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說樑國會因爲此事而發生絕對轉變,更有可能會發生許多數不清的事情,到時候真就沒人可以理解半分了。
一想到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麻煩事夜寒殤和白瀝炎兩個人都覺得煩惱不已,甚至說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最後的結局會是如此。
“如若……”
“樑國不可能歸屬楚國。”
這件事就算是樑皇同意,白瀝炎也絕對不會同意此事,他可以爲了寒殤他們不再與楚皇爲敵,也可以忘記楚皇這些年對他不斷派出的殺手。
樑國卻根本不同,楚皇想要得到樑國就要問他同不同意,哪怕真要發生戰爭他也絕不會同意讓樑國歸屬楚國。
夜寒殤又如何能看不懂他心裡在想些什麼,沉默片刻他也是有些無可奈何,“父皇如此確實不對,只是他被欺騙幾十年想來心中的怒氣一時半會根本不可能消散,此事我與舞兒會盡可能規勸,想來只怕是沒辦法讓父皇改變心意。”
這件事到不是他不願意幫忙,實在是這件事引起的麻煩根本不是幾個字可以解釋清楚的。
甚至說這件事帶來的影響更不是隨意幾個字可以說清楚的,如此麻煩不要說是他們,只怕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氣惱纔是。
這一點白瀝炎可以理解,不過理解歸理解,讓他同意此事絕對是不可能的!
夜寒殤也理解,畢竟他們兩人之間的仇恨在這二十年之間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父皇確實要負責,不過……父皇維護皇室血統也沒有任何錯誤,爲此誰對誰錯不是他一個人可以分辨的,更不是他一個人可以解釋清楚的,這一切都帶着絕對的不可理解與不可忽視。
一想到此事他除了無奈似乎也只能嘆息一聲,“事已至此總歸問題是要解決。”
“確實如此!”樑皇邁步走進書房,他勸解許久霜兒才安穩一些,這幾天因爲此事根本從未休息過,每天更是以淚洗面,他也是趁她在休息才能前來書房商議。
白瀝炎見父皇前來這才仰起頭看了一眼,他眼神裡的抗拒再清楚不過,他也知道此事如若拒絕最受傷的就是母后,但是此事不是一件小事,根本不可能因爲有幾句威脅就讓出一個國家,整個樑國不是一件小事,爲此這件事必須要思慮周全纔是。
樑皇走進來坐在一旁,他看着眼前這兩個兒子點了點頭,“樑國朕不在意,朕最在意的是你們母后,這幾十年她受了太多的苦難,如若那份聖旨真的宣佈只怕天下之人都要對她羣起而攻之,到時候事情真就無法解決,不過……讓朕答應讓樑國歸屬楚國也不可能。”
“父皇您莫非……”
“對!”
白瀝炎雖然沒有明說,不過話裡的意思想來也再清楚不過,甚至說他要表達的意思更是再清楚不過了。
夜寒殤又豈能聽不明白,只是……“舞兒無心權利,此事我也不會同意。”
雖說公佈舞兒的身份會讓事情有絕對的改變,不過如若讓父皇知道說不定他的權力之心會更加嚴重,甚至說這件事就是一柄雙刃劍說不清楚對與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