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浮現着不自然的潮紅,一路跑回凱恩魂獸店,楚無涯直接將魔魅花交給老凱恩,然後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這魔魅花看起來取得甚是簡單,但是楚無涯身爲當事人可知道哪怕只是一個環節出了錯誤,迎接而來就是毀滅性的打擊。最後一招更是老凱恩交給自己的東西,以致他親手烤熟的兔子肉,楚無涯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這兔子肉沒有散發出肉類的清香,但是能逃得性命自然是願意捨去的。
而楚無涯也正是丟出那塊令他本人也食指大動的兔子肉,這才從狼羣殺出一條血路,衝了出來。
心神疲憊下,楚無涯洗完澡,就和衣躺在牀上睡覺了。接下來的十幾天,楚無涯每天晃盪在魂獸深林,黑口鎮之間,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瀟灑。
得!得!得!得!
一陣急而短促的馬蹄聲打破了黑口鎮清晨的寂靜,幾匹棗紅色的駿馬在主人的鞭笞下,如同幾團燃燒的火雲般滾向黑口鎮。
一個身着單衣的年輕男子從斜路里差了出來,剛巧不巧,正好擋在幾匹駿馬必經之路上。
如果幾匹駿馬的主人現在揮鞭勒緊馬繮,如果幾人的馬技不是很嫺熟高超的話,定然會因爲高速帶來的慣性從馬上摔下來。
當頭的是一個黃衣女子,生的明眸皓齒,纖腰豐ru,毫不惹人憐愛。此時見到突然從斜路邊走出一個男子。一時間不由又氣又急。
氣的是這個人不知好歹,找死也要選好時辰啊!急的是黑口鎮的人比較排外,在外面哪怕你是一條龍,到了黑口鎮,你得給我盤着,是頭虎,到了黑口鎮,你得給我趴着。誰知道這男人有沒有什麼背景,或者他本人就是扮豬吃老虎的角色。
“讓開!”女子一聲嬌喝,雖然心裡顧忌,不過手上可不含糊。手中的馬鞭照着楚無涯就劈了下來。
“好刁蠻的女子!”本來睡了一宿,正好到兵至如歸喝點小酒。哪知道突然遇到這麼一出。
楚無涯的性格雖然說不上多好,但也不算差,只能算是一個宅男,本來打算道個歉了事的。哪知女子二話不說,揮鞭就朝着頭頂抽來,這已鞭要是抽實了,自己這條小命恐怕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那黃衣女子想的卻是如果這人別自己一鞭子抽死,那也只能說明他時運不濟,自己最多賠點金幣就能把這件事壓下來。如果自己敗了,就憑着自己的身世,只要好言好語的道歉,最後應該能合言而散。
雖然兩人心裡心思轉了幾圈,不過也是瞬間。蕭然一見馬鞭已經到了自己頭頂,輕喝一聲,身子微微一側,右手朝着鞭影抓去。
女子見狀嘴角輕輕一牽,“她自己可是五級強者,又借馬的衝擊,現在自己這一鞭,都快趕上了一般的六級強者的攻勢。”
女子手腕一抖,馬鞭如同靈蛇般轉了一下,朝着側過身的楚無涯落下。
哼!楚無涯冷哼一聲,腳步微微一踏,身子憑空卷出一個陀螺,從女子的鞭影中脫身而去,同時一把轉向馬背上的女子。
楚無涯平時獵殺魂獸的時候就更注重的是一命博一命,從而應變能力都比養在溫室的女子強了數分,差的僅僅是級別而已。
衆人眼前一花,只見一道白光閃過,楚無涯就到了女子馬側,右手變爪成掌,在女子玉頸上輕輕一抹。
就將暈死過去的女子抄在手裡,同時腳尖在馬背上一點,整個**鵬展翅般朝着身後滑落,對着緊急下馬而站立不穩的幾人喝道:“別動,不然我不介意在這小美女臉上留下點什麼。”
“你敢!”說話的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男子說話的時候,仍然是一身傲氣,看向楚無涯的眼中除了不屑別無他物。
楚無涯邪邪一笑,雙手從女子腰間一爬,搭在飽滿的玉兔上,還滿臉**的笑了笑,道:“我有什麼不敢!”
