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看着他那一副呵護備至的樣子到是沒什麼,不過小心成這個樣子就太不正常了,要知道事情已經覈對過一次,再覈對一次就要一個時辰,真以爲他們都閒來無事?
“你擔心舞兒不如找個人假扮就好,出現問題也不用擔心。”
或許是關心則亂,夜寒殤突然領悟了一般,爲此他不假思索說道,“我記得唐氏武學中有一種縮骨術,可以利用銀針對關鍵部位進行移位,如此武功堪稱當世絕學。”
“當然!我……”
“既如此就由唐兄裝扮成舞兒的樣子,想來最爲合適。”
夜寒殤此話一說出來南宮恆直接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剛纔壓抑的心情瞬間舒展開,不得不說見過笨的,他還真沒見過這麼笨的。
唐棠到也不着急,反而看向一旁正在看樂的南宮恆,嘴角那一抹笑意更是彰顯無遺,顯然他對於這個主意覺得太好了,甚至可以說如此天賜良機他只是聽到就覺得極佳。
誰知樂極生悲或許就是他此刻最好的表現,下一刻就在南宮恆樂不可支的時候唐棠卻是隨意搖晃着手中的摺扇,“如此到是一個好辦法。”
“你……你竟然答應了?”
“爲何不?難道南宮兄覺得本公子不該答應?”
這話反問回來南宮恆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甚至覺得聽起來如此的刺耳,爲此他下意識有些小聲的回答,“自然是應該答應,畢竟二嫂懷有身孕此番又危險,實在是不方便。”
“好!就這般說定了。”唐棠等的就是這句話,下一刻他更是用力拍了一下面前的桌案,“既如此事情就這般敲定了,等到當天南宮兄早些來我也好爲你下針縮骨,你放心沒什麼痛苦的,也並不感覺疼痛,要說感覺或許有一些卻不嚴重。”
“你……你在說什麼?”
南宮恆險些沒聽明白,那人選說的不是唐棠嗎?爲何現在換成他了?
更何況剛纔二師兄說過這是唐家獨門武功,既然是獨門武功自然是不外傳的,再說他也不想學,爲此這所謂的武功距離他越遠越好。
“唐家武功多以醫術聞名。”
夜寒殤丟下這句話直接離開,既然舞兒已經有人代替,那他還仔細研究做什麼,舞兒無礙就好,至於旁人是何結果與他無關的。
這就是區別對待啊!
南宮恆簡直要無語問蒼天,這是什麼道理,這到底是什麼道理,爲什麼最後受傷的竟然是他,他很無辜、很無辜的!
想是如此想事實是什麼卻不得而知,畢竟許多事情不是表面看到的如此簡單,既然如此那事情也遠遠沒有如此好解決,但是當這一切換一個人的時候,似乎顧慮沒有了、擔憂沒有了、糾結也沒有了。
只是……南宮恆那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簡直讓他看起來特別悲慘,他回頭看去的時候正巧看到唐棠那狡猾一笑,心底裡的怒氣更是明顯幾分,氣惱之意也更是憤怒幾分。
可惡!太可惡了!實在是太可惡了!
想着這些他想要追過去卻看到遠處站着的嫣兒,看到嫣兒之事或許他這才覺得原來還是有人關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