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是如此,肖越卻是和詭奕他們有着同樣的期望,想要快些把自己的面貌恢復了,不然這一城的年輕的男子的麻煩就要上門了。雖然有那麼一些醋意在的,但是卻無傷大雅的不是,他們也只是從自己入手,可沒有要求人家全城的人都不許看上他們家女人不是。
展顏看着虎翼要栽倒了,便用手扶扶他,哪裡知道這喝醉了的人,就這麼栽倒在她的懷裡了,那黑漆漆的腦袋更不想要挪動了,仿似已經睡着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就張嘴咬了一口。嘴裡卻沒有下力而已,然後就什麼動作都沒有了,仿似真的睡着了。
展顏心神一顫,心裡暗罵,“這小子到底是不是醉了啊,莫不是裝作是醉了吧!”展顏這麼想着,手卻暗裡掐了虎翼的腰卻不見他有什麼反應在。
這會兒扶起他,卻見到人已經是熟睡的模樣了。肖越他們本是要上前扶着那虎翼回去休憩的,卻被四面八方過來的人恭喜着要敬酒,便也脫不開身來。
只好一個個的看着展顏扶走了虎翼,然而就在不遠處,看着這一幕的虎族兄弟卻是嬉笑着。“若是他小子今日不好好的把握住機會啊,那可真是白白的浪費這天賜良機了。”虎嘯眼裡都是計謀得逞的笑意。
這些個人敬酒啊,雖然有這些人呢自己的意思在,他們只不過是把這個意思激發出來而已,這些人都是展顏的男人了。如今展顏成爲了武城的副城主,那麼他們這幾個男人,自然是也隨着展顏水漲船高的,是真值得恭喜的。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打好關係可是關鍵啊。
於是在虎族的兄弟的刺激下,這些本來是不好上前打招呼的人,都過來灌酒來了。這可是好日子,他們爲了展顏,也好不不喝酒,最後的結果是,這一片很大的空地上,綠草如茵,平坦猶如平地的草坪上,宴席上的人都歪歪倒倒的倒了一桌桌的人。
虎嘯等人亦是如此,這些人在遇上了這麼好的酒之後,自己喝,還勸着別人喝,到了最後,不管自己身邊的人是誰,都一起喝起來。然後虎族的兄弟也沒有能夠倖免,最後的結果是沒有一個人是清醒的,除了老實的王想。
他一直都是傳菜的人,他也自己覺得要清醒着,還要做事,對於那酒雖然很饞,可是卻忍着沒有喝的。跟着展顏,這酒哪裡會少了,公子們都喝醉了,他若是再跟着醉了,那就沒有人會看家了。
就連黃慧等人都是在做完了菜之後,也都過來吃席來了,於是他這麼一個老實人看着歪倒在桌子上的一桌人,一個人愣住在風中。真是風凌亂了他的發,亂了他的心啊。
他還真是沒有見到過醉成這樣的一大幫子人呢,全都都是醉倒了的,手裡都還拿着酒杯,有的拿着酒壺。迎面帶過來的風中,還帶着微微的酒香味。
勾起他壓制下去的酒蟲,王想捂住鼻子,“不要聞了,不然我也要倒下了。”
至於那個被他們以往在門外的人,就真的是被遺忘在門外了。
這個時候的虎翼自己都不知道還有幾分神思在了,更不要說她了。更何況他身邊還有着那個他夢中的人在呢,哪裡還有別的心思會想起她的事情來。
門外的梅憐,等的越久,心裡的怒氣是越盛,她覺得是那個等候在,門前的人沒有爲她通傳,所以這個時候展顏纔沒有出來。她就不信,展顏會不記得當年的事情,那個時候他們的性命可是危在旦夕呢,時間過的也不久,不過是一年而已,哪裡就能夠忘的這麼快了,這麼一年的時間就會不記得了。
肯定是他沒有爲她通傳,不然她不相信展顏會不在意她,不在意商盟的人。
她等來等去,還是不見有人出來,上去敲門,卻彷彿裡面都沒有了人一樣,一點聲響都沒有。裡面此時確實是沒有人在的,這個時候他們都已經醉的不行了,哪裡還會有人能夠聽見什麼人的聲音呢。
梅皚在外面大聲的哭喊,哭喊的那個冤枉委屈,仿似死了愛人一樣的傷心,而裡面的人卻不理會一樣。這正午時候的宴席,因爲耽擱耽擱的,喝喝酒,嘮嗑嘮嗑,很快人就已經全部都醉了。
當太陽開始偏西的時候,那些家族裡的人見到還不見家主他們回去,就有些擔憂了。這誰不擔憂啊,這展顏今日的宴請,之前他們家族裡可是做了手腳的,很多的人家裡都很清楚。即便是去赴宴,家裡卻還是會有一個主事的人在的,這麼長的時間不見人回來,自然是着急了。
而一些平凡的人家裡,沒有一家族全部去的人,都有些擔憂,畢竟這展顏和大家族的人不對付,他們還是能夠感覺得到的,哪裡就會笨到那個地步了,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這一段時間裡,那些能夠最爲宴請的食材一時間全部都有沒有貨了。這還不是專門針對的展顏,是什麼,他們又不是傻子,哪裡會不知道呢。
只是如今這人還沒有回來,倒是擔憂的很,她們不是什麼大家族的人,肯定也是不會惹到展顏的,唯一擔憂的是,這些神仙打架了,他們凡人卻跟這遭殃了。免不了會受傷,受傷倒是好的了,可千萬要把命給保住了。
沒有等到梅皚哀嚎多久,就有人過來了。“姑娘,你在這裡哭什麼呢?”
