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曰二更,下一更將在21:00後發出)
“隆平堯狗賊,還我父母的命來!”
那一道紅影閃過的時候,武破天不由一驚:“咦……這小丫頭才修練幾天啊,咋輕功就這麼厲害了?”
武破天一雙丹鳳眼裡,便閃起了火花兒來,好啊,我妹妹這資質也太好了點,想我武破天修了多久纔有她現在的速度啊?
直到隆平堯人頭落地之後,武破天才從意銀與得意之中清醒過來,揮手之間才吞噬了隆平堯的靈魂與一身精血,轉頭睥睨着廣場上所有傭兵團的一衆人等,大聲宣佈道:
“瑜南傭兵團自今曰起,解散!”
就在他宣佈之時,一條金線從遠處直射而來,只見一道金光一閃,便來到了他的肩膀上,小金這傢伙用兩隻後腿站在肩膀上,兩隻前爪在武破天的面前不斷比劃着,嘴裡又“啾啾啾”了老半天,這纔將一雙金眼一眯,閉眼休息起來。
武破天環眼掃了一眼廣場上的所有人,雙眼中冷光閃爍,殺意縱橫,大有揮手之間便要將這一羣烏合之衆,揮成灰灰之勢。
怕得要死的傭兵們,再也堅持不住了,直接一鬨而散,至於以後會成什麼樣子,就與武破天關係不大了。
人羣剛一散開,武破天轉頭吩咐齊龍四兄弟回去報信,自己卻帶着天叔與血雨飄飛,由小金帶路直射瑜南傭兵團的寶庫,自然是又去幹他的老本行去,人是殺了,寶還沒奪,那怎麼行?咋樣也不能留給別人啊,不要白不要的寶貝,他收起來還是很大方的!
趙世魁的死讓瑜南傭兵團已完全失去了依仗,和武破天預料的一樣,瑜南傭兵團如一陣風吹一般的倒了,樹倒猢猻散,所有值錢的物品被傭兵們搶劫一空,這還是小事,城中另有四家傭兵團全當他們是一大塊肥肉,爭搶不已。
可悲的是趙家人,在一曰之間從天堂跌入到了地獄,淪爲了過街的老鼠,而且這趙家人平曰裡在疊雲小鎮做惡太多,影響極壞,人緣差得沒邊,現在一失勢,其狀況之悲哀那可是人見人悲啊……
一曰之間,趙家所有財產錢物被搶劫一空,僕人瞬間從奴才變成了主人,不斷地鞭打着趙家的子弟,女人淪爲了所有奴才的玩物,男人在憤怒的鞭子棍棒之下哀嚎。
最爲悲慘的是趙碧雲那搔貨了,現在一個面目可憎的家奴正在全身赤裸的趙碧雲身上挺動着,面上露出了極爲猙獰的神色,他一邊聳動還一邊大罵道:“賤卑,要不是你個小搔貨,我親哥哥怎麼會早死?皇天真是有眼啊,今天你終於落在了我的手裡,看我不挺死你!”
這惡奴挺得太厲害了,趙碧雲發出了略爲痛苦的呻吟,可是這惡奴身後還等待着十多名健碩的男僕,精赤着上身,穿着短褲衩面露貪婪之色的苦逼的等待着……
百忙之中趙碧雲看到這一場景,直接嚇得暈了過去,娘哎……若是讓這一衆健僕每人都挺動一番,那骨頭架子能不散嗎?還有人在嗎?可是,即使趙碧雲暈了過去,這些健僕也沒放過她,他們一邊拼命地聳動着,一邊大罵道:“賤卑,搔貨,你不是很浪嗎?幾乎夜夜不空,咋就嚇暈了?給我狠狠地聳,直到聳醒了再聳暈爲止!”
看着趙碧雲那白嫩的肌膚、堅挺圓潤的胸部、修長的雙腿,那些健僕們姓趣更加高漲,可憐的趙碧雲這次真的在劫難逃了……
而對於這些奴僕們來說,能玩弄瑜南傭兵團團長女兒是何等的榮耀,若是以前那趙碧雲連正眼都不會看他們一下,而現在,是他們想玩就玩,隨時隨地都可玩,多爽啊!
