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得去那裡嗎?”馬小玲喃喃曰。
到了牛排餐廳。
陳浩坐的位置正好是聖文經常坐的那個位置。
“那個……”馬小玲站在陳浩的旁邊示意道:“我,我能不能坐你這個位置啊?”
聽見馬小玲的聲音,陳浩的心都軟了。他站了起來:“可以,可以。”
張若涵非常好奇的問道:“這個位置更好?”
“嗯。”馬小玲淡淡的說:“這個位置可以看見美女。”
張若涵扭頭看了一下,她的後面是一面鏡子,而馬小玲擡頭就可以看見那鏡子了。
“32個贊啊。”張若涵朝着馬小玲豎起大拇指。
趁陳浩去衛生間的時候,張若涵示意馬小玲說:“其實你是不是想他能夠主動的對你提出分手或者離婚啊?”
“誰啊?”馬小玲有些懵。
“姐夫啊。”張若涵人小鬼大的說:“其實你可以作一點。”
“什麼意思?”
“怎麼作怎麼來啊。”張若涵說:“作到他受不了的時候,你就解放了。”
“怎麼作?”
“你平時就擅長的事情是什麼?”
馬小玲搖搖頭,接着突然想起什麼,連忙說:“偷東西。”
“你最擅長打人啊。”張若涵提醒道。
“你可以試一試。”張若涵對着馬小玲挑了挑眉頭。
“我下不去手啊。”
“你感覺他做錯的時候,你就可以打他,作死他,怎麼無理取鬧都可以。”張若涵認真的提醒道。
馬小玲幽幽的看着張若涵,覺得有點懸,有些懷疑。
“你只需要記住一點,就是作死他。”張若涵說:“讓他選擇離開你,也好過你甩了他然後帶着愧疚感強。”
“我這麼優秀,他甩了我?”馬小玲抱不平:“那也太不知擡舉了吧。”
“淡定淡定。”張若涵提醒道:“你要記住你的初衷,你的目的就是讓他提前說分手。”
馬小玲若有所思的看着張若涵。
坐着回家的路上的時候。
張若涵在後排一直不停的提醒馬小玲、時不時提醒她。
但是馬小玲一直無動於衷。
“表姐……”張若涵又緊張了。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哎呀你別吵。”馬小玲都厭煩了若涵的喋喋不休。
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怎麼去作。
人是有血有肉的,跟一個人相處久了,難免會有感情的。
而且陳浩算的上是非常會照顧人的,就是有時候會囉嗦了一點點而已。
可生活不可能同時選擇兩個男人啊。
所以,她必須要做出選擇。
而她最習慣性的選擇就是選擇逃避。
“哎。”若涵無奈的嘆了口氣:“沒的救了。”
張若涵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馬小玲醞釀很久,等待機會,找準了時機,就在陳浩轉錯彎的時候,她想發火。
想着若涵說的話,一個鬧字,於是想打陳浩,手剛剛伸到了一半的時候,誰知,陳浩突然回頭。
馬小玲瞬間就尷尬了。
若涵秒笑,這笑聲,放、蕩不羈,直擊人心,宛若脫繮的野馬一發不可收拾。
馬小玲傲嬌的給了若涵一個白眼:“大媽,有什麼好笑的事
?”詼諧中又參雜些許神秘。
若涵連忙住嘴。
“要不要去看看金魚?”
馬小玲回神的時候,突然聽見陳浩的聲音。
“什麼?”
馬小玲連忙問一下。
“我想在家養只金魚。”
陳浩一邊開着車,然後一邊詢問馬小玲。
馬小玲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若涵。
誰知,若涵此時連忙把眼睛看向了門外。就在馬小玲準備問她的時候,她巧妙的躲過了。
金魚店。
陳浩在另外一邊看着魚。
若涵在一個魚缸裡對着一個魚張嘴。
那魚也對若涵張嘴了。
若涵又逗了一下魚。
那魚突然發狂了起來,長着嘴巴不停的撞着魚缸,企圖把若涵吃了一般。
“你在幹嘛?”
馬小玲驚訝的看着那隻發狂的魚,然後又看了看張若涵。
張若涵一臉的無辜。
“想好要養什麼了嗎?”陳浩突然回到馬小玲和張若涵的跟前。
“不是你要養的嗎?”馬小玲說:“我不喜歡魚,不打算養。”
話剛剛說完,就被張若涵給拉到了一邊。
“你又要幹嘛?”
馬小玲不解的看着張若涵。
“你傻呀。”張若涵連忙提醒道:“你的機會來了。”
“什麼機會?”
“你可以答應,讓他養魚,然後,你在家的時候你就偷偷的把魚給弄死。”
馬小玲聽了張若涵的話,覺得有點道理,但問題又來了:“怎麼弄?”
