
星期一早晨去了校長的辦公室,雖然校長對我極是和藹可親,可對於我所提出的要求當即表示了反對,用他的話說是“年輕人,不要好高騖遠,要努力學習”,然後對着我揮了揮手,“回教室去罷”。
對於校長的答覆我心裡極爲不滿,在未了解一件事的情況下憑藉着自己的主觀意願草率的作出決定,這本不應當是爲人師範的行爲,於是狠了狠心用自己的意念控制住了校長的精神,在他恍恍惚惚的情況下迫使他同意了我的想法,然後眼看着他在我所寫的申請報告上寫下了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同意,請辦公室着手辦理”,後面便是他故意讓人無法識出的草的不能再草的草書籤的大名。
校長的這個簽名雖然讓他辦公室的那位主任一眼就認了出來,可是任我如何去看都看不出到底是那幾個字,當然最後是從辦公室主任的心裡讀了出來,看着那位主任一臉討好的對着我說笑個不停,心裡也知道他是顧忌校長是否與我的家人有關係,對於校長特批的事當然毫無怨言的照章辦理。站在他的辦公桌前不一會就看到他寫出了一系列通知,很是搖了搖頭。在主任的熱情的關懷下回到了教室,在班裡幾十位同學熱情和嘲笑的目光裡行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也懶的理會任何的人,趴在桌上呼呼的大睡了一個上午。
下午上課時班主任前來尋我,手中握着校辦公室下的那個考試通知,冷冷的看着我好一陣,絲毫不顧正在上課的物理老師,大聲的喝斥着我讓我隨着她去了語文教研室。
在語文教研室內班主任的辦公桌前我一個人站立了至少有半個時辰,班主任邁着碎步不知又去了何處,不願去想,也許是去另一個班上她的課去了。這期間進進出出教研室的老師們無不是對着我指指點點小聲的議論着,遂一直強耐着性子一遍遍的告戒自己一定要學會寬容、一定要學會原諒,最後終於等來了班主任,看她冷若冰霜的臉不由的苦笑不已,這一時與老師們相處的時間也太短了些,對於我的成績到底如何他們又能知道多少。
班主任橫着眼看了我許久才伸手緩緩的拉開了辦公桌的抽屜,慢呑呑的從抽屜裡取出了一份考試卷鄭重其事的放在了我的桌前,從自己的口袋裡取出了一支鋼筆遞給了我,我不由的從心裡高興起來,她只是覺的我的想法有些太過於與衆不同而已,其實內心裡對我能不能通過考試的事很是期待着一個好的結果。
看着班主任用鋼筆寫出的試卷一時感動不已,她雖然表面上對我很冷寒可心裡卻是一團熱火,遂接過了筆彎着腰伏在桌面上認真的寫了起來。
試卷上的題目對我來說毫無難度可言,從填詞造句開始後接下來是文言文的識文斷字,也許班主任認爲古文對學生們而言最爲不易,所以試卷中題目近七成是些“之乎者也”,絲毫沒有猶豫一直伏案疾書直至最後一個作文。
班主任老師出的作文的題目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自編題材,只畫了一幅畫,畫面上是一間小屋內燃着一盞豆油燈,油燈下是一個少年正在就着看燈光看書,屋外是滿天的星辰正燦爛成星河。
思索了不到一分鐘即開始了作文的內容,這一寫便洋洋撒撒的幾乎收不住了思緒。
“夜已經深沉,風輕輕的撫過樹梢生怕驚動正在安歇的人們,從一間小屋內漫漫的透出昏暗的燈光,好象萬道光霞衝向了九天欲喚醒東方的黎明。滿天的星辰好奇的眨動着它們明亮的眼睛,似乎想將它們的目光探入小屋一尋究竟。小屋內一少年正在努力的學習,對他而言時間彷彿已是停滯,只知將手中的書卷當成了人生的指路明燈,心神已然沉浸到了無邊的書海之中。”
