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使,我岳家的人是你想殺就殺的麼?”
而就在林寒殺死了岳雲河,震懾住整個大廳之中的氣氛的時候,一道冷冷的嬌喝聲傳來,旋即,一道青色的光芒從大廳外猛地飛出,然後直接朝着林寒激射而來。
青色的光芒帶着凌厲的氣勢,有着貫穿天地的意志,劃過一條筆直的軌跡,然後對着林寒猛地激射而來。
“咦”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林寒微微的一驚,旋即身體一動,手上的黃金大劍便是猛地斬了出去,黃金大劍猛地砍出,也是直接的擊打在了那一道凌厲的青色光芒之上,旋即,強大的力道震得林寒手臂一麻,那道青色的光芒微微的一震後,也是被林寒手上的黃金大劍擊落在地,駭然是一支長箭。
“哼,再接我一箭試試,青鳳吟。”
而就在林寒將那道青色光芒擊落在地時,一道嬌喝聲突然響起,旋即便是看到一道青色的身影直接出現在了大廳的大門前面,旋即彎弓抱月,又是一箭猛地射出。
“啾!”
一箭射出,便是伴隨着一道清脆的鳳鳴之聲響起,然後便是看到一支青色的長箭朝着林寒激射而來,青色長箭之上,宛如一頭青鳳振翅長吟,朝着林寒猛地衝擊而來。
“百花爭豔。”
面對如此兇悍的一箭,林寒眉頭微微的一皺,然後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身體微微的朝着身後退了一步,林寒手上的黃金大劍猛地削出,立刻之間,便是一道道的黃金劍氣陡然的爆發了出來,然後這些密密麻麻的黃金劍氣開始不斷的凝聚重疊,最後形成了一朵朵金色劍氣組成的花朵,這些花朵之中有玫瑰、牡丹、百合···
砰砰砰!
帶着青鳳虛影激射而出的青色長箭猛地撞擊在了林寒舞出的黃金色劍氣之上,然後便是傳遞出了一道道悶哼的聲音,最後便是如同金屬猛地交擊在了一起,一道道黃金劍氣驟然消散,那支青色長箭也是掉落在了地上,被林寒一劍削成了七八節···
“哼,什麼人,居然敢對我動手?”
林寒一劍將那支青色的長箭猛地削成了七八節,旋即便是一聲冷哼,身上的凌厲氣勢散發了出來,一步踏出,朝着大廳門口擡頭望去,就看到一名女子正拿着一張大大的彎弓,站立在大門前面。
這名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的連衣裙,清純脫俗,一頭的青絲披在後肩,隨空長舞,黛眉舒展,如秋水般的眸子清澈明亮,宛如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凌波仙子,高挺的鼻樑下,小嘴美豔誘惑,絕美的臉蛋,肌膚吹彈可破,身材高挑,一對傲人的雙峰彰顯出無限的魅力,修長的雙腿有着說不出的自然之美。
“聖使息怒,小女不懂事,冒犯了聖使,還望聖使大人不記小人過。”
看到林寒陡然發威,身上散發出來的凌厲氣勢讓一旁的岳雲山都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想到林寒剛剛斬殺掉岳雲河時的冷漠表情,岳雲山哆嗦了一下,連忙對着林寒道。
“原來是岳家主的千金,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計較。”
聞言,本來看着青衣女子微微有些出神的林寒卻是猛地一驚,旋即卻是連忙的對着岳雲山客氣道。然而林寒的心中,卻也是被青衣女子的容貌震撼,心中暗道:“這天底下,真有這般美麗的人兒?”
“哼,小女子嶽凌波,謝謝聖使大人大量了。”
而就在林寒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那青衣女子卻是幾步就走到了林寒的身前,對着林寒翻了翻白眼道,那番的表情根本就不像是做錯了事一樣,反倒似乎是林寒招惹了她一樣。
“爹爹,我在二叔的房間找到了這個,原來二叔早就投靠了妖王宗,要幫助煉血魔宗攻下岳陽城,並且,二手還和煉血魔宗的人商量好了,今天晚上讓煉血魔宗的人開始進攻我們岳陽城,他做內應。”
對着林寒說完後,嶽凌波卻是沒有絲毫理會林寒的意思,轉身對着一旁的岳雲山道,同時拿出了一張信封遞給了岳雲山。
“額。”
嶽凌波的態度直接讓岳雲山微微的有些許尷尬,對着林寒淡淡笑了笑後,從嶽凌波的手上接過了那封信,打開一看,旋即臉色便是被一下子氣的鐵青,冷眼掃視了一眼地上岳雲山的屍體,眼中有着一絲憤怒、憂傷閃過。
“岳雲河真的背叛了聖宗和岳家,他也是約好了煉血魔宗今晚進攻我們岳家,不知道聖使有何想法?”
