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我沒事,但是剛纔那玉佩是怎麼一回事?”
鳳輕舞顯然也是有些驚訝,畢竟剛纔那一幕實在是太過驚訝,那一幕似乎只有玄幻小說裡才能看到,而現在這一切最最真實的發生了?
夜寒殤也不知卻是有些驚訝的看着她,“你……你的長相。”
“長相?”鳳輕舞不知發生何事,擡頭看去卻發現他似乎也有幾分變化,“你……你的長相似乎有些變化我卻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同。”
“爲夫長相也變化了?”
“難道我也是?”
顯然兩個人都很驚訝,畢竟原本好好的一幕現在突然變成這樣饒是他們兩人也有些驚訝,甚至可以說這一幕的發生都帶着絕對的匪夷所思。
兩個人互相看着彼此,雖然都能發現一些變化卻並不明顯,甚至可以說這樣的變化幾乎讓人無法察覺,但是氣質卻是與之前有所不同。
夜寒殤見此卻是拉着舞兒的小手,“先不管這些,我們先離開此地。”
“好。”對於這個建議鳳輕舞很贊同,畢竟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是什麼實在是無法預知,既然沒辦法預知自然還是要更穩妥一些爲好,至於發生何事稍後再議也是一樣。
兩個人原路返回,不得不說剛纔發生的一幕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意外了,甚至可以說發生的這一幕讓他們都無法置信。
轉而更加重要的是一切的事情都帶着絕對的神秘感,讓人無法猜測接下來要發生何事。
直到回到內室兩個人看着銅鏡裡似乎是變化卻又不是很明顯的樣子各自有幾分疑惑,甚至說他們現在的樣子比起之前的樣子更是帶着幾分說不清楚的變化。
下意識鳳輕舞看到額頭上的印記這才急忙看過去,夜寒殤其實也看到這個印記了,不得不說這個印記實在是很特殊,甚至讓人看着都覺得驚訝連連。
“這……這印記是什麼?”
“彼岸花。”
這三個字是什麼鳳輕舞還是知道的,俗話說:花開彼岸前世難見,彼岸花又稱地獄之花,據說此花開在陰間是極爲不詳之兆,如今他們額頭各自印有一枚彼岸花顯然這一切都與剛纔那枚玉佩有着絕對的聯繫。
鳳輕舞見此若有所思,夜寒殤也是連忙扶着她坐好,這才說道,“剛纔那玉佩裡有個男子自稱是你的父親,更是告知我們一定要帶着孩子去巫族,莫非這一切都與巫族有所聯繫?”
“巫族?”
“是。”
一切似乎只有如此解釋才最爲合理,甚至說如此解釋才最能讓人信服,這些代表什麼更是再清楚不過。
只是……鳳輕舞思索一番整個人卻有些不敢置信,“如若那玉佩裡的男子所說屬實那我們的孩子豈不是要出事?”
別的事情她現在並不擔心,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孩子,畢竟她原本不是這個大陸的人,現在她不僅來到此地更是要即將臨產,這些對孩子會不會帶來什麼影響沒人能夠知道,更沒人可以猜測到這一切對孩子是不是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