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你們也沒有和我說過這地方是什麼禁地吧,現在我只不過是闖進來一小部分地方,你們就要把我抓回去讓我接受懲罰這是不是有些霸道過頭了?”
剛剛纔把人家風紀委員會的副會長招惹到,現在又出現了什麼會長。
這可真是打了小的來了大的。
爲什麼一定只有戰鬥才能解決問題?大家一起坐下來好好的談談聽聽我的解釋難道說就不能解決現在的這個問題嗎?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在明知有法陣隔絕的情況下還要闖入,僅憑這一點就足以讓我對你與你予以懲罰,巴德爾、海姆達爾擊敗他。”
少女的聲音再度在房間中迴盪。
下一刻,兩具魔偶也猶如離弦之箭,從魔偶羣中彈射而出。
爲首的魔偶手持重盾與巨劍,衝着別西卜的面前,迎面便是一個盾擊。
沉重的巨盾與斷鋼的劍身相撞,一股巨力也是從聖劍傳達到別西卜的手臂,一股酸脹感充斥着他的手腕,身體也因爲這股巨力被震得連連後退。
但是這還沒有完。
對方似乎是刻意抓住別西卜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這個時間,魔偶在使用重盾使得他失去平衡後,一道光束從另一個人偶手裡中的微型魔導炮中射出。
“!”
在這危及時刻,別西卜的表情微微一變,隨後瞳色迅速發生了轉變,赤金色再度佔據了他的瞳孔。
一道巨大的裂紋也是隨之在他眼中呈現。
那是魔導炮的破綻。
可這時候已經沒有時間來讓他進行反擊,光束的速度之快,不過是在他啓用眼瞳的那一霎那抵達了他的面前。
“轟!”
伴隨着一陣劇烈的爆炸,強大的衝擊席捲着煙塵和碎石,宛如狂風般擊向四周,書架上的書籍被紛紛吹起,在這狂風中被紛紛撕裂化作一片片紙張被吹得四處橫飛。
這兩具人偶並不像是一開始的那些人偶一樣,腦子裡只有進攻這一命令。
一個手持劍與盾的戰士,以及一名在背後支援的魔法師。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在一個人面對他們的時候,除非有着能夠碾壓它們的實力,否則都絕對不能夠因爲它們只是魔偶而掉以輕心。
世界上不乏實力強大的魔偶,只要鍊金術師的水平能夠達到相應的水準,那麼他製作出來的魔偶也是相應的會更加強大。
這兩具魔偶無論是外表,原料亦或者說是製作工藝和技術都遠不是剛纔那二十八具魔偶所能比擬。
可即便是如此......
“譁!”
一道弧光從煙塵中綻放。
那擴散向四周,遮蔽爆炸中心場景的煙塵在這道弧光之下被斬開,分裂成了兩半。
在那其中的別西卜,即便是被恐怖的魔導炮擊中也依舊是毫髮無損,周圍的火浪彷彿與他相排斥般與他分隔開來,衣衫在狂風中獵獵作響,那一頭銀髮依舊雪白從他的外表上根本就看不出絲毫狼狽的模樣。
站在這爆炸所產生的深坑中,他緩緩的擡起頭。
額前的銀髮輕輕滑落,露出了那一對赤金色的眼瞳。
“這......!”
在那漆黑的房間中,帶着兜帽的少女表情一變,在通過魔偶看向別西卜的眼睛時,一種脖子被掐住的致命的窒息感傳達至她的全身。
寒意,也是從腳底逐漸的蔓延至全身。
“呵呵。”
她似乎通過魔偶那邊的傳感器聽到了這樣的一陣輕笑聲。
那就好像是在嘲諷,亦或者說是碰到了什麼好玩兒的事情纔會發出的聲音。
“立刻,給我將他擊敗!”
沒有絲毫猶豫,在看見別西卜那一對眼睛的時候,她的心中就隱隱產生了一股懼意。
遲則生變。
想到這一點的她,不由得再度對自己手下的兩具魔偶下達了指令。
但......
“嗆!”
伴隨着一道劍鳴,通過魔偶的視角投影過來的畫面一下子斷開,出現在她眼前的只有那一片漆黑的牆壁。
這是...怎麼了......
難道說......
她雙目呆滯的揚起頭,雙手抱着頭彷彿承受了什麼恐怖的打擊般,雙膝跪在了地上。
......
而另一邊,別西卜在利用這一對魔眼和體內的一小部分神秘力量將這兩具魔偶解決後重新將聖劍收回了劍鞘當中。
看着眼前這兩具已經被自己給斬成兩段的魔偶,他揉了揉鼻子,乾笑着總感覺自己似乎是惹到了什麼大麻煩。
這個材料,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秘銀和重鐵吧......
這些玩意兒上的秘銀好像比我身上的鎧甲用的秘銀還要多一些的樣子。
呃...用【復生】應該能讓這些魔偶重新恢復原狀吧......
_(:зゝ∠)_
算了算了,想這麼多幹嘛,反正這魔偶看上去都這麼弱雞,就算沒有辦法修復那個什麼學生會會長也應該不會找我算賬纔對的吧。
一邊用着這種明顯不切實際的話安慰着自己,他一邊朝着前方繼續走去。
不管怎麼說,還是先逃離犯罪現場要緊!
花費了大半天的時間,大概已經在這巴別塔中轉悠了一兩個小時之後,別西卜這纔是終於找到了通往第二層的旋轉樓梯。
看着面前這似乎有幾百米高的樓梯,他似乎感受到了來自這個巴別塔修建者的惡意。
這座塔有十層,在外面看着的時候似乎也沒啥問題,不過就是頂端被雲霧遮住而已,直接上去也走不了多長的時間。
但是等他進來,並且達到樓梯口的時候。
他現在突然產生了一種想要去問候問候這個巴別塔修建者後代的衝動。
幾百米高也就算了,最重要還是這玩意兒是一個旋轉樓梯,圍着這個足有幾十畝範圍的高塔一路盤旋着修建上去,這要是走上一圈走到二樓,再怎麼也得有好幾千米的路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