我並未將這篇文章寫成一篇議論文,而是恍惚的隨着自己的思緒而去將這篇文章書就成了一篇散文詩,在文中對於從古至今努力學習的那些文人墨客大加讚美,從頭懸樑錐刺骨開始直至人性由於讀書而高雅進行褒揚,至於“竇燕山、有異方,教五子、名俱揚”更是不盡羨溢之詞,當然其中也有對“學之道、貴於專”的感概,最後仍然是寫燈光透出小窗對前文呼應,不過滿天的星光俱是由燈光譜就,人生的輝煌也盡在星光之中,究竟是星光還是燈光映亮了天空,東方早已是片片彩霞。
寫完了語文試卷所用時不過半個時辰,在班主任戴着眼鏡後精光灼灼的眼神裡離開了語文教研室,這一時並不知道這篇作文從此後成了學校的一篇學生必讀的範文,多年後應邀回到母校後才知當時的景。
班主任拿着我的這篇文章直奔了校長辦公室,在校長驚歎的讚美聲中各科教師齊聚在校裡最高統師的辦公室裡開始着手出題,我高二的畢業考試就此拉開了帷幕。
從星期三直至星期六,三天的時間我一共參加了九門課的考試。
數學和物理放在了星期三上午,坐在數學教研室內看着卷子上的題目我幾乎不信了自己的眼睛,也許我學的知識過深或者老師們有意的將題意出的過淺,努力的控制着自已儘量用中學的知識來解所有的題,雖然最後爲了圖方便而加入了微積分的計算方式,前前後後不過盞茶時分即完成了所有的題目。當數學老師怔怔的從我的手裡接過試卷後我很是長出了一口氣,看着他驚諤的目光心裡有了些得意的想法。
物理的試卷出的便有些怪異,許多的題目依我想法可能物理老師也不見的會解了多少,也許他是有意的抄了些難題想爲難於我,對於最後的一道題更是心知肚明,那道題目正是來自量子力學,雖然題本身似乎是中學物理中的能量守恆定律的應用,要求求解運行的相對度。
對於一個系統的動力學而言,當它的一個狀態由一個可以成爲導數的、以時間作爲參量的、以希爾伯特狀態空間上的函數來定義,假如對某一個時間點來描述薛定諤公式應能成立。當然其中的哈密頓算符相當於整個系統總能量的可觀察量,另一個重要的算符便是虛數單位普朗克常數。
對於一個小小的粒子來說它的運動可以暫時看成始終是穩持的,也就是視其爲較爲保守,由此可以寫出關於它的哈密頓-雅克比方程,由於位勢的顯性不相依於時間,因而由此一變哈密頓主函數一分爲二,不依託於時間的是其特徵也就是能量,將相關的主函數公式代入可以知道其隨時間的全導數,進一步可得知其等值曲面在空間的位移方程,在設定了等值曲面的正負面後,朝着其法向方向的移動度就是其相對度。
答完了物理試卷擡起頭看着物理老師的臉早已是變的有些蒼白,遂站起身來對着他一笑轉身行出了教研室的門,方出門即聽着物理教研室內亂成一團,幾位老師大呼小叫的不知聲嘶力竭的驚喊些什麼,慌忙加快了離去的腳步。
待行到教室門外時才現班主任正對着同學們說些什麼,看着我站在了門前對着我一笑招了手後示意我回到座位上,便緩緩而去靜靜的坐了下來,這時下課的鈴聲也恰好響了起來。
下午我並未去學校,而是陪着紅紅去了商場,一進商場的大門頓時陷入了人潮之中,商場內人擠人人挨人的幾乎行不動了道,這讓我有些滿足感,對於大樓現在的運行狀態很是歡喜。
村裡的幾個維持秩序的村民看見我和紅紅開心的大喊着圍了上來,對着我不停的表達着他們真誠的問候,我笑着不停的應對着,隨着他們擠開人羣上了樓。
王小曉的經理室設在了三樓,進了門後看着她正伏在桌上不停的寫算着什麼,面前擺着的算盤的珠時不時的被她纖細的手指撥的“踢踢踏踏”響個不住,只是臉色有些灰暗,想來定是操勞過甚體力難以恢復的緣故,不知怎的有了些心疼,只是當着紅紅的面不敢將情感溢於言表,只能默默的看着她從心對她表示關懷罷了。
紅紅很是親熱的幾乎是跳着到了王小曉的身邊對着她大叫一聲,王小曉唬的幾乎一躍而起,待看清了紅紅後喜笑顏開的與她摟抱在了一起。其實她早應看着了我,只是不知爲何將我當成了空氣般根本看也不看一眼,遂悶悶的坐在了室內的沙上。一個服務員打扮的小女孩慌亂的手持了個茶杯提着暖瓶倒了杯水遞給了我,她的手抖的像是在打擺子一樣差些將白搪瓷的茶杯扔在了地上,忙伸手接過看着女孩笑了笑,女孩已是紅着臉如飛的逃出門去。
