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已經證據確鑿!
鳳輕舞卻是不去管慕容琪反而看向跪在地上的三個人隨意說着,“你們該清楚陷害當朝縣主可不只是死罪這麼簡單,你們的九族都將會被牽連,全部都要死於非命,並且死狀悽慘。”
這一番話剛說出來一旁的慕容琪就大聲呵斥,“住口!鳳輕舞你現在莫非是在威脅證人不成?”
“呵呵!難道本縣主說的不是實話?”
“……”
慕容琪甚至沒有回擊的理由,畢竟有些話說出來就是錯,就好似現在一般,太過明顯顯然也是錯誤的。
如此默許鳳輕舞自然會抓住機會,“既然連大夫人都覺得本縣主如此說很正確那本縣主就繼續說了。”說者無意,聽着似乎不能無意。
“陷害當朝縣主之人不只要被極刑殺死還要牽連家中九族,這樣的大罪可不是隨便誰都能承受的,你們只是奴才而已,沒必要賣命,何必爲了一些小錢把一輩子和一家人都賠進去,再說就算此事讓你們事成本縣主的命可不是那麼好取走的,最後你們或許一樣要被你們的主子殺人滅口,既如此何必要自找死路呢?”鳳輕舞說着語氣很輕柔還帶着一絲春風吹過的愜意,“此番本縣主到是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如若你們願意說出實情本縣主答應保下你們家人的性命不受牽連,至於你們幾人既然來到此就應該明白什麼是必死無疑。”
“奴婢沒有說謊!沒有!”
“奴才也沒有說謊!”
小丫鬟和那個男子顯然是怕極了,一張臉蒼白一片額頭上都是冷汗,反倒是一旁的陳皮一直未曾言語。
看得出真正聰明之人正是他!
鳳輕舞看得出來慕容琪更是清楚,現在一切的關鍵似乎都在陳皮這裡,爲此沉默一番慕容琪想要開口她卻比她快一步,“大夫人不要如此着急,如今你們帶來的三個證人之中還有一人未曾開口,這人既然是鳳大公子帶來的想必是知道一些什麼,爲何不讓他開口說呢?”
顯然這個時候慕容琪有幾分擔憂,不過這擔憂轉瞬即逝,畢竟人證如何早就安排好的,既如此爲何要擔心?
鳳凌宇更是趁着這個機會看了母親一眼,眼神裡傳遞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下一秒慕容琪放心下來索性不再阻止,畢竟這個時候再去阻止顯然太明顯幾分,此事已經足可以讓鳳輕舞必死無疑,既然如此她到也有耐心再多等候一會。
沉默一番鳳輕舞的眼眸帶着一股說不出的意味,她只是隨意的一指,“既如此你就說一說到底發生何事。”
“奴才……”陳皮一直在哆嗦現在也沒好多少,不過再擡起頭的時候他的臉上似乎有着與一旁兩人不同的表情,就在衆人對他說出來的話已經不報有幾分好奇的時候陳皮卻是開口說道,“奴才之所以來此是被大公子逼迫的,奴才本來是想要去找芽兒,卻不想碰見大公子帶人威脅芽兒,奴才實在是沒辦法才被逼着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