將手上的信件隨手拋給了一名岳家高層,讓那些岳家高層相互之間傳遞着看了起來,岳雲山便連忙用商量的語氣對着林寒道。
“岳雲河叛變的事情我早就猜到了,這也是我斬殺他的主要原因,至於今晚煉血魔宗進攻我們岳家的事情,我們正好可以將計就計,狠狠的給煉血魔宗大頭一棒。”
聞言,林寒便是微微的皺眉,思考了一會兒後,淡淡的道。
林寒在龍坦城斬殺了黑袍男子時,便是已經猜到了岳陽城有內奸,因爲煉血魔宗到龍坦城必須要通過岳陽城的傳送陣,而岳陽城的傳送陣有士兵把守,所以只有可能是岳家高層中出了內奸,才能夠使得那黑袍男子到達龍坦城。
而林寒剛剛到達岳家,根本就沒有得罪任何人,如此一來,處處針對林寒的岳雲河直接就暴露了自己的行爲,這也是爲什麼林寒敢當着岳家這麼多人,直接對着岳雲河下死手的主要原因所在。否則,林寒如果真的無緣無故斬殺掉岳家的人,那麼就會引起岳家高層心中對魔王宗的畏懼,最後導致叛變魔王宗。
“將計就計?聖使可有全盤計劃?”
岳雲山聽了林寒的話,雙眼猛地一亮,旋即對着林寒問道。
“很簡單,召集所有精英士兵全部埋伏在城門四周,而城牆之上一切照舊,這樣一來,便可以使得煉血魔宗毫無顧忌的發動攻擊。”
聞言,林寒淡淡的一笑,旋即彈了彈手指,將黃金大劍收入了空間手鐲之中,然後眉毛一挑的道。
“這麼簡單,誰不知道啊,就沒有高明一點兒的麼?豬腦子。”
然而,林寒的話音剛剛的落下,一旁的嶽凌波卻是直接冷冷的道,一雙美目狠狠的瞪了一眼林寒。
“凌波,不要胡說。”
一旁的岳雲山連忙對着嶽凌波喝道,聞言,嶽凌波對着林寒吐了吐舌頭,然後將頭扭在了一邊。
“呵呵,岳家主,這件事情就麻煩你去佈置了,今夜李墨、劉海兩人會在一旁幫你,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看了看嶽凌波,林寒無奈的笑了笑後,對着岳雲山道,話音落下便是徑直的走出了大廳。
“你看你,把聖使都氣走了,這都是我平時慣得。”
林寒離開之後,岳雲山板着臉對着嶽凌波抱怨了幾句,然後便是開始佈置林寒口中所說的計劃,看到地上還沒有擡走的岳雲河的屍體,這些岳家的高層也是徹底的被震懾住,完全的服從岳雲山的命令。
···
黑夜,明月高掛,但是微弱的月光依舊使得夜晚昏暗無比。
在岳陽城外的一棵大樹的樹枝上面,林寒的身體傲然而立,一身漆黑色的夜行服將他很好的和黑夜融爲一體,一雙明亮的眼睛注視着岳陽城的方向,渾身的氣勢徹底的隱藏了起來。
林寒在這裡正在等待着煉血魔宗的人,他所站的位置是岳陽城到煉血魔宗畢竟的一條路線,而林寒就在這裡等待着煉血魔宗的人,此時的他注視着岳陽城,便是再看着岳陽城的戰鬥何時打響。
林寒在這裡等,就是爲了讓那些煉血魔宗的人在攻打岳陽城中了埋伏後,討回煉血魔宗的人,他心中在醞釀一個大計劃,所以,今夜他是不準備放任何一個煉血魔宗的人回去。
“殺啊,殺啊!”
而就在林寒等了一兩個時辰之後,一片震天的喊殺聲從岳陽城中響起,然後,火焰便是映紅了岳陽城的上空,一場激烈的戰鬥徹底的打響,喊殺聲兩天,一道道聲音彼此起伏,哀吼、哭泣、求救···
林寒站在樹上,一雙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岳陽城的方向,整場戰鬥持續了一兩個時辰之後,開始漸漸的消停了下來。
而就在岳陽城那邊的戰爭消停下來的時候,林寒全身的神經繃緊,黃金大劍死死的抓在了手中。他之所以一個人前來,就是爲了能夠完完全全施展自己的實力,不需要有任何的隱瞞。
“媽的,那岳雲河居然敢欺騙我們,岳陽城中居然早就埋伏好了,可恨,真他媽的可恨···”
林寒躲在樹枝上面,不一會兒,隨着幾道憤怒的咆哮,一名身穿血紅色鎧甲的男子騎着一頭四階的狂火暴虎帶着一對殘兵朝着林寒這邊奔跑了過來,很顯然,這一隊人馬便是在岳陽城中吃了大虧的煉血魔宗的人。
“宗器護甲,這煉血魔宗好大的手比,看來那名男子也是地位不低。”
看着那一名騎在狂火暴虎身上的男子,林寒瞳孔微微的收縮了道,然後身體一動,便是直接跳下了大樹,站在了大路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