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漢奸與豬

079、漢奸與豬

079、漢奸與豬

東方深深站在八達嶺長城上居高臨下,盡覽崇山峻嶺的壯麗景色,只覺得長城好像一條巨龍,翻越巍巍羣山,穿過茫茫草原,跨過浩瀚的沙漠,奔向蒼茫的大海,東方深深的心神全被眼前的一切吸引住了。

可惜,正在這時,偏偏就有人見不得東方深深的好,非要煞風景的想要搞破壞。

“小姑娘你好,我姓張,叫張飛鶴,我們老闆讓我請你到一旁聊聊,能否借一步說話?”張飛鶴煞風景的湊上東方深深身邊說道,邊說着邊眼光發亮的看着東方深深。極品,真真是一位極品,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美貌,難怪山本先生看中。

東方深深原本在欣賞祖國大好風景呢,結果被人突然打算,心裡非常不悅,東方深深很是怪異的瞥了眼張飛鶴,淡淡的說道:“我管你是誰?本姑娘沒空。”說完,再也不看張飛鶴,就當這人是空氣一樣。怎麼到哪兒都有討人厭的蒼蠅啊,看來她還是走吧,沒得噁心自個兒。

張飛鶴聞言臉色驀地變了,但是還是耐着性子苦勸道:“小姑娘你可別誤會,我們可不是壞人,你可知道我老闆是誰?今可幸運了,快跟我走吧。”張飛鶴幾乎是苦口婆心地勸說了,東方深深那副不溫不火,滿不在乎的態度讓他急上火,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這無疑給他的滿腔熱血澆上了一瓢涼水,可別把他的大客戶給得罪了。

“你老闆是誰跟本姑娘半毛錢關係也沒有……”說到這裡,東方深深看了看站在張飛鶴身後幾步遠的一矮胖禿頂的老男人,這老男人身旁還站立着兩個強壯高大的穿着黑衣黑褲戴着黑墨鏡的壯漢,想來是保鏢之類的。只見那矮胖的老男人一看東方深深向他看過來,立刻高傲的擡起了頭,鼻子都快要翹上天了,東方深深忍不住呵呵笑出聲:“你不會說你身後那頭豬吧?”低低的笑聲在空曠的環境中響起,帶着冷入肺腑的寒涼和說不出的譏誚。

張飛鶴臉色一變,爲東方深深的話心中惱恨不已,深怕後邊的山本先生聽到,張張嘴,眼神深意的看着東方深深說道:“小姑娘,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老闆可是大侏儒帝國(本文中某發達的島國名字叫侏儒國,咳咳,那啥,乃們懂滴哈)山本家族裡的二老爺山本直樹先生,他這種身份的人能看上小姑娘你是你的榮幸,怎麼樣?請吧……”

“我還以爲是哪個那麼沒眼色的蒼蠅呢,原來是條漢奸啊?唉,我說你是不是跟着侏儒人身邊當狗當久了,連人話也聽不懂?”東方深深伸手掩嘴而笑,眼中卻緩緩流淌着冷意。山本你個頭,山本你妹的,不知道她平生最討厭的人便是侏儒國人嗎?屁點大的島國,也不知道全國人都哪兒來的自大,忒不知恥了。

“好,好,好,敬酒不吃吃罰酒,有本事你就在這兒等着,待會兒有你好看的,哼。”張飛鶴臉色扭曲的放下話,轉過頭立刻換上一臉獻媚的樣子走向山本直樹。事情沒辦成,也不知道山本先生會不會怪他辦事不力,該死的不識趣的野丫頭。

張飛鶴獻媚的走回到山本直樹身邊,生怕觸怒了山本直樹的怒火,小心翼翼的用侏儒語開口詢問道:“山本先生,我剛纔替你好言好語的邀請了那位小美女,可人家不僅沒同意,還把我給臭罵了一頓,您看現在是……”想到那臭丫頭剛纔罵他是隻狗,張飛鶴忍不住怒火交加,惡意的想着那臭丫頭得罪了山本先生,等下有的她哭的。

山本直樹聞言,高傲的臉龐上眉頭一皺,衝張飛鶴怒喝道:“八嘎,蠢貨,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來何用?跟我來,這回看我的。”山本直樹罵完,立刻帶着身邊倆保鏢朝東方深深而去。

張飛鶴雖然被山本直樹噴的滿頭滿臉的口水,心中厭惡無比,但山本直樹不是他能得罪的人,所以還是舔着臉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東方深深看着前方走來的四人,打頭的估計就是侏儒國的什麼山本直樹了,旁邊跟着的倆人該是他的保鏢,至於走在最後邊的就是剛纔自稱是張飛鶴的華夏人了。