王小曉與紅紅兩人吱吱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談的最多的便是現在商場的工作安排和所獲得的收益,聽在耳中心裡很是受用,也明白這一時王小曉是將座大樓當成了自家的產業用心呵護,看着她嬌好的面容心裡不由的一熱,也能看的出她的眼光似乎無意的掃看着我,心裡對我的情感依然依舊。
從進到商場後直至出了商場的門,我根本沒有機會與王小曉說上一句話,看着她送我們下樓與紅紅作了別隻當我不存在的又轉身奔入了商場的門,也只好悻悻的隨着紅紅緩緩而行,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話,在紅紅的依偎下返回了家中。
星期四的考試是化學和政治,對於化學自然沒有可以難住我的題,可政治試題着實的讓我出了身汗。
政治老師所出的題目可以用大膽來形容,其實我也知道現在的社會環境根本不允許談及資本,可政治老師毫不客氣的將資本積累當成了社會展的必然直斥於題內,我如果回答的有些鋒芒勢必與現在的局面有些衝突,可是如果不能將題解答的完美,這門課我了不起只能得個六十分。
盯着政治老師呆呆的出了會神,當意識漸漸的集中到了老師的身上後不由的心中大喜,原來我所會的能透視人的心理的能力需要將意識完全的集中在某一個人的身上,隨後才能表現出來。
看着站在身邊的政治老師咧了嘴一笑,將個手中的筆飛快的在紙上寫了起來,隨着老師心目中的答案越來越清淅的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答題的度便越來越快,當書完最後一個字後慢慢的站了起來,政治老師雙目緊盯着我如同盯着個寶貝般讓我有些恐慌。
接下來的兩天考試幾乎便在我如平時寫作業一般的情況下渡過,只不過來看我考試的老師是漸聚漸多,最後當我寫完地理試卷後想站起身來轉身而去也不能夠,所有的空間讓老們的身體擠了個滿滿實實。
考完試後的幾天時間便過的有些平淡,直到再次上課時班主任老師通知我去校長的辦公室,隨着班主任進了門後纔看見辦公室內順牆擺放着的沙上已是坐滿了人,待校長大聲的介紹後才知是省教育局的一些領導們,得知了我的情況後讓他們有些不太相信,這是讓我再次的解答他們臨時組成的考評團出的考題。
其實那些題目多是與課本大同小異,從頭至尾並有什麼難以解答的情況出現,順利的一次而過讓辦公室內的領導們一個個的看着我如同看見個怪物一般,不過心裡明白我高中的的畢業考試至此算是劃上了一個園滿的句號,接下來將有幾年的時光完全歸自己支配,算是老天給我的恩情罷。
果然這件事過去後不到三天我就順利的拿上了高中畢業證,班主任在班裡大聲宣佈了這件事並對我不悋讚美之詞,這讓同學們一個個的羨慕不已。我聽着班主任口中吐出的那些詞對我的形容如同是形容另一個人,怎麼也無法聯繫到自己的身上。
陳一凡、王成、張玉梅幾人早已是聽說了我的事,在我拿上畢業證的那個上午放學時即衝入了我所在的教室,說是我的事在全校引起了轟動,不亞於在學校放了一顆不太響的原子彈將所有的學生震的幾乎要暈了過去,要讓我請客以示讓他們也與我一樣的歡喜,說是“獨樂樂不如同樂樂”,對於他們的想法即使猜也能猜的出來,無非是想借着這個事能盡情的開些心,不過也不能拂了他們的意,遂與紅紅商議後瞞着老人去了一家小酒館。
在酒店內我喝了不少的酒,這讓紅紅有些詫異,說是我怎麼突然之間即會喝酒了,而且一喝就如同喝涼水一般一個人喝了不下一斤。對於紅紅的探尋的眼神只好迴避,故意的與陳一凡呼呼喝喝的鬥起了酒,後來王成也加入了戰團,不過兩人的酒量實在是小的可憐,一人一茶懷酒即軟軟的倒了下去,最後無奈的將兩人安排在了家中休息。兩人這一睡便是一個整天,張玉梅只能先行回去通知他們的家人,讓他們直管放心就是了,說是兩人正在補習功課所以只能暫時的回不了家了。
