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舞會相信那纔是活見鬼了,爲此下一刻她眼神裡的探究更加明顯幾分,顯然這一切她並不相信,更重要的是這樣的懷疑讓一切都變得越發神秘。
“原來五皇弟生病了?”
“想來休息幾天應該無礙。”
這話說得一會有事?一會沒事?
鳳輕舞不由得要笑起來,真以爲她是白癡不成,想如何欺騙就如何欺騙,說謊都如此簡單以爲就能騙過她?
就在衆人都沒有關心這件看起來算不得一件重要之事的時候她卻是語出驚人,“既然五皇弟不能前來那二皇兄和四皇弟也離開的好,本宮要開始處理朝政了,你們在此實在是不方便。”
下一刻夜一凡的臉色瞬間黑如墨汁,離開?憑什麼讓他離開?
那心底裡的憤怒不需要說明已經再清楚不過,雙手因爲握拳蹦起一層青筋,顯然是被氣急了所致,聲音更是陰冷得可怕,“莫非弟妹忘記昨日所說之事,父皇病重期間四人協同處理朝政?”
“似乎是二皇兄忘記了,是四人而不是三人,既然現在缺少一人就證明昨日所說皆不算數,再說昨天本宮就說過你們是庶子沒權利處理朝政的,如今太子不在朝中,父皇中毒正在解毒,一切皆應聽從母后調令,而鳳印母后已經交給本宮,這皇宮內外自然由本宮做主,再說本宮代太子處理三個月政務這一點可是父皇親自下旨的,既如此此番不是本宮來處理政務莫非還是鮮少處理政務的二皇兄又或者極少處理政務的四皇弟?”
“夠了!鳳輕舞你不要忘記你是女子,女子不能參政!”
“錯!父皇特准本宮處理政務,既然父皇都准許了就沒什麼不可能,再說父皇命令二皇兄和四皇弟等在府內靜養,莫非你們這是在抗旨不尊,如若二皇兄堅持本宮可以按照抗旨不尊第一個先行處理二皇兄!”
比起昨天鳳輕舞此番更顯得多了幾分堅定,那不可動搖之意更是再明顯不過,顯然事情已經變得有幾分不走正途,既然他先發制人,她自然不能逆來順受。
鳳輕舞的態度再清楚不過,夜一凡卻被她幾句話說得無力反擊,就連語氣都更顯得急切一些,“父皇病重本殿下關心父皇何來抗旨一說,況且弟妹難道忘記你昨天親口答應的賭約,三天之內找到兇手,如若不然必將不再處理任何後宮政務?”
“記得,不過三天還未到,就算到了又如何,本宮有鳳印和太子令在手,就連封大人的京城禁軍調令也在本宮手中,現在的京城之中本宮想如何就如何。”鳳輕舞的一番言論簡直把一切都推到頂點。
在場的文武百官一個個低着頭不敢擡起,任誰也沒想到一早就聽到如此勁爆的爭吵,更沒想到的是此番太子妃與二皇子的爭鬥之中竟然佔盡了所有的天時地利人和之勢?
自古女子確有不可干政,而現今太子妃不只公然干政更是掌握瞭如此多的權利,而這個女子並沒有太多的倚仗,甚至連太子都已經罔顧,誰也沒想到越是如此她似乎活得越發囂張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