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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
直到手中腳下兩人的慘叫聲消失,暴怒的張夜空才緩緩從瘋狂之中清醒過來。
“呼!”
深吸一口氣,張夜空身體微微一震,臉上一抹無比舒適的表情。
八年的壓抑,堆積在張夜空身體之中的憤怒與不屈,早已鬱結成了一股氣,一股壓抑着他自己內心的逆氣,散了。
當然,張夜空並不知道,若是這股逆在他心中的氣,若是一直不散,就那麼凝聚在他的胸口。那麼就算張夜空有着蒼穹的幫忙,想要走到至高,依舊一個字。
難!
要知道,蒼穹系統雖然說是兩大修煉系統。
可是實際上,天賦系統遠遠超過遊戲系統。
遊戲系統,就是實際的數據話,一切都在正常,可肯定的範圍。
而天賦系統卻不同,它根據個人領悟的不同,會讓玩家獲得決然不同的效果。
就如一本功法,給與玩家增加數值是100。那麼遊戲修煉系統的最高成就就是100,不多,也不會少,並且只要練了就可以達到。
而天賦系統卻不同,隨着天賦的不同,獲得也決然不同。
天賦差,那麼這本功法所增加的數值恐怕只有一半。但是若天賦好,那麼這本功法所帶來的效果非常可怕了。
百分之一千效果,雖然在蒼穹之中這是最高理論效果,也就是十倍成長。這裡就可以輕易而舉的看到,天賦修煉系統與遊戲修煉系統的差別了。
遊戲修煉系統,可以讓所有人都成長到一個點。而天賦修煉系統卻能夠讓其中一人達到超神的地步。
所以,靠着遊戲修煉系統,張夜空或許可以變成強者,可是想要超神,難,千難萬難。
別的不說,常年的憋屈,對於普通人而言,或許沒有什麼,可是對於張夜空這種想要追求最強目標的人而言,那絕對是一個大麻煩。
臥薪嚐膽,說起來很容易,可歷史上卻只有一個人做到了。
胯下之辱,也很簡單,但被記錄在歷史上的,依舊只有一個人。
爲什麼?因爲習慣了,不錯,就是習慣了。
被欺負的人,一次兩次,或許會反抗,或許會憤怒。
可長久呢?一年,兩年?當欺負變成了習慣,憋屈成了常識後,一切也就完了。
八年的憋屈,雖然一定程度上鍛鍊了張夜空的內心,可是更多的卻給張夜空的思想上灌注了被欺負,被憋屈,被壓抑的習慣。
習慣,是一種非常可怕,恐怖的東西。
然而,一切都不同了。
因爲心急報仇,甚至於定下了一夜的時間,發瘋的去突破,去超越,並且在太陽即將落山的前一刻,跑到練武場來,找張夜濤三人報仇。
歪打正着,無巧不成書。
在張夜空逐漸習慣被欺負,屈辱,忍耐,並將其變成習慣的時候。
張夜濤等人來了,不僅來了還狠狠的,直白的再一次的羞辱了他。
那刻入骨髓的憤怒,讓張夜空直接發狂,發瘋。
吞血的恥辱,整整一夜的暴怒,恨不得啃噬對方靈魂的瘋狂,以及這一刻的血仇。
讓那卡在張夜空胸口,甚至會影響張夜空一輩子的鬱結之氣,散了。
在這一刻,這一秒。
張夜空本人不知不覺之下,他那通往最強者的道路,無形之中,平坦了很多。
雖然依舊艱難,可是卻有了那麼一絲機會。
一口氣吐出,張夜空放開了已然被砸的癱軟,陷入昏迷的張夜樺。
看了一眼滿嘴鮮血,呼吸微弱的張夜猛,張夜空笑了。
曾幾何時,他們在自己面前,是那麼的不可一世?
曾幾何時,他們在自己面前,是那麼的不可匹敵?
“哈,哈,哈哈哈...!”