“你膽子不小啊!希望你的實力能和你的擔子一樣大!”白衣人怒極而笑,滿臉潮紅的吼道,眼中毫不掩飾的怒氣彷彿楚無涯強X了他老媽一樣。
女子胸口被襲,再加上楚無涯有意爲之,嚶嚀一聲就慢慢甦醒過來。感覺到胸口的一陣**。登時臉色一變,歇斯底里的尖喝道:“啊!混蛋,我要殺了你。”
楚無涯看着氣的緋紅的女子,毫不在意摸了摸女子的臉蛋;最後放在鼻尖疑問,挪揄道:“溫玉軟香在懷,要是能一親芳澤,也不枉來人世走一朝了。”
白衣貴臉色一變,壓下怒氣族娓娓上前。先是對這楚無涯行了一個貴族之間的禮儀,才慢慢說道:“這位先生,鄙人羅歐·凱奇隆,家父西門子·凱奇隆,現任白虎帝國財政大臣。多有冒犯之處,還望海涵。”
說着一側身,引手道:“至於我身後的這兩人,凱利·風神,白虎帝國風神將軍的小公子。天宇·蒂奇,白虎帝國第一財團蒂奇家族的小公子。而你手上的則是白虎帝國老公爵的女兒——安琪兒。”
楚無涯一聽,身子不自然的打了幾個哆嗦,顯然知道這幾個名字。雖然他極盡全力的掩飾,但還是被羅歐看在眼裡。
“那又怎麼樣。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楚無涯在黑口鎮怕過誰來着”楚無涯反詰一句,心理暗道:“白虎帝國的怎麼也跑到黑口鎮來了?難道有什麼大事要發生?”而這幾句實話再羅歐眼中卻成了楚無涯掩飾自己害怕的藉口,要是他們有人打聽過黑口鎮的情況,就知道楚無涯說的確實是實話,在黑口鎮,他確實沒怕過人。
但是羅歐等幾人完全是初來乍到,直接以爲楚無涯不過是爲了所謂的男子漢意氣才鴨子死了——嘴殼硬。
而他們身後的人,在白虎帝國確實是威震一方,但是這裡是什麼地方,俗稱混亂之都的黑口鎮,這裡每一個人都是黑口,無名無姓。哪裡還會管你什麼身份不身份,他們只看重眼前利益,不然哪怕你帝王親臨,在他們眼中也不過是土雞瓦狗。
“當然,這位先生實力不凡,一看就知道是高手中的高手,只是不知道你怎麼才能放了安琪兒啊!”羅歐看着一臉潮紅的安琪兒,吞了吞口水,滿臉艱難的吼道。
楚無涯嘿嘿一笑,指了指前方轉角處的賓至如歸酒樓,笑道:“好說,我們幾兄弟難得見上一面,邊吃邊談,今天我請客!”
羅歐幾人都算是臉皮很厚的貴族了,此時一聽楚無涯的話,才知道什麼叫強中更有強中手,要是評一個賤人榜的話,這賤人必定名列前茅。不過現在安琪兒還在他手上,羅歐幾人投鼠忌器,也只能虛以委蛇,走一步算一步了。
楚無涯秉着又便宜不佔王八蛋的高尚心理,右手緊緊一箍,將安琪兒拉近懷中,然後在幾位男人發紅的眼神下朝這賓至如歸酒樓走去。
胖子,這個人咋一出場,一看就知道是人畜無害,那一臉溫和的笑容,都讓人懷疑你打了他左臉,他會很恭敬的伸出右臉,讓你繼續爽歪歪。
但是作爲黑口鎮第一酒樓的老闆——胖子,卻從來沒人敢在他的地盤撒野,就算有,只要你細心,你就會發現,撒野的人第二天就從黑口鎮消失不見了。
從而私底下也就流傳出黑點這一說法,不管是指胖子的手段,還說他的價格。一樓,喝杯茶都要收費一枚金幣,其他的更是比外面貴上十倍不止。
二樓,對不起!身份不夠,不讓上!如果想要上的話,自己拿五千枚金幣辦一張貴賓卡吧!