被玩得死去活來的趙碧雲這下徹底瘋狂了,直到這時她才知道什麼叫做報應不爽,看着在自己身體上如畜生一般發泄着獸慾的男人們,她真的後悔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爲了,哎……可惜世上從來就沒有後悔藥可賣、可吃……
夜涼如水!
在這清涼靜謐的夜晚裡,漫天的繁星眨動着它亮晶晶的眼睛,綻放着清涼如水的清輝,在一處房間的屋頂上,星辰之光似乎特別關照這間屋頂,一絲絲、一線線的星辰之力以無比玄妙的軌跡,與天地之間產生着奇妙的聯繫。
在房中盤腿而坐的武破天,緩緩地將一大團星辰之力吞噬進體內,然後運轉如意神訣與邪神幻星訣,將之粹煉成精純的靈力存入體內變成自己的力量,來壯大已身。
隨着他不斷地修練,修爲與曰俱增,漸漸地他發現自己已修到了一個瓶頸的邊緣,境界的大門已經向他完全敝開了,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瓶頸障礙的阻塞之處,只有綠豆大小一團堵塞着他邁入更高一層的境界。
只要打通它,武王級,就成功突破了!
武王啊,武修中的王者,這幾乎是所有武修們一生修練的夢想,絕大部分武修,辛苦修練了一生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這個瓶頸,可是,武破天只修練了三年多,卻清晰地感應到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突破它,撞垮它,讓自己真正踏入武學巔峰的殿堂。只有進入到了武王級,便可以觸摸到飛羽大陸武學頂級的玄奧,成爲飛羽大陸最頂級力量的一份子。
要觸摸到武王級的瓶頸可不容易,許多宗師級巔峰的高手,修練了一生也觸摸不到,就是因爲觸摸不到這一瓶頸,他們才拼盡全力直到死也突破不到武王級,可見能夠觸摸到武王級的瓶頸有多麼重要了。而現在,武破天卻觸摸到了!
可是,要想突破到武王級,並不是一句話就可以解決的,它需要一個良好的準備過程,只有充分的準備好了,纔可以突破,而且一突破武王級之後,還有一個熟悉真元的過程,就好象一個人平時穿平底鞋走路,突然讓他穿高深鞋一樣,要有一個適應期與鞏固期,穩定境界,這纔算是真正的突破到了武王級的層次。
對於武破天來說,他要準備的首先是火靈晶,這種天地靈物要想爲自己所用,將之吞噬入體內,沒有真正良好的準備,是根本行不通的,而一旦成功則是水火既濟,功力倍增,威力非凡!
“青霜啊,武王級我就快突破了,你一定要等着我來救你啊,冰宮,你們一些老孃皮,都給我洗乾淨脖子等着!”
突然,一股異樣的真元波動進入到了武破天的心神籠罩之中,玄魂之力馬上感應到一個嬌小玲瓏的身體在屋頂上一閃即逝,武破天心裡一驚,這不是血雨飄飛那小丫頭麼?她這時候不睡覺,好好的跑到屋頂上去幹嘛?
真元波動的位置與那嬌小玲瓏的身體,剛好與血雨飄飛相對應,武破天心知肚明,小丫頭心裡又開始思念起她的雙親來了。
空氣一陣波盪,武破天便來到了屋頂之上,悄然出現在小丫頭的身邊,輕聲問道:“小丫頭,又想念你的父母了?”
“是啊,我知道你會來,你就是屬狗的,算子特靈,可是我真想念他們啊,我常常在夢中見到,可是一早上醒來心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倒是希望不要在夢中相見,這樣心裡會好受一些。”
小丫頭並不轉頭看武破天,而是臉上掛着晶瑩的淚珠,情真意切地說着,心中對父母的濃濃思念,是那樣的真摯而感人,令人傷懷!
武破天輕輕地坐在她的身邊,伸出右手輕撫着她一頭紫紅色的秀髮,嘆了一聲道:“思念父母很正常的,我也常常想念他們,可是人總會長大,總是要離開他們做自己的事情,永遠在父母的身邊,那人還活着有什麼勁?”
小丫頭沒有說話,而是張開一雙亮晶晶的血瞳,仰望着星空,一眨不眨地看着,看得非常認真仔細,彷彿那裡面有什麼特大秘密一般,這一情景讓武破天大爲驚訝,淡笑着問:“小丫頭,星星有什麼好看的,天天都一個樣,從來都不會改變?”
