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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老祖兩人妥協,一旁的傀儡宗老祖直接一笑道:“那麼,還請星空師兄讓你的弟子住手吧。
不然,若是他繼續攻擊下去,到時候師弟我就算有心和解,也是不得不下手了。”
臉『色』同時一冷,星空老祖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後道:“老夫承認,這一次,是我星極宮敗了...。”
“這個教訓我星空認了。不過,也別得意,傀儡宗。”
“過了今天之後,這樣的事情,你別再想有第二次,永遠都不會有了...。”
伴隨着星空老祖的話語落下,霎時間在場所有老祖表情都是微微一緊,看來這一次傀儡宗是徹底把星空老祖給激怒了。
永遠都不會有了說明什麼?可不是簡單的不會在上當什麼的意思,而是從此時此刻開始,星極宮與傀儡宗不再共存。從此之後,宗門結交之上,交好傀儡宗,就要承受星極宮的敵意。
說罷,星空老祖閉目不在言語。
而隨着星空老祖閉目,銀芒老祖手掌之上頓時多了一張巴掌大小的紙鳶,伴隨着法力的灌注後,霎時消失不見。
千鳴山,老祖是無法進去的。
因此想要通知裡面的弟子,只有兩個辦法,一是派人進去,不過派人的話,十分麻煩。並且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被裡面其他宗門弟子劫殺。
而另一個則是通過這種特別煉化出來的通訊紙鳶了,不過這個也是相當麻煩。
派人是沒有任何限制的,派遣紙鳶則不同,是要經過所有老祖都同意,並且還必須要是十分嚴重的事情。
就比如現在,兩大宗門罷手,爲了避免不死不休那種局面出現,各自作出讓步。
“果然有趣。”
千鳴山之中,停下攻擊的張夜空很快的就用自己的神念徹底的將一小部分傀儡的核心給『摸』了個遍。
通過蒼穹,在加上自己陣法上宗師級的熟練度,不過短短半盞茶時間,張夜空就大概的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模擬了一個相同的核心出來。
叮咚!
隨着自己複製成功的瞬間,蒼穹對於這顆核心的讀取,瞬間跳到了一百。
微微一笑,張夜空雙眼一抹精芒。
成了!
瞭解了內部,在分解了對方的核心,現在要破壞起來,和之前比起來,實在是太過簡單了。
不,應該說只要自己花點時間改變一下里面的情況,就直接可以打出一條通道,不用破壞這個陷阱,也能夠進入到這個陷阱的裡面,將紫柔她們給救出來了。
而就在這一瞬間,張夜空眼角卻是微微一亮,一道白光劾然朝着他飛了過來。
“嗯?”
看到那道白光,霎時在場所有修仙者全部都是一怔。
來正邪大戰之前,他們就無數次聽說過這個東西,基本上它的出現,就代表了激烈爭鬥着的兩大派,罷手。
不遠處的玄空在看到紙鳶出現之後,也隨即鬆了口氣。
別人不說,在場之人最難受的人,毫無疑問的就是他了。
鎮壓了彌勒,對紫柔見死不救,更對張夜空的出現也無動於衷的他,這一刻絕對是整個場上最難受之人。
看到戰鬥總算是要結束了,他總算是輕鬆了下來。
若是紫柔她們還活着的話,那一切的一切,毫無疑問就是最好的了。
“夜空?”
白光一下子就飛到了張夜空的面前,而後傳來的則是銀芒老祖的話語。
霎時,本來就被紙鳶出現感到十分驚訝的張夜空,這一刻更加驚訝了。
紙鳶代表的意義他並不是很清楚,不過在這種時候出現,恐怕應該是出現什麼新的變化了吧。
當即略微吸了口氣後,張夜空回過頭看向紙鳶,一禮道:“夜空見過老祖。”
吸一口氣,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哪怕是展現了那麼強大實力後,依舊完全沒有一點驕傲之氣的張夜空,銀芒老祖與星空老祖兩人無比陰鬱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不少。
“將五行之花收起吧,在等一會,傀儡宗的人就會打開陷阱,到時候不要出手,讓他們離開...。”
聽到這裡,張夜空雙瞳霎時一縮,眉頭直接就緊皺了起來,閉目片刻之後道:“老祖...,雖然說大部分星極宮的弟子,弟子我都不認識,但是這種時候放了殺掉他們的傀儡宗的人...,若是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的話,弟子做不到。”
伴隨着張夜空的話語,不少人直接就是一怔...,特別是不遠處的玄空,更是一臉愕然。
這可是老祖的命令啊。他,他,他竟然說自己做不到?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和什麼人說話?
