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莫九卿的話,清玦和茴鶯心中皆是震撼不已,最爲震撼的莫過於清玦,要說這些人中,就他和莫九卿認識的時間最短,但莫九卿卻這般真誠的對待他,更講他當做一家人,這點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
這種感情也很奇怪,與在安雲寺終日與師父一起度日的感情不同,與那些形形色色的過路人的感情不同,這種感情很灼熱,是他從來不曾感覺過,也不曾體會過的灼熱情感。
心臟隱隱灼熱,卻不覺得一絲一毫的難受,相反他竟有幾分開心...
莫九卿不知道她所說的話給清玦造成了什麼影響,一路上也沒有考慮君乾梟側妃的事情,從剛纔那側妃喊另一個姐姐來看,想來被推出來的女子就是君乾梟的王妃了,西玥聯姻過來的公主——澹臺芋雪。
她倒是沒有想到,這西玥的公主在君乾梟的府上竟然這般受氣,連一個側妃都敢這般對她,也不曉得在那府中過的是什麼日子。
這邊莫九卿離開後,坍臺芋雪看着半死不活的側妃,不禁眼神一冷,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對自己就不懷好意,這次的事情她必然會在君乾梟那裡添油加醋,也只有她主動出擊,纔不會讓莫九卿遭受君乾梟的報復。
這一次...她再也不想懦弱下去了。
從看到莫九卿對待任何事都那般無懼開始,澹臺芋雪竟那麼迫切的希望自己能有所改變。
若是她也能變成像莫九卿那般果斷行事的女子,是不是一切都會有所改變?再也不用過這傀儡一般的生活了?
就在澹臺芋雪打算讓人過來講地上半死不活的女人擡回去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公主好久不見,沒想到您在這翎南過的竟是這般日子,不過公主在忍辱負重一些日子吧,主子馬上就會來到翎南,公主也可以從這牢籠解脫了。”
澹臺芋雪聽到那聲音後,原本溫婉恬靜的面容瞬間變得震驚不已。
看向四周沒有一人,但她知道剛纔的話是真的在她耳邊響起的,剛纔確實有人在她身邊說話的。
這種樣子的人,她一點都不陌生,或者說是很熟悉。
那些是一直跟在自己皇兄身邊保護皇兄的人,爲何會出現在這裡?
僅僅是一瞬間,澹臺芋雪就快速恢復了鎮定。
一邊命令幾個侍女將君乾梟的側妃擡回去,自己也不動聲色的跟着一起回了三王府。
皇兄來翎南的事情,她並不清楚君乾梟知不知道,現在她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才能自保也能保護皇兄。
莫九卿此番回來做的事情傳的很快,等澹臺芋雪帶着半死不活的女人回到三王府的時候,君乾梟也已經知道了發生的事情。
澹臺芋雪第一時間讓人請了大夫,自己也前去找君乾梟認錯。
“王妃,王爺說過,沒有他的同意,即便是王妃也不得入內。”來的哦啊君乾梟長待的書房,還沒有進門澹臺芋雪便被阻攔在外。
澹臺芋雪一聽侍衛的話,不似曾經那般好說話,帶着幾分威嚴道:“你現在去給本王妃通報,就說本王妃有事想要向王爺通報。”
侍衛一聽澹臺芋雪的口氣,不禁面色一變,若是以往他這般阻止,這女人也只會不聲不響的站在一邊不說話,更別說用這般命令口氣對他說話了。
但不管王爺怎麼不喜歡這個女人,她確實是這王府的女主人,即便他有諸多不樂意,也只能聽從。
“還請王妃稍等,屬下這就去通報。”侍衛看着澹臺芋雪客氣說道。
也少了一開始的怠慢。
澹臺芋雪點頭,站在書房外面,等着侍衛回來回傳,雖然她也猜到,君乾梟早就知道自己來了,但這個男人性情多變,能不惹怒他便不惹怒他纔是。
等了不一會兒,侍衛快速走出來道:“王妃請,王爺就在書房中等着您。”
澹臺芋雪點點頭,拳頭不由自主的攥緊,一步一步有些沉重的向着君乾梟的書房走去。
老實說她很怕這個男人,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她對這個男人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更別說這男人對付不聽話的奴才的手段了。
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噩夢,從嫁入這王府開始,便是她所有痛苦的開始。
但她對這個男人,連恨都不敢有。
站在門前,澹臺芋雪深深吸了口氣,這才輕輕敲門道:“王爺,臣妾進來了。”
裡面沒有人應聲,澹臺芋雪輕緩的將門推開,昏黃的書房中緊緊點了一盞燈,原本應該坐在書桌前的人,此刻卻不見蹤影。
那侍衛明明都說君乾梟讓她進來了,那麼就不會騙她纔是,那麼君乾梟究竟去了哪裡?
