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殤似乎突然想到什麼,“爲何派白羽前來?”
“派他前來是在事發之前。”這是事實,畢竟樑皇只有他這唯一的一個侄兒,派他前來自然是因爲信任他。
現在看來所謂的信任似乎都存在很大問題,甚至那所謂的信任很大意義來說都是存在問題的,如今看來所有的問題都在李筠和白羽這裡。
樑皇早前就想清楚一切,如今事實似乎已經很清楚了,“此事炎兒你儘管處置,該如何就如如何,這皇位是朕的,自然就必須是炎兒你的,任何窺視皇位之人都要徹底剷除。”
“本王不管,誰鬧出來的事情誰去解決,在母后回宮之前你如若不解決妥當此事休要怪本王帶母后離開。”
“炎兒!”
這樣的話雖算不上是威脅卻還是讓人覺得多少有幾抹不舒服,甚至說讓人多少感覺出一些危險存在。
夜瀝炎會如此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再如何說這些煩心事他連看到都不願意看到,如若不是因爲母后他根本不會來此。
一時間氣憤似乎變得有幾分怪異又帶着幾分說不清楚的存在,下一刻夜寒殤整個人淡然一笑,“此事樑皇還是儘早處理的好,要不然接下來只怕就要唱一出栽贓陷害的大戲,那孩子本就不存在自然要找個替罪羔羊陷害除去再順帶流產,李家在樑國地位如何樑皇應該比朕更加清楚纔是,如若沒有充足的理由想要清離李家只會給他們帶來機會,到時候孰是孰非結果如何樑皇該清楚纔是。”
這確實存在問題,樑皇心裡很清楚這些代表什麼,更清楚這些會影響什麼。
太子之位更換本就不是一件小事,更何況白羽身爲太子並無過錯,如今雖封他爲王卻還是與之原先相差極大,哪怕他並未表現過什麼不滿,如今發生的事情當真要妥當解決。
爲此樑皇有些無奈的擡起頭,“朝堂之事朕可以解決,但是李筠與後宮之事朕不適合解決也不方便解決,如若讓朕解決想來就是全都押送天牢,除此之外似乎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
樑皇說的雖是實話卻並不讓人滿意,但是他不如此似乎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夜瀝炎皺着眉頭顯然有幾分氣惱之意,母后還不知道發生何事,如若知道指不定要哭多久。
雖然母后這麼多年來都十分堅強,但是自從她再次與樑皇相遇就私下哭過幾次,更是哭着哀求他前來樑國,要不然他不會來此更不會參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事已至此再去糾結顯然無用,再說事情的結果是如何也不需要說得太清楚,下一刻夜瀝炎卻是看了看眼前他這位親生父親轉而有些清冷的說道,“事已至此李筠如今下落不明想來是藏起來了,不過她藏身之處到也不難猜應該是李家範圍之內。”
“如今李筠不足威脅,朕會派人送來李家這些年犯下的罪狀,此番事情正是皇兒立威的機會,這李家之事你儘管處理,不管鬧出任何禍事爲父自會爲你擔當。”這意思是什麼似乎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