“據說魚是不懂飽的。”張若涵奸笑的看了馬小玲一眼:“到時候你的機會就來了。”
“那就要,要養就養幾隻貴一點的。”馬小玲對陳浩說:“魚嘛,呵呵。”
“實在不行,到時候還可以把它煮了吃。”馬小玲喃喃自語了一聲,也不知道陳浩有沒有聽見。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裡。
馬小玲就開始了捉弄魚的生活。
從陳浩進衛生間的時候,馬小玲就開始往魚缸裡放東西給魚吃。
陳浩進廚房的時候,馬小玲就開始往魚缸裡放東西給魚吃。
陳浩去陽臺晾衣服的時候,馬小玲就開始往魚缸裡放東西給魚吃。
“張若涵,沒有什麼效果啊。”馬小玲說:“這樣的效率實在是太慢了。”
“急什麼。”
“我這急性子的,受不了。”馬小玲說:“我覺得我就把這層紙捅破,其實也沒有什麼的。”
“你覺得你能鬥得過你奶奶?”張若涵提醒道:“當初你不是和陳浩離婚了?可是你奶奶的一句話,你們又得登記了。”
“我看你啊,這輩子估計……”張若涵說:“不是我不孝,也不是大逆不道。不過我跟你說啊,只要我外婆,你奶奶活着,你就要跟陳浩在一起生活。”
“你不是嘗試過跟奶奶叫板,可是叫不過她呀。”張若涵語重心長的說:“所以啊, 你要麼就是好好的享受現在這樣的生活。”
“要麼就是不做馬小玲,不是馬家的女兒,不是集團的一家之主,也許你才能隨心所欲的做你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張若涵提醒道:“不過那個時候,你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你覺得你可以做什麼呢?”
“不管怎麼樣,我覺得我都應
該去跟聖文好好的談一談。”馬小玲已經決定了。
一切的源泉都在聖文這裡,他是源頭,只要他說帶她走,她願意放棄現在的一切,包括這個家,然後跟他浪跡天涯海角。
舞蹈室的樓下。
馬小玲已經等了兩天了,但是沒有看見聖文下來。
而且,這兩天,張若涵也沒有舞蹈的課。
馬小玲似乎察覺到了,聖文放張若涵的假,似乎就是在躲着她的。
打的電話不接,發的短信不回。
馬小玲又給聖文發了一條:我真的要瘋了。
一天了,沒有回覆。
窗外正好下着雨。
馬小玲忍不住又給聖文發:你要是再不接我電話,我就出去淋雨。
她發覺她的作是在聖文身上體現了。
原來不是不會。
她的作,她的無理取鬧,她的任性都體現在了一個不理她的人了。
人啊,總是對自己所愛的人苛刻。總是可以善待自己毫不在乎的人。
冰冷的雨水已經將自己熱血沸騰的火給澆滅了。
半夜,打完遊戲的時候已經是3點多了。
據說這個時間段,聖文還沒有睡覺,他每次都是喝的醉醺醺的,喝到天亮。
馬小玲就逼自己到現在還不睡覺,通常,天黑的時候,她就已經困的不行了。
今天可以堅持到這個時間段,已經是破紀錄了。
聖文搬家了,聽說還在後山,但是後山那麼大,怎麼找?
後山。
雖然她自己不知道具體的地址,但是叫了的士載到後山,到那個山洞的附近。
冒着雨,打着傘。
感覺已經在附近了,感覺離他不遠的。
找了大概半個多小時。
左右兩邊的叢林都找了,沒有。
突然看見了一條小路,她沒有多想,就進去看看。
在門口的時候可以看見那些似曾相識的櫃子立在一個後院,還有那把太陽傘,非常的熟悉。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裡。
馬小玲發覺的時候,她的腳就停留在這裡不願意走開。
馬小玲仔細的又看了看那把太陽傘,她想走近一點,於是就翻進後院。
看見太陽傘刻的字的時候,馬小玲都被驚呆了,這一切真的好玄幻。
隨後聽見了有狗狗的叫聲。
被嚇到了。
“小盆友?”馬小玲試探性的跟狗狗打招呼。
沒有想到狗狗立即不叫了。
馬小玲用手機照明,發現那狗就是她非常熟悉的,聖文養的狗。
開心、高興、興奮、激動!!!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後院的那個門是鎖着的,進不去。
馬小玲就在太陽傘下待着,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5點多了。
沒事做,無聊。
跟狗狗聊聊天。
接着又去後院的那個門看了看。
發現那個鎖沒有鎖上,只是放着裝裝樣子的。
太開心了。
馬小玲把門打開,然後進去。
看見門口有一雙拖鞋,不知道是不是聖文的。
馬小玲在門口猶豫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