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楚兄也說了,這來永泰賭場賭得最多,賭得最大,絕對是一些富家子弟。楚兄派人的做的這幅牌,在我看來,對普通百姓而言它有些太華麗,可對這富家子弟而言又有些太磕磣。無論是哪一類人,這副牌都滿不足了他們平時的需求。“錢財財分析道。
“我有些不太明白錢兄的意思,這紙牌不過是一個賭博的工具,爲何要在這牌上下這麼大的功夫,對於這經濟欠缺的平民百姓不是應該受到同等對待尤其是尊貴的對待,才能讓他們更願意來我們永泰賭場享樂嗎?”楚逸風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楚兄的話是沒有錯,既然是要滿足所有人在永泰賭場打牌的心情,那麼就可以定製最高級的牌,請一些名家來做統一的牌,這些牌只在永泰賭場裡流通,並且這樣的圖只供給永泰一家,別家就是想模仿也模仿不來,這樣纔能有唯一性。可撇開賭場之外,這紙牌可就是另有回事了。“錢財財看向楚逸風道。
“錢兄請講。”
“這鬥地主的遊戲,就然叫遊戲,那便意味着除了賭博它還能用在別的路子上,娛樂也好消磨時間也好,總歸他是個老少皆宜的遊戲。既然如此,只要有人想玩,便需要玩的工具,如果我們賭場製作各式各樣的紙牌去販賣,我相信這樣的市場必然非常廣闊。”
斯文男聽了忍不住插嘴道,:”錢公子,你這樣我便不明白了,既然這鬥地主是我們賭場特有的,那我們更應該將這鬥地主死死地套牢在自家賭場,不流傳出去免得讓別的賭場學去搶了我們的飯碗,錢公子反其道而行,製作這麼多紙牌流通市面上,豈不是給別人做嫁衣?”
錢財財伸出手搖了搖,“說你笨你就是笨,你以爲你不流傳出去別人就學不會了嗎?但凡在永泰經常玩鬥地主的便能知道這遊戲規則,別的賭場要是想效仿,還需要通過你點頭?與其如此,不如先讓我永泰和這鬥地主兩者僅僅連上關係。我們分別分別針對普通百姓,中等富裕的商人和官宦,地位極高的官宦和財力雄厚的商人這三類做出三類牌。
每一類中的花紋都應該找畫師做各種各樣的花紋,第一類最普通的我們可以請一些價格公道的畫師,做出一些簡單又不失美觀的圖案批量製作,而這第二類中等一些的,我們可以做的更加精美一些,每種圖案的我們可以數量少一些,款式更多一些,而這最高級別的,我們力求大家做圖,每種圖案都僅此一件,至於這價格自然也是根據畫師和紙質來定位,最重要的就是沒一張牌,我們都應該印上永泰二字。”
楚逸風聽到此處的時候已經完全入迷,一雙眼睛也格外明亮,“錢公子繼續說。”
”每一張牌都有永泰賭場的字樣,我們要讓整個齊國都明白,最正宗最有分量,做工最好的紙牌和鬥地主,在永泰賭場。我們要每一步都走在其他賭場的前面,這樣才能讓永泰深入民心。”錢財財得意地看了看楚逸風和斯文男,“你們現在可聽明白了?“
楚逸風已經完全被錢財財的頭腦所折服,他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女子居然對賭場的經營有這樣的見解,這個想法就是楚逸風自己都不曾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