雖然站在接近百人,卻寂靜無聲練武場上,緩緩的響起了,張夜空那充滿快意的笑聲。
伴隨着清風捲起,四散而開,傳進了四周所有看呆了,震撼了武徒們的耳中,心中。
瞬間,所有人紛紛退後數步,臉上帶着一絲駭然之色。
看着那將張夜樺,張夜猛砸的滿身是血,生死不知的張夜空,不少人臉色微微一抹煞白,特別是當初欺負過張夜空的不少人,更是一臉驚懼。
這個人,真的是張家族長之子,那個天身殘廢的廢物?
“夜猛,夜樺?”
而就在衆人無比震撼之時,一聲暴喝在練武場上響起。
張夜濤,因爲身體突破,而前往練武場內院,也就是位於練武場中心,只有核心弟子纔有資格進入的高級場所去進行考覈。
終於在夜幕即將來臨之時,成功通過考覈,獲得準武士資格。
欣喜若狂下,立刻跑出來,想與張夜樺,張夜猛二人一同分享自己心中的激動的張夜濤,怎麼都沒想到,映入自己眼睛裡的竟然是這麼一個場景。
“張夜空!!!”
瞬間,張夜濤的眼睛,紅了。
一起生活,一起長大,一起戰鬥,張夜濤與張夜猛,張夜樺三人之間的感情,甚至高過親兄弟之情。
而特別是作爲三人之中,一直都受到兩人尊重的張夜濤,如何能夠平靜?
心中喜悅直接消失,一股瘋狂的殺意在這一刻,在張夜濤的心底爆發開來。
“給我死來!”
一聲暴喝,張夜濤出手了,這一刻他沒有去想張夜猛與張夜樺爲何會被張夜空打的那麼殘,在他腦子裡面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張夜空給張夜猛他們報仇。
而看到張夜濤出現並出手的張夜空,雙瞳微微收縮了一下。
因爲昨天身體數值還是30的對方,今天竟然一下子蹦到了40,短短一夜,竟然增長了足足10的身體數值。
要知道,張夜空能夠在一夜之間將自己的身體數值提升到49,雖然大部分靠的都是不朽的關係,可是張夜空依舊瘋狂的練到自己的身體受傷的地步。
對方竟然也一次性漲了10點之多,可見昨天夜晚張夜濤一定是遇到了什麼變化。
和張夜空直接用眼睛看出對方強弱不同,四周原本震驚於張夜空實力的武徒,在看到張夜濤,特別是他那一身與他們略微有些不同的服裝之後。
“準武士?張夜濤竟然成了準武士?”
“難道他突破了?從巔峰武徒,突破了。”
“天啊,這個張夜濤纔多大,竟然就突破成爲準武士了!”
“張夜空死定了,他死定了。”
“不錯,張夜空完了,沒救了。準武士可和武徒不同,他們可是核心弟子。”
“張夜空真倒黴,偏偏在這個時候,張夜濤突破了極限成爲了準武士。”
“在張家嫡系子弟,一旦突破準武士,在張家就有了話語權了。並且最重要的就是,若是一般武徒惹到了他們,那麼他們完全可以決定對方的生死。”
“那是真正意義上的生殺大權,張夜空完了,死定了。”
“就算他父親是族長,也沒用。”
瞬間,不少武徒都搖起頭來,爲那刺激的張夜濤暴露無比的張夜空感到無比惋惜。
當然在武徒之中,也有不少幸災樂禍的與得意非常的。
對於他們而言,張夜空就應該是一個廢物,一個永遠都活在他們陰影之下的廢物。廢物翻身,對於他們來說,震驚的同時,更多的則是妒忌,是不甘。
“碎碑手!”
面對張夜濤的攻擊,雖然身體數值比對方強了9點,不過張夜空卻沒有半點大意,“想殺我?沒門!”同樣一聲暴喝,揮出了那將張夜猛一擊打垮的招數,向着張夜濤直逼過去。
轟!!!
兩人,雙手,相交。
震耳巨響,直接在這一刻,傳遍整個練武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