三樓,貌似至今還沒有看到有人上去過。二樓都已經是黑口鎮的極限了。而在這個一枚金幣相當於一百枚銀幣,一枚銀幣相當於一百枚銅幣的地方,而這裡的一個同比就相當於中國的一分錢,一枚銀幣自然就是一塊錢,一枚金幣就相當於一百塊了,一枚金幣就夠一個普通的家庭生活一個月了,而這裡僅僅是一樓的一杯茶都要一枚金幣,其心不黑,其店不黑,簡直沒人相信啊!
不過來這裡的人仍然絡繹不絕,畢竟來這裡就是身份的象徵嘛!更何況這裡的服務,菜色確實比外面好很多。並且很安全,曾經有人爲了奪命,出錢在裡面吃喝拉撒一個多月,最後沒被殺死,反而窮死了。雖然有點誇張,但也從側面反映了胖子的實力。
楚無涯半摟着安琪兒,在幾位男士妒忌的眼色下,一步踏進酒樓,看着眯在櫃檯旁打盹的胖子,笑道:“胖子,二樓雅間。給我弄點小菜來!”
羅歐幾人一聽對方直接叫了二樓,心裡頓時浮現出不好的預感。楚無涯的背影在他們眼中越發顯得深沉了,只得苦嘆道:“看來果真是遇到扮豬吃老虎的狠角色了,只是沒想到豬是假的,老虎也是紙老虎!”
胖子一看是楚無涯,微微一愣,笑呵呵的搭訕道:“怎麼想起到我這裡吃飯了,你家那位老頭子捨得出錢?”
楚無涯一想到老凱恩哪知鐵公雞,沒好氣的嘆道:“你和他認識幾十年了,你認爲鐵公雞會拔毛麼?這次只是遇到這幾位老兄,他們一定要請我吃飯而已。”
胖子圍着幾人轉了幾圈,在打量了一下安琪兒,豎起大拇指,笑道:“不錯,有眼光。如果要我幫忙,直接叫一聲!”說着就拖着胖嘟嘟的身子下樓了。
羅歐身子一凝,剛剛胖子下樓的時候,無意間看了他一眼,他就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已經到了九幽之地,一股寒氣從心頭冒起。在聽到胖子那句有意無意的話,再看了看楚無涯的背影,心裡僅剩的那一點想法也滅了。
安琪兒眼見楚無涯坐了下去,就想要從他懷中站起來。哪知道楚無涯一用力,輕笑道:“急什麼啊!別急,給你吃點好東西!”說着在懷裡磨蹭半天,取出一顆黑不溜秋的藥丸,扔進安琪兒嘴裡,然後在安琪兒的玉峰上猛的一捏。
“啊!”安琪兒一聲驚叫,藥丸卻是趁機滑進嘴裡。安琪兒滿臉蒼白的叫道:“你……你給我吃的什麼?解藥!”
楚無涯臉色一苦,嘆道:“那可是大補藥,花了我不少金幣。但是常言謂虛不受補,這補藥卻還需要另外一種藥物來滋補一下。”
楚無涯看着就像動手的幾人,嘿嘿冷笑道:“你們也不要妄想了,另外一份不要在胖子手裡,如果你們自認爲能從他的手裡搶東西的話,不妨試試!也不要想着用其他藥物代替,嘿嘿……不然的話,出了問題我可不負責!”
羅歐從小順風順水,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威脅過,偏偏自己還要笑臉相迎,滿臉和氣的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楚無涯手一攤,笑道:“我不想怎麼樣?只是我這不要可是耗費了不少金幣,你們雖然都是貴族,但也不能強搶啊!”
呃……幾人看着楚無涯睜着眼說瞎話,心裡恨得牙癢癢,但是卻不敢有所動作,自己幾個人一起出門,要是這人有了意外的話,恐怕以後回到白虎帝國也不好交代。只得蹙眉問道:“那你這東西一般要價多少?”
