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算潘多拉不說,悠也能猜出來個大概。因爲憑藉剛剛她散發出的能量,就已經知道這傢伙和大概是同一類人。
不過悠還是想確信自己的猜想,於是微微點頭:“說吧,你到底是哪位神的後裔?”
潘多拉笑了:“呵呵,神的後裔?別開玩笑了,我可是貨真價實的‘噩運女神’潘多拉!”
聽到潘多拉的介紹,悠還是愣了一愣,他本以爲潘多拉只不過是這女人的代號,沒想到卻竟真的是那位遠古時期的掌管西方噩運的女神。
“有什麼可以證明你就是那位天神?”悠還是不願去相信這個事實。
畢竟現在這世上,除了神使外,其餘的神早已經消失不見,怎麼會有真正的主神存在?
潘多拉纔不管悠是不是相信,反正現在的她只不過是一名隨心所欲的盜賊。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經告訴你了。”說着,潘多拉走到櫃檯前:“喂,我的東西好沒好?”
“好嘞!”服務員拿出十幾個餐盒笑着對潘多拉說:“美女,久等了,您點的東西全部在這裡。”
潘多拉拿過袋子,瞪了眼悠:“怎麼?這麼多東西都讓一個美女拿?”
“還不是你擅自要這麼多東西?”
結完賬,二人拿着東西離開乘龍飯莊。雖說悠還是不敢相信潘多拉就是那位古代主神,可是在剛剛神力碰撞中,又覺得她沒在說謊。
體內,邪神之子似乎察覺到悠的疑惑,主動開口道:“放心,她沒在騙你。”
“呦,你終於說話了啊。”這時,身邊的潘多拉突然開口說道。
這不禁讓悠和邪神之子相當震驚。
“你……你能聽到我說話?”邪神之子最爲震驚。
“呵呵,我雖說是歸屬神的一方,但是本質與你差不多,自然能感知到你的存在。”
“我說爲什麼你上次能聽到我們說話,原來是這樣。”
悠恍然大悟,如果是換做普通人,在鏡子中是完全看不到邪神之子的,只會認爲悠對鏡子自言自語發神經。但潘多拉不一樣,因爲本身就擁有司掌噩運的能力,體內不僅有神給予的饋贈,同樣還有人類的不幸積攢下來的惡。
“只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萬惡之子竟淪落到和神使同具一體,還真是笑話。”潘多拉還不忘嘲諷道。
“悠,我不喜歡這個人。”
“巧了,我也不喜歡。”
說話間,二人重新回到醫院,把所有買來的食物放到桌上,愛洛絲不禁惆悵道:“買這麼多東西我們要多久吃完啊?”
潘多拉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反而表示:“我家男人現在受傷,需要大補,不買點好的怎麼能快點好起來。”
“姐姐,我不是你男人啊……”
“我只不過是覺得買這麼多吃不完太浪費了。”
“愛洛絲,果然是你賢惠啊。”
潘多拉不再理會愛洛絲的指責,畢竟在她眼裡,錢只不過是個數字罷了。
“來,我的男人,吃一口他家做的排骨,很好吃的。”
愛洛絲見潘多拉主動去喂張易涵吃飯,自然不會讓她得逞,緊接拿起炒的芹菜跑到他身邊。
“我家易涵不喜歡吃那個,他最喜歡吃芹菜。”
“他愛吃排骨!”
“芹菜!”
看着兩個女人爲張易涵爭風吃醋,悠在旁邊羨慕不已,如果澪在身邊的話,會不會這對自己這樣?
想到澪,悠差點就忘了來極寒之地爲了什麼。
“那個易涵,我有事要和你說。”悠打住兩個女人的爭吵,對張易涵說道。
“怎麼了?”
“現在洛哈耳的事也得到解決了,我想我是時候繼續往前面趕路了,澪還在雪族等着我去救。”
“唉。”張易涵嘆了口氣:“你在等等呢?等我再好一點我們一起走。”
悠搖了搖頭:“你還是不要再繼續跟着我了,本來因爲你受傷這件事我就覺得很歉意了。而且現在你還有了愛洛絲和……你在這裡多修養兩天,然後就和愛洛絲回國吧。”
見悠執意不讓自己再繼續跟着,張易涵只好同意:“行吧,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明天吧,明天中午就出發。”
“用不用我讓老譚他們跟着?”
“不必了,讓他們和你一起回去吧。”悠委婉的拒絕了張易涵的好意,畢竟老譚他們是張易涵的貼身保鏢,而且在洛哈耳幫了不少忙,再繼續麻煩大夥也不合適。
更重要的是,悠考慮到人越多,自己身上的原因就越容易暴露。
張易涵雖說不放心,不過想到他自己一個人反而更輕鬆些,也只好同意了。
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張藏寶圖交給悠:“你還記得在地下拍賣場拍下來的那張藏寶圖嗎?本來想親自去的,現在看樣子是沒辦法了,只能你幫我去過去了。”
“那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悠打開藏寶圖看着標記的地點好奇問道。
“是我和父親生前的約定,去了你就知道了。”
“行吧。”悠剛準備收起藏寶圖,卻突然被潘多拉一把搶過。
“尋寶?這我最在行了!”
看到突然興奮起來的潘多拉,張易涵突然眼前一亮。
“怎麼?你感興趣?”
“對啊,我別忘了我可是盜賊,對寶物擁有着極高的渴望!”
“是嗎?”張易涵奸笑一下:“那你有沒有興趣去看看?我記得那裡可是有從前我和父親留下的各種金銀財寶什麼的。”
“真的嗎?”
“騙你幹嘛,如果你找到的話就算給你了,反正我又不喜歡。”
“那好!我去!”潘多拉爽快答應,可是又突然反應過來:“那我去了豈不是就離開了你?”
“放心,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的。”
愛洛絲剛想說什麼,卻被張易涵用眼神打住,他早就想好了,等這女人和悠走後,他們就直接回炎國,然後結婚,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潘多拉自然沒了辦法。
“那一言爲定!等我回來,你就當我男人!”
“可以。”張易涵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悠:“兄弟,可以吧?”
悠內心是拒絕的,可是想到自己兄弟的終身大事,擦了擦眼尖無奈的淚水。
“爺們,你真是照一個人往死裡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