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萬萬不能容忍有什麼萬一的。
蘇紫舞忽然裹緊了被子,因爲她忽然感覺自己背脊發涼,整個人滲的慌。貌似,那雙無形的眼睛,又在某個角落裡,盯着她看了。頓時,感覺呼吸不暢起來。
她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實存在的。反正,這種感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每次出現這種感覺,她都會有無限的,不安的感覺。就好像整個人懸在萬米高空,沒有任何保護措施,一不小心就會摔下,摔個粉碎一般。
"那你留下吧,我先休息一會。"蘇紫舞突然感覺自己莫名的睏倦。
"哎,好!"寧瑞聽到蘇紫舞讓自己留下,高興壞了。連連點頭。
身邊有人守着,她才放心的睡去,之所以要寧瑞留下,也是因爲她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不安。
看着蘇紫舞睡着,寧瑞安靜的,坐在病牀邊的椅子上,眼都不眨的看着這張絕美的臉蛋。這,是多麼的迷人啊……
不知道爲什麼,他忽然感覺身邊溫度好像越來越冷……然後……一股莫名的感覺,在心中升騰起來。
看着蘇紫舞微微敞開的上衣衣領,透着那性感的鎖骨,他感覺自己喉嚨乾啞,忍不住不停的嚥下唾沫。
漸漸的,他感覺自己渾身灼熱。一股奇怪的衝動升騰而起,莫名有了……想要……侵犯她的衝動。
他急忙閃了自己一個耳光,心中暗忖:該死,怎麼會有這種該死的念頭。不能有。不能欺負她!
可這個念頭纔剛剛壓下去不就,就再次升騰出來……並且,比上一次更加強烈。
寧瑞簡直就要抓狂了。急忙衝去衛生間,瘋狂的洗了一通冷水臉。這才冷靜了那麼一點點。
可剛剛出衛生間,那股邪惡的感覺,好像着魔一樣,在他體內肆虐起來。弄的他整個人渾身就像是吹脹的氣球一樣。貌似再微微用點力氣就要爆炸一般。
不行了,他扛不住了。
這是爲什麼?
爲什麼會這樣?
他雖說自己也鄙視自己
的這種該死的感覺,可卻真的無法抗拒這種莫名升起的力量。就好像整個人就要燃燒一般難受。更何況,眼前的女人,他已經愛了好多好多年了。做夢都想得到她!
所以,用力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口,鬆開了一顆釦子。
然後……伸出了那邪惡的手來,摸索到了她的衣領上。
貌似,這小妞睡的是相當的熟,完全就不知道自己衣領上的動靜……
看着她這誘人無比的臉頰……寧瑞毫不客氣的,撲到了病牀上……
這時,早早守在門外的鈞甄,和剛剛趕到的齊少,正靜悄悄的看着這一幕。
只等寧瑞把蘇紫舞給辦了,然後把山鬼的魂引來。只要山鬼殺死了這一對男女,再把寧瑞的雙腿給撕扯下來。就足夠拼湊成另一具軀體了。這樣,山鬼就能夠成形。
只要山鬼現了人身成了人形,有了附魂的軀體。一切……就好辦了。
"聽!"鈞甄貌似聽覺相當敏銳。
齊少立即豎起了耳朵,雙眼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微微打開的門縫。
由於這是超豪華病房,在頂樓最外面拐角的地方,所以,這裡除了病患家屬和醫生外,基本不會有人會來。
只見,病房裡,排氣扇的通風口,忽然悠悠的冒出一縷淺淺的白煙。
這一縷白煙,緩緩的鑽出來,立在了病牀前不遠處。雖說是鬆散的白煙,可也依稀能夠看到它的輪廓。
看着病牀上寧瑞親吻蘇紫舞那急促的鼻息,貌似這一縷白煙也跟着呼吸急促起來……
"快了。"鈞甄用及其小聲的聲音說。
可齊少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看着眼前蘇紫舞像一個睡美人,被寧瑞親吻的一幕,他渾身都不自在。
一股莫名的感覺,在自己心中炸開。就好像,正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被別的男人輕薄一般。
貌似渾身的血液都變成了多年的陳醋,在他每一根血管裡流竄。讓他整個人都酸楚不已。
那健碩的拳頭,不知不覺的,緊緊握成了一記鐵錘。
隨着寧瑞越發急促的呼吸。邊上那一縷淡淡的白煙,貌似越發躁動起來,漸漸的,開始在他身邊繚繞,就像是一個幽靈一般,張牙舞爪,準備伺機動手。
此時的寧瑞,早就陶醉在忘我的親吻中。
而蘇紫舞……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就好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洋娃娃一般!任由身上的男人親吻,擁抱。
四周,越來越冷……越來越陰,氣氛及其的怪異。
此時的鈞甄一臉的得意,只要病房裡的寧瑞得手……他和蘇紫舞就會立即被這山鬼的魂魄給殺死,然後寧瑞的屍體再被撕下臉皮,然後肢解。這山鬼就會現身。在它還沒有完全復甦的情況下,可以輕鬆的,一舉拿下它。
這也是不費吹灰之力,抓住它的最好的時機。
……
啪!
一聲響亮的踢門聲突然炸響了病房裡的寧靜。
"你這是幹嘛?"鈞甄看着寧瑞眼看就要得到蘇紫舞,馬上就能讓山鬼現身的時候,齊少竟然着魔一般,踢開了房門。這無異於把馬上就到手的羔羊給放走了。
房間裡忽然闖進兩個人,氣場被破壞。那一縷白煙受到驚嚇,瞬間就順着排氣扇一溜煙消失了……畢竟它現在還沒有肉身,沒辦法和強悍的齊少抗衡!
而寧瑞,卻紅着臉,擡起了頭。
當他看着病房裡忽然闖進兩個大男人的時候,被嚇的是魂飛魄散。
自己輕薄一個女人,然後又被人撞見。這真是一件讓人懊惱又羞恥的事情。
"你們是什麼人?"寧瑞根本就認不出齊少。因爲齊少雖說身爲齊家大少爺,但是卻行事低調,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所以,能認識他的人少之又少。
就連警局的人,也只把他當作普通的警察。
"這個女人,你褻瀆不起。"齊少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就把寧瑞從牀上給拽了下來。
寧瑞忽然被打攪了好事,對這看着挺英俊的男人頓時升起了莫名的憤恨:"她是我未來的女朋友,我想怎麼樣,用不着你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