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着眼前之人,手中拿着的信箋卻讓她如臨大敵。
“哀家到沒有想到太子妃竟然會做出如此事情。”
“無奈而已。”
鳳輕舞的臉上有着清風吹過的愜意,看起來很是讓人討厭甚至是讓人覺得煩惱,再加上她此刻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更是讓太后看到她的一瞬間氣惱不已。
位置不同自然想法不同,偌大的後院此刻顯得很是安靜,周圍更是空無一人。
太后直接把手中的信箋丟到地上,臉上那氣急敗壞的表情更是再清楚不過,“這封信哀家就當作你沒有送來過,此事以後不得再提,更何況你所說之事完全是虛假的,那些根本不是事實。”
“不是事實爲何太后娘娘如此着急約本宮前來,莫非是擔心本宮把此事說出去,還是擔心本宮說出炎王的真實身份?”
提到炎王兩個字的時候太后的臉色顯然有些糟糕,尤其是她臉上的表情帶着絕對的漆黑一片,旁的先不說,只說她此刻的表情就很清楚的代表了一些莫須有的狀況。
下一刻鳳輕舞手裡拿着一個香囊,“這個香囊正是當年服侍太后娘娘生產的宮女所有,當年炎王出生後爲了殺人滅口太后娘娘殺了那個宮女,只不過那人命大沒死如今被本宮找到,這一切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如此巧合之事說出去都沒人會相信,偏巧本宮發現了端倪。”
“你說什麼哀家不知,鳳輕舞你難道想要用莫須有的事情威脅哀家不成?”
“如若太后不願意承認本宮大可帶那宮女去朝堂對峙,到時候會發生什麼太后應該清楚纔是。”
這是威脅!絕對是威脅!
旁的事情先不說只說眼前發生的事情就可以認清這份威脅再清楚不過,太后的臉色多少有幾抹發黑,甚至可以說她此刻的表情都帶着絕對的憤怒之意。
鳳輕舞見她如此卻是拿着手中的香囊隨意看着,“炎王如今對皇位勢在必得,這皇位本是太子的更是本宮夫君的,如今被他這般搶走本宮是怎麼都不願意的,以前無所謂那是因爲皇位在本宮看來絲毫也不重要,如今卻不同,本宮現在對皇位有興趣了,這皇位自然就不能隨意讓出去。”
“夠了!你到底要說什麼。”顯然太后是沒什麼好心情了,再說事已至此如若再說下去天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鳳輕舞隨意看了太后一眼,那眼神裡帶着幾抹隨意更帶着一些說不出的威脅,“太后該清楚炎王並不是皇室血脈,既然他不是先皇之子就沒有權利繼承皇位,如若他執意要登基爲帝完全可以去樑國,樑國只有一位皇子對付起來也簡單,況且那人本宮見過毫無城府之心,想來皇叔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殺了此人,再加上樑國皇帝與太后之間的感情這皇位豈不是唾手可得,至於楚皇之位自然該是由太子繼承。”
這一番話說出來簡直讓藏在假山之內的樑皇驚訝不已,他從未想過那個孩子有可能是他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