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閻煞成爲唯一的勝者,只這一點衆人就對他的家世多番猜測,畢竟他奪得的榮耀讓人嫉妒。
在有些人眼中這一切或許不重要!
在某些人眼中這一切確確實實是極爲重要的!
荊蒼的話問出去許久卻沒有得到回覆,一旁的侍衛更是提高聲調再次詢問,“請問閻公子家世哪裡?家中是否定有婚約?”
這件事還是要問清楚一些,如若此人已經娶親那他就沒有資格參加比武招親,所有人都將會還有機會去爭取這駙馬爺的位置,爲此衆人雖然看上看不出什麼,心底裡想來都已經在期待他說出一些不好的話,如若可以讓此人離開想來是衆人心中最爲期盼的。
只是……此刻的荊蒼如同剛纔一樣依舊選擇不語,那沉默冰冷的眸子裡滿滿都是絕對的淡然,僅憑氣質就可以知道此人絕非凡人,但是他的身份如何衆人卻並不知曉,除了他的名字以外對於他這個人再不知其它。
荊蒼沒想到如此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會取得最後的勝利,爲此對於此人也沒有多加調查,如今他要詢問的就是他的身份,至於他此刻所說是真是假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下一刻就在衆人覺得閻煞的身份必定低微之時他卻是淡淡的眸子看了看衆人,此刻的他雖然冷漠如風卻讓人不敢小覷,甚至說他隨意的一個眼神都足可以秒殺一切。
“本公子的身份金皇還不配知道。”
這意思是打算不說?打算拒絕告知真實情況?
如此一幕任誰都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如此對待一國皇帝,要知道如若此人成爲金國大駙馬以後他的身份就將會是荊蒼的姑父,雖說輩分確實高卻也還都是未知數,如今還未成婚就如此難道就不怕金皇破壞這場大婚?
如此被拒絕荊蒼的臉上閃過一抹怒意卻轉瞬即逝,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卻依舊看起來十分糟糕,不得不說他現在的表情真的有幾抹糟糕。
“閻公子還是實話實說的好,如若拒絕回答此問題朕只能認爲你身份不詳,此番比武招親早已嚴明參選之人必須還未娶親、家世正直,這兩者必須做到,如若做不到就沒有參選的資格,哪怕你現在已經取得勝利卻依舊沒有資格迎娶朕的皇姑姑。”
這意思實在威嚇?
想要嚇一嚇就要讓閻煞妥協?
如此話語不要說鳳輕舞聽着皺眉,在場衆人對於閻煞也是多了幾抹怒意,竟然敢不回答金皇的問題,如此膽大包天之人根本就該徹底殺之,如此還不覺得解恨,該直接殺了纔是。
想着這一幕再聯想已經發生的事情所有人都覺得荊蒼的身份必定是低入塵埃,就因爲他身份極差此番纔會拒絕回答,如若不然又有誰會拒絕回答如此簡單問題?
只是……猜測終歸只是猜測,沒有人知道事實是如何也沒有人知道真實情況是如何,所有的一切都帶着絕對的神秘,所有的問題更帶着絕對的疑惑,任何人都是如此,就好似眼前一般全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