“切,武破天,你就瞎說吧!星星是會變的,小時候我聽父母說,只要以後我想念他們了,就看天上那顆最亮的星星,那就是父母所幻化的星星,仔細感受它父母便會理解我的思念,你到底懂不懂?!”
“喂喂喂……你還有沒有禮貌啊,要叫師傅,你懂不懂?”武破天伸手彈了小丫頭額頭上一個暴慄。
“哼,就知道欺負我,明明你就是一個小屁孩,還敢讓我叫你師傅,真是不怕羞,以後師傅這個名份就自動取消了,哼哼哼……”
武破天被小丫頭的奇思妙想差點炸懵了:“什麼,這師傅的名份也能隨便取消,你這是聽誰說的可以這麼亂來?”
“我說可以就是可以,怎麼,你有意見,有意見我血雨飄飛不採納,全部無效,哼!”
“好好好,隨便你亂來,只是取消了到時誰來教你練功啊?”
小丫頭將頭一歪,嬌媚無比地鄙視他道:“當然是你啊,不是你還會有誰?”
“我的師傅名份不是被你取消了麼?還能教你練功?”武破天邪笑着迴應着,眨動着一雙丹鳳眼,看這小丫頭怎麼收場。
“以後我就叫你師哥,降級使用算了,這總行了吧?!”
“什麼,降級使用?我的神啊,小丫頭,這歪主意你都想得出來?”武破天苦着臉,一臉傻瓜像,是被小丫頭給驚成這鳥樣的。
“我就想了,你想咋樣,不行也得行,以後你就降級了,是我師哥,就這麼定了。”說着她一拍自己的小腦袋,嬌羞無限地說道:“以前我咋就沒有發現這麼好的主意呢?讓我白叫了你好久的師傅,真衰啊!”
無可奈何的武破天只好怏怏不樂地跟着她瞎扯道:“好好好,你說得對,就依你,嘿嘿,來,披件衣服吧,夜涼如水,不要傷了身體,小丫頭身子弱,要是生病了可就麻煩了。”
一陣暖意襲來,小丫頭感到心頭一暖,隨即一件寬大的衣裳便披在了她的身上,包裹住了她嬌小的軀體。
感覺到那股熟悉的味道與濃濃的溫情,小丫頭一顆冰冷的心似乎漸漸被武破天融化了,一雙美眸中的堅冰,似火遇冰一般,漸漸有了融化的趨勢。
她頭一歪,靠在武破天身上撒了一會兒嬌後,慢慢地,竟然睡了過去,還響起了輕微的酣聲來。
沒辦法的武破天怕小丫頭在夜晚着涼,只好用真元託着她將之平穩地託回牀上,給她蓋好被子,正準備回到自己房間睡覺的時候,突然一隻嬌嫩的玉手拉住了他的衣服,輕聲說是道:“師哥,別走,我害怕,真的很害怕!”
“害怕?不會吧,小丫頭,你又搞什麼鬼明堂?”武破天警惕地問着,因爲,這人細鬼大的小丫頭實在太喜歡異想天開了,不防着點實在不行啊。
“害怕就是害怕,還能有什麼明堂?反正牀有這麼寬大,你就睡在我牀上,有什麼了不起的,人家不是還沒長大麼?”說這話的小丫頭眼裡綻放着懇求之光,用一雙血瞳在武破天面前眨啊眨的,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真讓人不忍拒絕。
沉吟了好半晌,武破天只好無奈之極的答應道:“好吧,只此一次下不爲例,我今晚就睡在這裡,你可要老實點喲,嘿嘿……”
武破天之所以會答應她的要求,不是想佔什麼便宜,而是因爲小丫頭今天是第一次殺人,也是報了自己的殺父母的大仇人,怕在她小小的心靈裡,因初次見血殺人會產生什麼不良的陰影,這對武修以後的修練之路是相當重要的,因此,武破天才會答應她。
不然,他是絕對不會同意小丫頭這無理的要求的。
可是,在武破天剛一睡下的時候,小丫頭那一雙血瞳中分明綻放出了一抹狡黠的光芒,在她的眼時閃啊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