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舞走出來看着依舊站在小院內的幾個奴婢,如若說那兩個人有一絲懷疑,如今這些人當真是有絕對的懷疑。
“記住!任何人不準進去一步,如若有人違背後果自負!”
丟下這句話她不再去搭理這些人,這些人來此的目的是如何再清楚不過,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爭取時間,爭取足夠恢復武功的時間,雖然她的那些武功沒有任何內力,在古代或許有些渣渣,但是她相信,只要恢復到巔峰狀態哪怕不會內功她依然可以在這裡立足、依然可以闖出一片天地,更可以保護好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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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早蔣嬤嬤就帶着一衆奴婢來到無心苑等候,此番就算再不願意卻還是要爲四小姐梳洗打扮一番進宮面聖,畢竟她此番代表的不只是她自己,代表的是整個鳳府、更關係到鳳震天的仕途,這般重要時刻自然要鄭重其事。
鳳輕舞昨夜練武到深夜,醒來之事眼眸卻是異常清澈,那些疲勞似乎都與她無關,似乎全都灰飛煙滅一般。
“啓稟小姐,大夫人派了蔣嬤嬤前來服侍小姐梳妝,還送來了不少宮裝和首飾。”
“讓她們離開,告訴她們稍後本縣主自然會去。”
憶芷領命出去處理,無奈那些人不肯離開,最後索性直接把人轟出去,如若不然驚擾到養病的夫人可如何是好。
坐在銅鏡前鳳輕舞第一次仔細看着鏡中的自己,眼睛看起來奪光異彩,但是其它五官卻總有種說不出的彆扭,尤其是臉上的肌膚看起來極差,臉色也不好,似乎是有些發黑又帶着一些暗淡無光。
憶雲手裡拿着梳子爲小姐梳髮,只是她梳髮的時候卻是發現了怪事,仔細查看一番才連忙指了指,“奴婢發現小姐的臉上似乎戴着人皮面具,如此入宮如若被發現只怕是大不敬之罪。”她原意是提醒一番,只是她的話卻讓鳳輕舞整個人一愣。
“人皮面具?”
“是,奴婢看得真切,不過這人皮面具顯然不是普通材質,似乎……”再次確認一番憶雲才堅定的搖搖頭,“如若不是奴婢懂得這門手藝實在是無法發現,而且奴婢從未見過這般奇怪的人皮面具,似乎是與小姐的肌膚長在一起。”
“長在一起?”
“是!如若奴婢沒有看錯這人皮面具說不定是小姐兒時就戴上的,十多年歲月流轉此番才能看到一點點的破綻,如若不然根本不可能發現。”
憶雲實話實說,甚至還不忘透過銅鏡把那起疑的位置指了指,位置在頭頂的頭髮裡,極爲巧妙的位置如若不是憶雲剛纔爲小姐梳髮,實在是看不出來的。
“此事不要與旁人說起。”
“是。”
答應着憶雲繼續爲鳳輕舞梳髮,只是她的心神顯然多了幾抹思緒,看意思原先那個鳳輕舞並不簡單,竟然從小就戴着人皮面具。
爲了躲避什麼人還是爲了如何?
想着心中的猜想她卻是怎麼都想不明白,不管如何想來現在銅鏡中的人並非她自己,真實模樣如何恐怕還要等待人皮面具揭下的那一刻才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