梅皚擦擦眼睛,眼睛此時紅的跟兔子一樣了,看在這些人的眼裡就可憐可愛的很,讓人心疼呢。梅皚的嘴脣蠕動着,卻什麼都都沒有讓人聽清楚。
這些人本來心裡也很着急,這擔憂自己的家人,此時見到她哭的這麼傷心,也都擔憂是不是自己的家裡遭到了什麼池魚之災了,便有人擔憂的問道:“姑娘,你可是知道這展副城主的宴請,爲什麼這個時候,還不見我家裡人回家呢?”
梅皚一看,這不是在問她爲何哭了,而是關心他們自己的家人呢。梅皚擦擦眼睛,看看後面還有陸陸續續的人過來了,心裡念頭浮上來了。
他不是不和她通傳嗎,她難道會沒有辦法了。這可是老天都在幫她呢,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就從天而降了。等到她進去了,那個下人,她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在梅皚看來,這虎翼,就是展顏他們家裡的下人護衛一類的了。雖然他的穿着不俗,可是展顏的家裡還看不見比他們更加穿着不好的人了,所以姑且這麼認爲了。
況且都說了展顏不是大家族的人了,家裡的人沒有規矩也是正常的,所以這些下人才會沒有規矩,把衣服穿的那麼好。
若是梅皚之前看過了武城的比試,自然也就會認出來,那虎翼是何人,而不會認爲是展顏家的下人了。
可惜她沒有看過,如今她的心裡是對虎翼的憤怒,想要收拾他的心念一起,就不曾放下過。只想着在這慢慢忽悠詭奕的時間裡一定要讓虎翼嚐嚐她的手段的。
她卻沒有想到再一次見到虎翼的時候,虎翼的身份卻已經變了。
世事無常,變化多端,這是虎翼的感概。他一直渴望的東西,不敢上去勇敢的追求,一直都把展顏放在心裡,而這一次偶然的機會,卻讓虎翼心願得償。以至於後來的日子裡,他都感念會有那麼一場醉酒讓他的夢境,變成了現實。
展顏扶着虎翼進入他的房門,而虎翼雖然醉酒了,帶着一些模模糊糊的睡意,有了睡着的模樣,實則卻還是有那麼一些感覺的,手裡卻還是有力量的。
虎翼被展顏攙扶着,馨香的氣息縈繞在鼻息之間,那是他最喜歡的人的味道,是她的氣息。腦袋在磕磕絆絆之間,那香氣是進入了鼻息。手中的觸感溫軟,不捨得放開了。
虎翼一直覺得是在夢中,然而卻不知他手中的力量確實堅實的,手勁兒沒有一點鬆散的。因爲之前對展顏的綺念,所以每日裡,他幾乎都是在夢裡和展顏親近的。
只不過這一次的夢境裡,虎翼覺得好像很真實,好像是夢境實現的那樣子。
這一路扶着虎翼回房,剛開始還好,哪裡知道走着走着,虎翼的手就不安分了。一直都在她的身上撩撥,她這如今的身體敏感,經不得撩撥。若是正常的時候還好,什麼事情都沒有,可是卻是撩撥不得的,不然若是沒有那個充分的準備的話,虎翼確是要吃大苦頭的。
展顏因爲受不住,所以幾次都差點把虎翼給甩出去了,而眼看着他就要被展演甩出去了,可是他自己這個時候不知道身子從哪裡來的敏捷,很快的就纏上了展顏,扔都仍不掉。
他身上可還是有傷在身的,不能夠把人傷了,於是展顏也就只有忍着了。到了房裡的時候,虎翼卻沒有讓展顏離開,就着他的大牀,被撩撥起來的被情慾控制的展顏,就這麼成事了。
而王想一個人收拾收拾着,把一個個的人都扶着在一旁睡好,桌上的酒水收拾着,可是卻忽然之間發現少了兩個人。他本來就是把展顏放在心裡的,若是不知道展顏的行蹤就算了,知道的話,在眼前就會時不時的看上一眼就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