楚無涯故作不捨,默算一會,道:“本來我這東西至少也得收個幾千萬金幣的,但是看到我們幾兄弟相交的份上,你們隨便意思意思就行了,不用太多!”
“幾千萬金幣?你當你是搶啊!”安琪兒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楚無涯捏了捏空空的雙手,做了一個轉奶龍爪手的招式,邪笑道:“當然,如果你願意陪哥哥一晚上,那些錢就算了……別動,藥丸。”
張牙舞爪揮向楚無涯的安琪兒頓時一凝,滿臉怒紅的看着楚無涯,要是眼神能殺人,毫不懷疑,他肯定被幾人的眼光插成馬蜂窩了。
“一百萬金幣!”羅歐思索片刻,就像一座沉默的火山,心裡的怒氣完全壓在了喉嚨間,隨時都可能爆發出來。
楚無涯心裡一驚,隨隨便便都拿出一百萬金幣,這已經超出自己預計的十萬金幣太多了,不過臉上卻是無悲無喜的嘆道:“一百萬金幣,勉勉強強吧!但是這桌飯錢,你們好歹也要表示表示一下吧!我看就來五顆高等級的魂獸,當時要屬性不一樣的!”
“你不要太過分!”羅歐臉色一肅,猛地從座位上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滿臉怒氣的盯着楚無涯。
楚無涯腳一蹬,整個人就躺在椅子上,斜眼望着羅歐,嚴肅的說道:“一般情況下,生意談不攏,就只有嘣……一拍兩散!但是……你們要清楚,現在我是遊戲的制定者,你們只能順着我的心思走!一百萬金幣,五顆屬性不一樣的魂卵,換回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這個美人還是公爵的女兒,其實你們賺了!”
“我給!”羅歐的臉色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了,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然後拿出一張表明一百萬金幣的紫金卡,最後又從身旁幾人戒子中拿出五個顏色各異的魂卵,雙手顫抖着慢慢放到桌面上,猛的閉上了眼。
他怕!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出手殺了這個混蛋!
楚無涯滿臉怪笑的看着安琪兒,弱弱的問了一句:“哦!親愛的小姐,不知道你能不能借我一個空間戒子啊!你放心,本人是個善良人,絕對有借有還!”
“不……啊!行!”安琪兒本能的拒絕,但是一看到那傢伙一臉yin相,就發怵,最後心不甘情不願的取出一枚空間戒子,遞給楚無涯。
楚無涯看了看幾人,笑道:“這菜怎麼還沒來,你們等等,我去催一下!”說着就幾步小跑,朝着樓下屁顛屁顛的跑下去。
看了看坐在櫃檯上的胖子,楚無涯嘿嘿笑了幾句,說道:“胖子,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我有急事,先走了。他們就交給你慢慢玩了!”
說着就朝着酒樓外面跑去,雙手緊緊的捏着手中的戒子。朝着魔狼谷飛奔而去。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一來二去,有了兔子肉做橋樑,再加上楚無涯並沒有心思傷害魔狼,倒也和魔狼谷的魔狼們生活的甚是融洽。
這次蕭然就是要借魔狼谷的地形,爲自己突破一級神魂師做準備。這也是他從老凱恩保留了一本古籍裡面看到的方法,那就是用五種金木水火土的魂卵,佈下五行逆天陣,從而改變魂獸的屬性,但一個人一生也只有一次使用機會,並且危險無比,楚無涯也是害怕老凱恩不同意,這纔想辦法從羅歐他們手裡弄來了五顆魂卵。
楚無涯直接在路上烤了幾隻兔子,然後拿去賄賂了一下銀狼王,然後就着手準備五行逆天陣需要的東西。
現在地面滑出一個五芒星狀的神魂牽引陣,然後將五枚魂卵一次放在五個芒點,最後滿臉嚴肅的端坐在五芒星的中間,靜靜的看着周圍的五枚魂卵。
心裡泛起滔天巨Lang,暗道:“終於有機會突破一級神魂師了,五行逆天陣!希望你真的和傳說中一樣逆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