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待命的老譚等人看到別墅那邊發生如此劇烈的動靜,趕緊帶着一支隊伍趕來支援。
當看到現場被破壞的一塌糊塗,老譚擔心問道:“悠先生,您沒事吧?那兩個賊寇跑哪裡去了?”
“沒事,剛剛他們變成魔物被我給斬了。”悠相當平淡的說。
看着平安無事的悠,老譚鬆了口氣。
“既然事情都已解決,我們回去吧。等明天我再派人來善後。”
悠點了點頭,隨後注意到廢墟之中的保險櫃。
走過去用橫刀大力破開,大量金幣散落一地。
“悠先生您這是要幹什麼?”
悠將原本屬於他們的手提箱扔給老譚:“還能幹什麼?當然是佔爲己有咯。快點裝起來走了。”
衆人沒敢拒絕,按照悠的指示把所有金幣裝進袋裡,然後開車返回了暫住點。
回到暫住點,悠將一部分金幣分給大夥,剩下的全部交給老譚,讓他交給張易涵總公司的賬戶中,也算報答張易涵這些日子爲自己所做的恩情。
待所有事情都處理好後,悠一人回到房間,因爲邪神之子突然甦醒的原因,已經沒有心情再去跟老譚他們慶祝。
衝了個熱水澡,悠裸身站在鏡子面前。
“出來吧。”
隨着悠的召喚,邪神之子在鏡子中顯現。
“你怎麼不穿衣服?”看到悠裸身站在自己面前,邪神之子害羞的捂住眼睛。
“你不也沒穿?”
“那還不是因爲你!”
“哈哈哈!”悠開心的大笑一聲,然後找塊浴巾圍上。
“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快說,大哥很忙的。”邪神之子不耐煩的讓悠趕快說事,自己不想過多在現實停留,不然很容易被魔王們感知到。
悠有些難以啓齒的開口請求道:“剛剛在別墅對付那兩隻魔物,我看你的黑煙很厲害,能不能教一教我。”
“不行!”邪神之子果斷拒絕:“難道你不知道神力與魔力不能同時使用嗎?”
悠表示不服的反駁道:“那有什麼的,邪神之子跟神使還共用一具身體呢,神力和魔力怎麼就不能一起使用了?”
“……”邪神之子一時間無言以對。
“總之就是不行!如果你使用了我的魔力,不僅很容易暴露我們的秘密,而且你還會遭到反噬。”
看着態度堅決的邪神之子,悠一臉失落的喝了口冰可樂:“你還真是蠻不講理。”
“喂!是誰蠻不講理啊!明明是因爲你的失誤讓我甦醒過來,現在還要逼我將我的魔力給你,你是周扒皮嗎?”
悠忍不住噗呲一笑,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邪神之子這幅模樣,與之前高冷的形象完全不成對比。
“你笑什麼。”
“沒。”悠擦了擦噴出來的可樂,言歸正傳:“我就是在想如果接下來還會遇到類似的魔物,不能總讓你出來解決吧。”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邪神之子點了點頭,覺得悠這一點說的很沒錯。
“所以我纔想讓你教我你的招式,等把澪救回來我再還給你。”
“換?你拿什麼換?給你的東西怎麼還回來?”
“到時候我把神力也給你啊。”
“你可拉倒吧。”邪神之子趕緊讓悠打消這個念頭:“我要是使用你的神力,無非等於自殺。”
“那你說該怎麼辦?”
“看吧,如果再遇到類似情況,我再出面解決。但將魔力給你絕對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
“還挺傲嬌的。”
“這不是傲嬌!這是身爲邪神之子最後的底線!”邪神之子在鏡中大聲糾正道。
“行吧,既然你不同意我也不強求,如果真被魔王發現你可不要怪我哦。”
邪神之子不再理會,轉身隱藏起來。
悠笑了笑,也沒再繼續糾結,本來就是自己一時興起想到的事情,人家不同意也有情可原。
不過看到性格慢慢好起來的邪神之子,悠還是挺替他開心的。
把冰可樂喝完,悠打了個哈氣,這一晚的戰鬥讓他感到了疲憊。於是站起身準備拉上窗簾躺牀上睡覺。
瞬移到窗邊,剛要拉上窗簾,一個人腦袋突然探出來。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房間的空氣瞬間凝固。
過了好久,探出的腦袋小聲說道:“好厲害……”
悠下意識低下頭,這才發現剛纔因爲過於驚慌,浴巾從身上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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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拾起浴巾重新擠在身上,紅着臉問道:“你是誰?幹嘛在那裡?”
神秘人從窗外跳進來,原來是個身材高挑的金髮御姐。
“我叫普魯登斯·貝利亞,當然你也可以叫我潘多拉。”金髮御姐沒有在意害羞的悠,直接開打冰箱,擅自拿出一瓶啤酒。
“我管你是誰!再不老實交代我可叫人了!”
“那你叫人的話我可把剛纔你和邪神之子的對話告訴別人了哦。”潘多拉暢飲一口冰鎮啤酒,大讚一聲舒服。
悠愣了一愣,看樣子這個人早早就藏在窗外多時,自己竟然沒有察覺到。
“你到底是誰?找我有何目的?”悠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不由自主的提高警惕。
“我剛纔不是告訴你我的名字了嗎?怎麼還問?”潘多拉有些不耐煩悠的各種詢問,直接表明來意:“沒什麼目的,就是閒的無聊從凡爾要塞就一直跟着你們過來,沒想到聽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凡爾要塞?!”
悠更加震驚了,這個人竟然從凡爾要塞就開始尾隨,這麼長時間自己都沒有發現此人。
難道她也是魔王其中一人?
但經過仔細觀察後,並沒有察覺到一絲魔王的氣息,而且這個人又給自己一種熟悉感覺,似乎是在哪裡遇到過。
潘多拉看出來悠現在有種種疑惑,笑了笑。
“你還記不記得在凡爾要塞,你們幫助過一名服務員?”
悠回憶片刻,確實有這麼一件事。當時是張易涵出頭及時阻止五哥對一名服務員進行人身攻擊。
“有過。”
“我就是那名服務員。”
“我就是那名服務員是個女的,張易涵非要說是男的。”悠似乎偏離了主題。
潘多拉笑了笑:“原來他叫張易涵啊。”
“怎麼?”
“沒什麼,就是那次之後突然發現自己愛上他了,想讓他成爲我的男人!”
悠顧不上再次脫落的浴巾,長大下巴,一臉震驚的望着這位不知何方神聖的任性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