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王府內白嫣兒看着父皇憔悴蒼白的臉頰眼淚猶如斷線的珠子不停滴落,那樣子哭得好不悽慘,南宮恆在一旁不停勸說,只是就算如此她依舊哭得根本停不下來。
“出去!”
夜瀝炎的聲音猶如一聲讓人無法疏解的壓抑之音,那種聲音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甚至讓人覺得壓抑得厲害,更讓白嫣兒多了幾抹懼怕之意。
似乎……她只是聽到這人的聲音就害怕得厲害。
下意識她往後躲了一些站在南宮恆身後,似乎只有如此她纔會好一些、纔會沒那麼懼怕。
“父皇重病我們身爲子女理應在此照顧。”南宮恆雖然聽到剛纔父皇傳位給炎王繼承樑國皇位,但是就算如此他們也應該可以留下來的。
再說嫣兒擔心父皇回去只怕也無法好好休息,與其如此不如留在此地。
這般吵鬧之音讓夜瀝炎聽着就覺得耳朵不舒服,甚至讓他覺得異常煩躁,那煩鬧之音更是讓他氣惱不已,“滾!”
他現在的心情可以說糟糕透頂,甚至更可以說他現在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差,他恨了許多年之人現在他甚至發現原先那些憎恨都變得可有可無,甚至變得虛無縹緲,這般恨意讓他如何再去恨下去?
太后走進來之時正巧看到這一幕,當看到白嫣兒之時眼神轉而暗淡了一些,示意丫鬟攙扶她走進內室,幾個時辰前還好好的一個人從他們重逢這一刻就開始受傷再受傷,甚至整個人都憔悴得不成樣子,這樣的結果不是她所願意的。
“這裡無礙,母后身體虛弱還是先回去休息的好。”夜瀝炎看着走進來的母后心知她的苦只怕比所有人都嚴重,甚至可以說她心底裡的痛楚比所有人都壓抑。
這般痛苦是爲何他再清楚不過,不過當年到底發生何事他至今調查不到,只怕這一切都與他那位祖父頗有關係纔是。
此刻風雷突然走進內室,“主子,屬下有事稟報。”
下一刻夜瀝炎卻是走過去親自扶着母后坐在一旁,“兒臣去處理些事情。”
太后點點頭眼神轉而看向牀榻之上依舊昏迷的樑皇,他們這麼多年未見,卻不想再見竟然是如此狀況,這些已經完全超出她原先預料的結果以外,甚至她都有些後悔與他見面。
夜瀝炎走到門口卻停下來,轉而看向身後兩人,“炎王府不歡迎你們,現在就給本王離開,如若不然本王不介意把你們再關到地牢之內。”
“你……”白嫣兒氣急想要說些什麼,只是她還未說話卻被一旁的夫君拉住手腕示意她稍安勿躁,有些話在特殊的場合確實不適合說。
更何況有些事情看似簡單實則卻一點都不簡單,稍微鬧不好都有可能會鬧出更大的問題,到時候事情不好解決或許都是正常。
南宮恆見此拉着嫣兒走到門口,“此番父皇在炎王府受傷如今不適合移動只能勞煩炎王好好照料,嫣兒有孕需要休息,稍後我們再來探望父皇。”說完這些南宮恆直接拉過嫣兒離開此地,這其中的關係複雜,嫣兒不適合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