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光在馬車內一個勁的看着楚白那黑漆漆的臉,心情好到爆,一想到等下楚白那窘迫的模樣,她就忍不住勾起了脣角,一邊的夏池慕看着車內的另外兩人,想到之前楚白硬是要推脫這次的宴會,又想到之前夜光光硬是要將雲昭雪許配給楚白,就差不多猜到了這其中的緣由。
楚白和雲昭雪客棧幽會的事情傷到朝野下到鄉民哪個不知,哪個不曉,要說以楚白的性子是絕對不會輕易的做出這種事情,這其中恐怕最大的功勞要屬現在笑的一臉燦爛的夜光光了。
“池慕,楚白風流倜儻,雲昭雪傾國傾城,這兩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要不,等下你就順便把主給做了,讓他們兩個早點成親也好。”夜光光打着她的如意算盤,楚白頓時萌生一頓將這個丫頭爆打的念頭,爲什麼她看見梨魄有寵姬會吃醋,卻硬是將他往外推,難道在她的心目中,他一點點的位置都沒有麼?
“這婚姻大事,豈能兒戲。”夏池慕當然知道楚白的不願意,他可不想爲了滿足一下夜光光的惡作劇,就毀掉一個人才的下半生幸福。孰輕孰重,他還是能掂量的。
“不兒戲,不兒戲,池慕,當初我可是親眼看見楚白毀了人家雲昭雪的清白。”是啊,因爲是她指使雲昭雪這樣做的嗎,當然,她也看到了雲昭雪手上那嫣紅的守宮砂,咳咳,不過又怎樣,只要是能讓楚白生不如死,讓她說個小慌,騙個小人,還是完全划算的。
“可是當年父皇將雲昭雪許配給了漠白了呀。”當年這夜光光本來要許配給漠白的,哪知道那小皇子當時鬧脾氣,硬是不依,後來只好從新做了主,將夜光光許配給了體弱多病的商澈,將雲昭雪許配給了冷漠如冰的漠白。
“哎呀,你不說我還忘記了,也不知道漠白他現在怎樣了,池慕,偷偷告訴你哦,其實我很喜歡漠白呢,當初他不要我,所以我只好移情別戀了。嘻嘻。”夜光光和夏池慕各說各笑,完全沒有看見另一邊的楚白,煞白的臉上露出怪異的神情,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哭。
夏池夕,你個笨蛋。楚白在心裡吶喊,對夜光光又愛又恨,那一年,明明是她自己選擇商澈的,現在卻說是他當年不要她,這個女人,只會將壞事推到別人的身上麼?
“不過池慕啊,聽聞漠白他後來生了場重病,見不得人了,估計已經死翹翹了吧,沒事,我看到時候把白姑娘嫁給漠白就是了,這雲昭雪嘛……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