“理由...,當作是老祖的命令如何?”搖了搖頭,銀芒老祖吸一口氣,被傀儡宗威脅,不得不妥協這種事情,顯然說不出口。
沒有猶豫,張夜空直接就搖了搖頭,“數萬星極宮弟子的命,若僅僅只是單純命令,那麼還請原諒弟子,弟子必須要給他們報仇,必須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聽到張夜空的回答,銀芒老祖頓時有些無奈,不由的將目光看向了星空老祖。
星空老祖略微沉『吟』了一下之後,“告訴他吧。”
“離火神雷,你知道麼?”當即,銀芒老祖吸一口氣後道。
“看到過。”張夜空點了點頭道:“在星極宮的書本之中。”
“現在那陷阱裡面,就埋了很多個。一旦你再次動手,對方的老祖就會讓在裡面的弟子引爆離火神雷...。”
聽着銀芒老祖的話語,霎時張夜空一怔,顯然老祖他們願意罷手,並不是從傀儡宗哪裡得到了什麼好處,反而是被傀儡宗再一次的威脅了,並且在那威脅之下,不得不作出罷手這個決定...。
不該問的...。雖然銀芒老祖的聲音不大,可是在場聽到的修仙者可不少,特別是不遠處的玄空更是雙手合十,老祖命令,要做的那就是聽從就好。
有些事情,問出了答案,反而對於自己不好。
就比如現在張夜空,之前爲難的是老祖,現在爲難的就是他自己了。
罷手?還是不罷手?
剛纔的話說的那麼漂亮,現在呢?老祖他們爲了紫柔等人,放棄了給數萬人報仇,那麼你呢?你要怎麼選着?
和老祖他們一樣?那麼你剛纔的豪言壯語算什麼?
可是爲數萬人報仇?那麼紫柔她們呢?見死不救麼?
看着這一次徹底沉默,似乎陷入掙扎之中的張夜空,玄空搖了搖頭,何苦呢?
同樣千鳴山外,看到這一幕之後,銀芒老祖微微嘆了口氣,不想說的原因除了不好出口外,還有一個就是這裡了。告訴了張夜空,就等於讓他去選着。
“老祖,能不能告訴我一個事情?”幾乎沉默了接近盞茶時間,在所有人都認爲張夜空只能同意自己老祖話語,打自己巴掌的時候,張夜空卻是忽然擡頭道。
“什麼?”
“告訴我,在您身邊的傀儡宗的那位,他是不是在笑?”
“啊?”
伴隨着張夜空的話語,在場所有人頓時一怔,這張夜空,問的是哪跟哪呢?
下意識的銀芒老祖就轉頭看了看,然後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不過卻沒有說話。
“看來,是在笑呢...。”
望着沒有了聲音的紙鳶,張夜空笑了,笑的是那麼的爽朗和陽光道:“那麼請您幫我告訴他,我要讓他哭...。”
說罷,張夜空直接消失不見。
隨着張夜空的消失,整個千鳴山所有看着這裡的人,都是一怔。
而沒過多久,張夜空就再一次的出現在了衆人面前,當然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手裡多了一些東西。
看到他手中東西的瞬間,千鳴山外所有老祖同時眼瞳一縮。
那東西,很明顯是離火神雷...。
不過,他哪裡來的?
下一刻,想到了什麼的衆人目光不由的就看向了不遠處的傀儡宗老祖,而這一刻本來滿臉笑意的對方,一張臉彷彿死了親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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