陳一凡與王成先後的清醒了過來已是第二日下午,看着他們搖搖晃晃的從我的牀上爬起身來行出院門,老人們看着我的眼光全是責備,心裡也有了些悔意,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他們這般喝酒了,傷了身子骨不說不定要難受幾天。送了兩人直到公車站,看着他們躺在了座位上有氣無力的歇息心裡更是自責,目送公車的離去後才放下心來。
我現在已是自由的身,想去何處自然也沒有人能夠阻擋得了我,與老們商議着想回村裡看看,老人們頓時一個個精神大振,口中不停的唸叨着家鄉的好處,遂與紅紅一起去了客運站購了第二天的車票。
第二天天一亮和紅紅一起陪着老人乘坐了班車直奔縣裡,在縣裡轉乘了去鄉里的班車後於午時到了鄉里,下車後本想着繼續購買車票直抵山村,沒想到正碰上了村裡自己的從鄉上回村中的班車。
開車的司機本就是村民們所擔綱,一看見我們幾人頓時親熱的如同家人,得知我們要回村裡立時停了班次,諾大的車兒僅載着我們幾人風駛電掣的上了大路。
看着路兩旁的景心裡有些恍惚,時空看起來真的重迭到了一起,四年後的時光與現在完全融爲了一體,只是不知紅紅是不是任了鄉長,轉彎抹角的問了問後才知紅紅現在果然是代鄉長,看來只是時空自行的摺疊而所有曾生過的事並未有絲毫的改變。
通向山村的寬闊的大路正是我們所投入的錢修成的,高高的電線杆沿着大路整齊的排列而去,聽老人們驕傲的議論着路兩旁的村落的村民們也正享受着水電齊全的生活,只是不敢過於的問個究竟,只能時不時裝作不在意的樣從旁側詢,聽着老人們樂呵呵的解釋心裡更是清楚,我的猜測一點沒錯,村中的村民們現在已然過上了富足的生活。
時空無論如何的變幻曾經生過的事一點也未曾改變,只不過當我強行將時空扭曲後前後的空間便重疊在了一起,雖然中間缺失了那些不在這個世上的環節,可是當時間重合在了一起便出現了現在的這種情況。
心裡已是恍然若悟,對於空間的力和時間的關係好象漸漸的有所感知,也許當我徹底的瞭解它們後就能夠縱橫四海了。
現在只不過能力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與仙神等齊的境界,還需再次的領悟仙神大道的不同,對於仙道我知應是修行後肉身飛昇而去,可神道從古至今聽說的都是殞了命後精神不滅方可成就大業,可我與之有着明顯的不同,如果我已是成了神可肉身仍在,這裡面定然還有我所不理解的事生,說不定正如那些曾經的仙神們所言,也許最後我的結局是肉身成聖,可是這個聖到底是什麼,與仙神之路是否有着這樣或那樣的關係。
眼看着大車通過了村口的大橋直接到了停車場穩穩的停了下來,老人們一個個喜笑顏開的大聲喝呼着行下車去,一些正散着步的村民已是圍了上來,一個個面帶微笑的同老人們說着些相互問候的話,當我和紅紅緩緩的下了車後,幾位老人已是在人們的簇擁中向着坡上的小樓而去。
四面看去,眼前熟悉的景讓我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即然所有的一切已是成爲過眼的雲煙又何必在心中耿耿不休,扭頭看了看紅紅輕輕的一笑,看着紅紅一臉嬌柔的依在了我的身邊,此生已是如此當是應該知足了,只不過我還有些遠大的理想需要一一的去實現。
順着坡道緩步而行,一幢幢的小樓整齊而立顯的極爲氣派,看着與我不停的問候着的村民們一個個的臉上洋溢着開心的笑容,只覺的自己也應開心些了,將過的去的那些事無論傷心歡笑均深深的埋藏在心裡,讓明日燦爛的陽光重新照入自己的心海。
