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已經派人前去,再等幾天纔能有效。”
“皇姑姑派了什麼人,打算做些什麼?”
荊蒼現在的心情已經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如今每天他都能接到消息,樑國和楚皇的軍隊幾乎無人可敵,原本金國因爲最近這二十年與楚國邊境經常打仗就有些損失,如今好不容易獲得安穩,卻不想竟然再次發生意外,如今事情更可以說難以處理。
一想到這些不要說荊蒼氣急,換成任何人只怕也無法保持平靜。
只是……鳳輕舞的狀況似乎還算好,此刻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焦慮之意,更看不出任何緊張氣氛,似乎眼前的事情與她無關?又似乎眼前的事情沒有任何危險?
越是看到這一幕荊蒼心底裡的隱約有怒火幾乎要爆炸,要知道已經丟掉二十多座城池,如若再打下去只怕金國京城一個月內也必定會丟失。
如若連京城都丟掉那真就不剩下什麼了!
“此刻金國危機,皇姑姑無論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觀,多多少少要想辦法解決一番纔是。”
“你想我如何?”
鳳輕舞的態度依舊平靜如水,似乎眼前發生的狀況對她沒有任何一丁點的影響,甚至眼前發生的一幕對她來說絲毫也起不到任何打擊。
丟掉又如何?
失敗又如何?
這些鳳輕舞都不看在眼裡,更加重要的是眼前事情她是一點都不在乎!
荊蒼見她一直都是這樣一幅表情,不由得皺了皺眉,轉而才說道,“此番師弟會如此想來是因爲皇姑姑要招選駙馬所爲,既然如此皇姑姑只要放棄此事想來他們自然會退兵。”
“不行!”
“皇姑姑難道真想徵選駙馬不成?”
“自然要徵選,不只如此本宮還要選出一名可以與夜寒殤匹配的男子。”
這個答案荊蒼都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師弟貴爲一國皇帝,能夠與他比較的男子世間本就稀少,再說現在的狀況如若誰成爲金國大駙馬首先要解決眼前的危機,要不然這一切都是空談,甚至說這一切都會成爲一場笑話。
下一刻鳳輕舞卻是淡淡一笑彷彿對眼前發生的危險毫不擔心,“現在發生的事情你就按照你該處理的去處理就是,其它我自有定論,你再派人放出消息就說三天後本宮在木城親自開擂臺徵選駙馬人選,只要能打敗所有參選之人就可以與本宮比試,贏得了本宮之人就是本宮的駙馬人選。”
“這個時候如此會不會讓事情更加難處理?”
“按我吩咐的處理就是。”
對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鳳輕舞反正是不擔心,再說發生什麼都無所謂,已經如此再糟糕也糟糕不到什麼地步,甚至說狀況再差似乎也就如此。
荊蒼見她如此回答再想問些什麼什麼似乎也是枉然,既如此他索性就不再詢問,再說眼前的事情已經如此就如此好了,有什麼事情等以後再處理也來得及。
雖然事情當真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他再着急似乎也解決不了問題,既如此他索性就不着急,安心等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