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兒的父母不是……”
“太后所知曉之人並不是,我的父親是爲了救治澈兒而死,母親是爲了救治巫族百姓而亡,我和寒殤此番會帶着他們的骨骸回金國安葬。”
對於這個解釋太后很清楚代表什麼,不過這話裡的意思似乎還有幾分不清楚。
對於父親和母親的身份鳳輕舞不想多解釋,不過父親的臨終遺言她是記得的,爲此她先是看了看寒殤見他點頭這纔看向衆人,“家父是金國皇室之人,此番留有遺言要我認祖歸宗,爲此我們夫妻要帶着澈兒去一趟金國。”
“原來如此。”太后點點頭對於此事算是明白了。
樑皇見如此這才說道,“既然如此你們就早些前去,朕與霜兒的大婚再推遲二個月就是,你們到時候應該可以處理妥當。”
大婚推遲?
鳳輕舞到沒想到樑皇會如此說,不過按照祖制她是需要爲父母守孝的,夜寒殤知道她有所顧忌這才代她說道,“岳父岳母之事我們夫妻要在金國守喪三年,岳父更是留有遺言要舞兒認祖歸宗爲此我們夫妻兩人打算在金國暫住,以後之事以後再說,至於你們大婚之事我們實在不適合參加。”
他如此說也算是在婉轉拒絕,更加重要的是他如此說代表的意思是什麼也再清楚不過,下一刻就見太后的臉色有些不好,畢竟她很希望澈兒可以認同,很希望大婚之日澈兒可以祝福她。
這份心意是如何鳳輕舞身爲母親很清楚,她更清楚這些代表的意思是什麼。
有些事不要解釋更不需要說得太清楚,既然如此有些事情自然該如何解決就如何解決,想着這些她看了看寒殤沒有再多說什麼。
一時間氣氛有些冷淡,夜寒殤更是帶着舞兒和澈兒離開此地,這裡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地方,對他來說更是可有可無,如今事已至此有些事情也差不多了,這裡不是他們兩個人任何一個人的家,爲此這裡本就不屬於他們,既然如此離開是必定之事。
見人離開白瀝炎看着母后那傷心的樣子走過去淡淡說着,“此番有此已經是進步了,舞兒願意把聖巫女的秘密告訴我們想來她對我們是信任的,再說舞兒的父親剛死她身爲女兒自然應該守孝,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母后還是放寬心一些,如今我們一家人可以和平共處已經不易,母后不用着急,想來只要母后堅持兒臣相信寒殤終會被您的誠意所打動。”
“這……”
樑皇看着霜兒如此難過也是拉起她的手,“等到炎兒繼承皇位後爲夫就陪你一起去金國暫住,我們就住在他們隔壁,這樣每天見面爲夫相信他們終歸會接受我們。”
“真的可以如此?”
“當然可以,金國皇帝是寒殤的大師兄,舞兒剛纔也說她父親是金國皇室之人,算起來那裡是她的孃家,我們前去沒什麼不妥當之處。”
要說不妥當是確實存在,不過樑皇自然不會說,畢竟霜兒心底一直覺得愧對寒殤這個孩子,爲此他身爲丈夫自然要對她多加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