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琪!”
“不,不是的,他在說謊,他在說謊!”
此刻的慕容琪完全懵了,整個人連思考的能力都喪失了,現在的她根本鬧不清楚到底發生何事,甚至連反應都變得遲鈍起來,這樣突如其來的打擊簡直讓她崔不及防。
鳳老夫人更是氣急,一張臉被氣得鐵青,誰能想象鳳府培養多年的嫡長孫竟然是旁人的子嗣?竟然不是鳳府子嗣?
懷疑的猜忌在一瞬間被無限放大!
鳳震天更是大步往前走了一步擡腳就踢倒慕容琪,這一腳力氣極大看意思是起了殺心,鳳輕舞見此卻是風輕雲淡的說着,“只有那一次?”
“這……”張生顯然是有所疑惑的。
此情此景不要說是他了,換成任何人也是懼怕的,更何況這件事十分重要,更是一件說出來就必死無疑之事,要不是他沒有辦法斷然不會跑到相府來說這些有的沒的,更不會如此啊!
只是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臉上的慌張已經盡顯無遺,鳳震天卻是擡手就揪起張生的衣領,“說!還有沒有任何隱瞞之事?”
“奴才……奴才……”張生似乎有些害怕想要拒絕,偏過頭正巧看到鳳輕舞那冷到極致的眼眸瞬間嚇得哆嗦了一下,轉而急忙說道,“後來奴才與大小姐就常年保持着這種關係,每月二次約好在城中貴和樓見,那酒樓的掌櫃是奴才的遠房親戚,再加上那貴和樓是奴才名下的產業爲此奴才就約在那裡,每月初一、十五在那見面,按照大小姐的意思是因爲那兩天府內的老夫人都要一整天在佛堂唸經,這些年基本上都是如此,至於……至於……”心裡不是沒有掙扎,不過話已經說出來這麼多,張生也知道他能活下來的機率極低,但是他可以死,他卻必須要說出來,“大小姐曾經說過鳳夢蝶有可能是奴才的子嗣,只不過她也分不清楚爲此奴才不知,但是那六小姐斷然不是的,奴才說的句句屬實,句句屬實。”張生說完這些整個人都猶如漏氣的皮球一般無力。
他知道他完了,徹底完了,就算有鳳府四小姐的保證他也活不了多久,更何況這個保證在他看來根本做不到,他絕不相信相爺會放過他這個姦夫的。
鳳輕舞在聽完這些的時候擡頭看了鳳震天一眼,不得不說他此刻的臉色當真是難看到極點,
那鐵黑一樣的臉色只是看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心底裡的怒氣該如何驚悚,只怕此刻他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不!不是如此的,不是如此的。”剛纔似乎被嚇到現在已經恢復過來的慕容琪連忙解釋,“這人在胡說,一定是鳳輕舞收買他了,夫君你該相信妾身才是,這些年妾身除了這件事隱瞞你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相府之事,對待相府更是一心一意,宇兒那孩子是不是夫君親生只需要滴血認親就是,再說就算宇兒現在不便蝶兒就在府中,夫君可以喊她前來檢驗,此事真僞必將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