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代表什麼顯然再清楚不過,如若沒有辦法或許再等一會當真要面臨最糟糕的狀況。
或許……到時候一切都來不及!
想着這些夜寒殤的心裡也是萬分糾結,他甚至恨不得此刻命懸一線之人是他而不是舞兒,他更恨不得他們從來沒有這個孩子。
他很清楚舞兒很在乎這個孩子,但是他更在乎她,更在乎她這個人!
這個時候有宮女前來稟報,“淮安王來了。”
聽到此人來了唐棠顧不得其它急忙往外跑,夜寒殤也是站起來卻又不忍心離開,太后見他如此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這才走過去,“快去,但凡有辦法總歸要試一試,這裡有本宮,本宮在這守着。”
如此一句話當真讓人暖心,甚至讓人覺得心裡暖乎乎的舒服。
夜寒殤再次看了一眼這才大步往外走去,雖然剛纔舞兒所說一切都帶着絕對的不可思議,但是現在或許這些是唯一的辦法。
只要有一線可能他都要救治舞兒,絕不能讓舞兒發生任何意外。
大殿內唐棠已經等不及詢問,“當年你受傷舞兒是如何爲你醫治的,傷口在哪,快些讓我看看。”
來的路上夜驍雲就知道發生了什麼,爲此他指了指腹部,“傷口在腹部,當時皇后如何醫治本王沒有看到,看到的侍衛也已經死了,本王只記得她最後用頭髮爲本王縫合傷口,幾天後又拆下,本王平躺了幾個月就痊癒了。”
“當真是用頭髮縫合?”
“確實。”
“那傷口呢?可曾開刀?”
“似乎是有。”
夜驍雲當時重病記得不清楚,就連這些也都是通過侍衛和丫鬟口中得知的,爲此他知道的並不詳細,能說的也只有如此。
下一刻唐棠卻是顧不得這些,“你快些讓我看看傷口,我到要看看這傷口是如何縫合的。”
“這……”很顯然白嫣兒和雪薇兒都在不適合,兩人很一致明白轉身往外走去,南宮恆和荊蒼也是陪着兩人一起離開,見無礙這才讓唐棠查看傷口,雖然已經過去兩年疤痕的痕跡卻依舊明顯。
看着這一幕唐棠幾乎是瞬間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更是不敢想象這些竟然是舞兒做的,再聯想她的身份或許這一切都不足爲奇。
“快!按照舞兒剛纔說的準備匕首、烈酒,快些,記得再準備一些熱水和乾淨的白布,如今想要救她唯一的辦法應該就只有她剛纔說的那個辦法了。”
“真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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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唐棠認真的看着夜寒殤,他很確定如今只有這唯一的辦法,除了這個辦法再無其他方法。
夜驍雲也明白髮生何事,對於這位新皇他還是心存感激的,畢竟他現在還能保有王爺的身份更能夠自由也算是不錯了,哪怕沒了兵權又如何,他做錯的事情與這些根本無法比較。
爲此他思索一番纔開口說道,“當時我命懸一線皇后就是如此救了本王的命,雖然看似危險但是卻能救命。”
至於是否能夠成功他不知道,但是如今似乎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