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此事夜寒殤的眼眸有着絕對的肅靜,再看他整個人顯然也已經被氣急。
畢竟那些事情的發生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更不是隨便什麼人說理解就能夠理解的,很多事情帶來的影響都是說不清楚的。
鳳輕舞很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在聽到那個消息的時候她也覺得驚訝,覺得不可理解。
只是……事實如何再清楚不過,有些事情萬萬想不到就好似發生的時候帶着絕對的意外一樣讓人措手不及。
“這件事……”
她想要解釋只是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下一刻夜寒殤淡淡說道,“父皇有可能未死,而父皇的下落只有敖傑一人知曉,爲此我懷疑當年是他帶走父皇又找人假扮父皇的。”
“什麼?先皇未死?”
“有可能。”
這個消息實在是讓人意外,只是這件事聽起來似乎有些彆扭,畢竟本該已死許久之人突然活過來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唐棠好似想到什麼一臉好奇的說道,“我記得敖傑不是死了嗎?如若死的人不是敖傑那敖傑現在哪裡?”
“他在假扮……”夜寒殤的話還未說出來就聽到門外有響聲,聽着那有節奏的響聲鳳輕舞與唐棠快速站起,就連閻煞也是站起隨他們一同離開。
外面有閻雪親自守着自然無礙,如今有人前來他們自然要出去,這個密室斷然不能被人發現。
因爲早就準備好,爲此荊蒼走進大廳之時就看到幾人坐在那裡喝茶,他到是沒想到這三個人都在此地,既然如此到也省得他再多說一遍如此麻煩,再說有些事情說多了也不好。
“這些是剛剛送來的奏章,皇姑姑看看該如何處置纔是。”
荊蒼放下奏章坐在一旁,眼前的狀況顯然事情並不好處理,甚至說眼前的事情很難處理妥當。
更加重要的是眼前的事情只要稍微處理錯誤,只怕引起的矛盾都是無法解決的,甚至說引起的麻煩都將會是絕對恐怖的存在。
鳳輕舞見此拿起奏章看了看,果然與猜測的一樣,算一算如今金國半壁江山應該已經丟失,按照這樣的速度再有一個月的時間金國將會不復存在。
不過如此效果很好她爲何要管,想是如此想話卻不能如此說,爲此下一刻鳳輕舞放下奏章擡頭看着他,“這些事情該由你這個皇帝來處理,你讓本宮看奏章也解決不了問題。”
這意思是打算不管?
荊蒼沒想到她會如此回答,整個人都有些着急,“皇姑姑難道希望看着聖祖皇帝守護的江山就如此被人奪走,更何況奪走之人還是您最痛恨之人?”
“夜寒殤?”
“對!就是他聯合樑國在攻打我們,皇姑姑一定要儘快想到辦法解決,朕已經派兵前去增援,只是這些年金國實在是國庫空虛,再加上多年與楚國征戰耗損嚴重,半年前又發生洪災整個國庫的糧食都給百姓賑災使用,爲此現在缺少糧食實在是沒辦法打仗,朕已經在全國範圍內徵糧、徵兵,就算如此情況也不是很好,爲此皇姑姑一定要想想辦法,要不然只怕這金國很快就要被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