本來東方深深完全可以直接走人的,可又想到這回得罪她的剛好是她最最厭惡的侏儒國人,所以她就不打算那麼輕易的放過這些噁心的侏儒國人,好好的自個國家不呆着,竟敢跑到她們華夏國惹是生非,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今日她要好好教訓一下這些侏儒豬,

“肖沒銀,你的,大大的好,@#¥……”山本直樹來東方深深跟前,色迷迷的看着東方深深,目光猥瑣至極,操着怪腔怪調的華夏語說道,後邊因爲太過複雜,用的是侏儒語。

張飛鶴狗腿的立刻跨前兩步來到山本直樹身邊,替山本直樹翻譯道:“山本先生的意思是說,他說你很漂亮,想請你賞臉去吃餐飯。”

東方深深聞言,挑眉笑道:“哦?你叫我去我就去?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東方深深笑意完全不達眼底,深不見底的黑眸好像泛不起波瀾的深潭一般幽暗森冷,去你個頭,去你妹的,死漢奸,死侏儒豬,待會兒有你們好看的。

張飛鶴同山本直樹嘰裡呱啦的一通鳥語之後,得意的說道:“我們山本先生說了,只要你答應陪他一晚,珠寶首飾隨便挑,怎麼樣小姑娘?這可是個好機會,你可要想清楚了,難得我們山本先生看上了你,那是你的福氣啊。”

珠寶首飾隨便挑?切,她會差這點子東西,東方深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水靈靈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計上心來,也不再打啞謎了,直接說了自己的想法:“成啊,你跟那山本豬說,要我陪他也不是不可以,我平生最恨的就是漢奸,只要他讓他的保鏢們把你狠狠的給揍一頓,我就去了。”你不是很得意嗎?現在看你怎麼辦?哼,死漢奸,死走狗。

張飛鶴聽的目瞪口呆,不由得頭皮發麻,心裡發涼,臉色一白,呵呵乾笑兩聲,眼神飄忽了一會,心思急轉後這才討好又帶着一絲委屈的對身邊的山本直樹回道:“山本先生,這小丫頭脾氣大着呢,她罵你是豬,說你要是有本事就把她給綁了,不然她纔不會陪豬吃飯,太可惡了,山本先生何不給她一個教訓。”野丫頭敢陷害他,哼,以山本先生自大又自戀的性格這回鐵定不會輕易饒了她,張飛鶴故意曲解了東方深深的話,心思不可謂不歹毒。

“八嘎,這小娘皮盡然如此倔強?敢罵山本家的人是豬?她怎麼有這個膽子?你有沒有和她說清楚我是誰?”山本直樹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又對張飛鶴的話保持着一絲懷疑。

“說了,我都告訴了她,您是山本家族的二老爺山本直樹,結果人家小姑娘還不屑的說你是誰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然後還大罵你是山本豬,還罵我給豬當走狗,我要騙你我就不得好死。”張飛鶴聽到山本直樹的話裡帶着一絲懷疑,立刻狡辯道,何況他說的也不完全是假話,大多都是真話來着,所以他說起慌來臉不紅氣喘的。

東方深深看着張飛鶴嘴巴一張一合的和山本直樹說着什麼,看着山本直樹的反應就知道張飛鶴沒有對山本直樹說實話,不過,東方深深對張飛鶴的小心思清楚得很,估計也就是顛倒黑白,推波助瀾擺她一道罷了,反正她本就不在乎,愛咋咋地,誰先倒黴還不一定呢。

山本直樹本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雖然從小經過山本家族的嚴格教育,懂得收斂隱藏自己的情緒,但是骨子裡依然偏激自我,獨斷蠻橫的,今日被個小丫頭罵是豬,他身爲大侏儒帝國的驕傲不容許他再好脾氣的忍下去,美人雖然不錯,但是尊嚴更重要,於是,山本直樹看了看兩旁的保鏢,怒喊道:“八嘎,還不動手。”

倆保鏢接到山本直樹的命令,點頭就朝東方深深抓去,這種小丫頭對他們來說,簡直是手到擒來。

“哼,雕蟲小技,本姑娘今日就讓你們這些侏儒豬好看……”東方深深伶俐的一閃,躲開了倆保鏢的抓子,不屑的說道,平日裡空靈清透的聲音如今滿是無感情的冰冷肅殺,嫵媚的鳳眼中凜冽的寒光不再掩飾地放射出了,一股殺氣瀰漫開來,比起當初教訓蓮雲子之時更甚的氣勢縈繞全身。

一擊不中,倆保鏢對看一眼,相互點點頭,各自朝着東方深深的一邊攻擊,想要包夾住東方深深。

東方深深是誰啊,那可是高階修真者,只見東方深深靈巧的遊走在倆保鏢之間,每每保鏢想要抓住東方深深之時,都被東方深深輕易的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