“王爺?您在裡面嗎?”澹臺芋雪走進書房,小聲的問道。
就在她剛剛走進書房的瞬間,書房的本便被君乾梟的掌風瞬間關閉。
“砰!”兩扇門關起發出的聲音嚇得澹臺芋雪一跳。
“王爺,臣妾此番來是有事向王爺請罪,還請王爺出來見一見臣妾。”澹臺芋雪身子一抖,卻還是強裝鎮定道。
“哦?請罪?我的好王妃你倒是說說,你何罪之有?”就在澹臺芋雪心中忐忑不安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緊隨其後的便是一隻冰冷的手一把攬住了她的肩膀,瞬間就講她攏到了懷中。
澹臺芋雪不敢掙扎,有些結巴的解釋道:“今日我與妹妹出去逛街,不想我沒有看到路障,摔了一跤,差點釀成事故,還好安合郡主機智化解。但也是我的疏忽,讓妹妹與惹惱了安合郡主,纔會造成此此番局面,這一切都是因臣妾而起,臣妾心中愧疚不安。”
君乾梟湊近澹臺芋雪耳邊,很是曖昧的吹氣道:“愛妃何錯之有,事情的經過本王都已經知道了,愛妃難得的傲骨,倒是讓本網刮目相看。”
澹臺芋雪一聽君乾梟的話,身子不禁一震,隨機輕聲道:“臣妾不知道王爺在說什麼,此番臣妾請罪,還請王爺責罰!”
說罷,人便想掙脫出君乾梟的鉗制。
但君乾梟又豈是那般好打發,在澹臺芋雪掙扎的瞬間,君乾梟竟瞬間變將澹臺芋雪的衣服從後面撕裂。
“啊!”後背一涼,澹臺芋雪驚恐叫出聲。
“叫什麼叫?不是愛妃說的,讓本王責罰你嗎。本王現在責罰你了,怎麼又不樂意了?”君乾梟一手捏住澹臺芋雪的下巴,語氣略帶興奮道。
此刻的澹臺芋雪根本保不住後背的衣服,兩隻手緊緊抓住前襟,不讓其散開。
“臣妾說的責罰,不是這樣責罰...”澹臺芋雪的語調已經不如一開始那般鎮定了。
君乾梟大笑一聲,順手講澹臺芋雪的手掰開,將人抵在牆壁上,把澹臺芋雪前面的衣服也徹底剝去。
“本王喜歡怎麼責罰就怎麼責罰,難道本王還不能對自己的王妃行駛這合理的權利?”君乾梟將澹臺芋雪的手固定鎖在頭頂,一腳頂開澹臺芋雪緊緊閉合的腿。
瞬間便將澹臺芋雪的下身的衣裙全部撕去。
澹臺芋雪即便再無知,也知道下面要發生什麼了,想到她才嫁到翎南來,君乾梟對她所做的事情,澹臺芋雪便一陣絕望和恐懼。
“王爺饒過臣妾吧!這次的事情是臣妾不對...隨便王爺大罵,還請王爺饒過臣妾啊!”澹臺芋雪控制不住淚水,盈盈小臉哭的可憐兮兮的。
但顯然君乾梟病不爲所動。
“饒了你?本王與你之間的關係,本該如此,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何來的饒過一說,難道王妃獨自生活久了,連自己該做分內事情都忘記了?”君乾梟急不可耐的解下自己的褲子,眼神卻陰狠的看着澹臺芋雪。
看着君乾梟此刻的模樣,澹臺芋雪知道自己逃不過,就和她纔來到這王府的時候一樣,這個男人也是用這般陰狠的目光注視着她,對她毫不憐惜的攻佔,更甚是用各種可怕的方法折磨她。
“王...”澹臺芋雪剛想喊出聲,卻在瞬間睜大了眼睛。
君乾梟完全不管澹臺芋雪的死活,只顧自己的開心的進攻,一個晚上,澹臺芋雪只覺得自己死了一次又一次。
一地鮮血...是她的。
“知道嗎?你這般絕望的模樣,本王最想讓澹臺流熒看一看,讓他看看他澹臺皇室的高貴的公主,在本王的身下像妓,女一樣婉轉承歡。你們澹臺皇室向來高高在上,澹臺流熒妄想用你控制我,這翎南的天下是本王的!澹臺流熒帶給本王的恥辱,本王會在你身上一點一點的找回來!”君乾梟看着澹臺芋雪偏開頭,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強制性的讓她轉頭看着自己。
聽着君乾梟的話,澹臺芋雪只覺得全身冰涼徹骨。
她又何其無辜,這一切與她本沒有關係,難道就因爲身爲皇室的一員,註定就要有這般模樣的結局?
直到最後,澹臺芋雪只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死去時,君乾梟這才徹底放過她,好似破布一般將她丟在地上。
地上冰涼,卻比不上她早已凍僵的心臟。
“滾回去好好打扮一番,明天跟着本王去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