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對誰錯,無法解釋!
如今楚皇已死事情也算是有了最清晰的解釋,不管發生何事有些事終究如此難以解釋半分,就好似眼前之事,任誰也沒辦法理解原因爲何。
夜寒殤看着他心知他的不易,但是父皇之死他也絕不會善罷甘休,那人竟然敢謀害付父皇就必定要付出慘烈百倍的代價。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清晰,清楚到讓人不能理解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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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夜寒殤才從書房內走出來,此刻炎王府外南宮恆早已經等待焦急,剛纔二嫂簡單給他解釋了一番,如今見師兄回來他更是着急問去,“炎王綁架嫣兒就爲了見父皇?”
“應該是,佈防圖你也不用偷直接飛鴿傳書給樑皇捎信,想來他有辦法處理,畢竟他最爲疼愛這個女兒不會見死不救的。”夜寒殤此意說是如此其中卻另有一層深意。
畢竟白嫣兒與那人長得太過相似,尤其是一雙眼眸更有七成相似,或許這就是爲何她是樑國皇室最受寵的公主,這一切不是因爲她本身而是因爲那相似度極高的眼眸,而皇叔與那人或許可以說更爲相似纔是。
鳳輕舞見南宮恆依舊擔心無奈的搖了搖頭,“就算皇叔有佈防圖也不會如何,三國之間金國在中央位置,樑國想要攻打楚國就必須經過金國,說是經過萬一樑國之意是爲了攻打金國呢?爲此荊蒼絕不會答應,就算他答應我們也有辦法讓他不答應。”
“二嫂是說唐公子解毒之事。”
“是,有唐棠在荊蒼只會幫助楚國不會幫助樑國的,而那樑國皇帝來京後或許一切謎團解開根本不會打仗,到時候兵不血刃都是簡單輕易的一件事。”
如若事情真如此想來到是能解決不少問題,南宮恆也是稍微放心一些卻也只是稍微,畢竟他還是很擔心嫣兒的。
回到太子府後南宮恆找了個藉口先行離開,雖然說是如此說他卻還是要想盡一切辦法找尋嫣兒的下落,如若可以早些救她出來他必不會讓她多受一分危險。
鳳輕舞和夜寒殤回到內室兩人的神情都帶着幾分肅靜,甚至可以說整個內殿都帶着一股說不出的安靜。
“你可問過他到底要做什麼?”
“問了。”
想起剛纔那個答案夜寒殤也是心中一冷,有些事情看似複雜卻極爲簡單,就好似眼前之事一般,皇叔如此做的目的是什麼他很清楚,他更清楚皇叔爲何會如此,想來這一切都是因爲這長達二十年積攢在心中的怒氣。
到底他們的身世如何,或許真要等樑國皇帝前來才能問清楚。
想着過不了許久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夜寒殤也是拉起她的小手,“好了,娘子放心爲夫會處理好這些麻煩事,至於皇叔的身份如何並不重要,這皇位是他當初要的就不能退回。”
“沒錯!皇位他既然要了就沒有再不要的道理。”鳳輕舞對於此番說辭十分肯定,皇位又不是隨便的東西豈能說不要就不要,真以爲他們好欺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