進了小院推開了屋門,屋內已有不少的村民,一個個與老人們開心的說笑着,不時的爆出陣陣的轟笑,看見我們進了門後不少村民已是站起身來笑着招呼着,對於他們的熱情心裡很受感動,只要爲他們付出想來他們也會報答於我們的。只是這一時屋內再也無法尋出個凳來坐了,慌忙的看了看,屋內幾乎已是沒了落腳的地,不少人依着窗靠着牆站着與老人們說話,這麼說罷,凡是有個高起的平面的位置定有一個人穩穩的坐在了上面。
這時張紅衛帶着幾個年輕人大聲的喊叫着“老大”進了屋門,一看着我即幾大步到了我的身邊伸手緊緊的將我抱住,這讓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過去與他們在一起時他們也並未表達出這種情感,對我是敬畏的多熱情便少了些,也許時空的改變讓人的精神也生了些變化,想了想便也能夠明白。
張紅衛抱着我歡喜的道:“你這離去到省城上學已是近兩個多月了,可想死俺們這些兄弟了。老大,這兩個多月來村裡又有了些新的變化,軍軍和長征去城裡招了不少的人來,現在人手到是夠了,聽村長說你還要擴大規模再建幾個廠,那可真是太美了。”
聽了張紅衛的話我有些呆怔,不知自己何時說過要擴大企業規模的話,不過這一時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含糊其詞的笑着亂亂的應了幾句。
鬆開緊抱着我的手,張紅衛看着我一臉親熱的接着道:“來的人住的地介不夠使了,說不得還的想想法子再建些小樓,張經理說順着後面那些空地繼續蓋下去就成,如果計劃好了,可以再建個百十棟地方也夠。對了,你知不知道蔬菜大棚種出的菜現在可是好賣的緊,一斤韭菜就能賣個八毛錢,好傢伙真是厲害,這一個月來光收入就達到了七、八萬元,大家夥兒可是開心的緊了。”
紅紅站在了我的身邊笑着插言道:“那還是你們的功勞,要不是你和長征說起蓋大棚的事誰又能想的到呢?好了,這屋沒俺們坐的地介,俺們還是出去罷。”說着對老人們和村民們打了聲招呼,在亂亂的應承聲中拉着我的胳膊向門外就走,張紅衛帶着人笑嘻嘻的看着我緊隨而出。
看着身邊的這些人心裡真是覺的痛快的緊,方出院門即對着張紅衛道:“你看俺們今晚好好的聚上個一聚,讓酒樓多備幾桌,所有的人都來可好?”
張紅衛大喜道:“老大說的正是,這些日子將人忙的腳後跟直踢了後腚幾乎着不了地,兄弟們就是想聚上個一聚也沒有那些個時間,就這樣辦,俺走咧。”話聲未落人已是直奔而去,幾個年輕人慌忙的對着亂亂的我點了點頭,在一聲聲“老大俺們走了”的大呼聲中緊追張紅衛而去。
我怔怔的看着幾人的背影消失在坡下,紅紅已是“吃吃”的笑了起來,對着我一臉嫵媚的道:“你看看你帶的這些人,一個個毛手毛腳的,以後可得好好的管了才成。”
聽了紅紅的話不由的笑了起來,這些人無不是真心待我心裡很是感動,只是當初將企業全託付給了村裡,現在我說的話還有沒有人聽了。
“紅紅,你說俺們辦的這些企業不知村裡管的好還是不好?”我笑着對紅紅輕描淡寫的道。
紅紅看着我呆怔了一下道:“村裡能管得了麼?這可是俺們自個的,他們就是想管也得有那些個能耐才成。對了,村裡的村民們都入了股了,全部都成了俺們的員工,他們可上心了。你這陣子學習太忙,不過現在有時間了,你也得爲俺分分憂,那些人可真的是不好管,動不動的就是持勇鬥狠,前些日子幾十個人提着棒打到了李家鋪子,差點就出人命,你可的說些個話。”
聽到這裡我頓時全都明白過來,時間在我曾經經歷過的第二次考大學前即已完全的停滯下來,現在我將向着那個停滯的點繼續着新的生活,即然這樣不妨甩開膀臂大幹一場,即使是最後失敗也算曾有過轟轟烈烈的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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