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預告,明日二更)
雖然她不捨得殺武破天,但惱火的情緒一下子也無法化解與消除啊,因此,她還是怒目相向,發瘋般地雌吼道:
“臭男人,本尊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
嘴上這麼大吼着,但在玉手上吞吐的罡氣就是殺不下去,即使她狠了幾下心,但罡氣一觸體便就軟了下來,心與手的意念不一,讓她非常尷尬,也很是無奈……
蛇魅見自己實在殺不了武破天,便自己轉彎道:“哼,今天是我重新擁有身體的大喜日子,就留下你一條小命多活幾日,總有一天,奴家一定要殺了你!臭男人,你的一條小命始終是我的,你給我記着!”
如此狗血的理由,竟然會從一個女妖精口中堂堂正正的說出來,武破天立即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
他哈哈大笑一聲後,口中邪魅地說道:“好好好,我的一條小命隨時都等着你來取,只要你不難爲詩音就行,同時,如果你想去找龍翔家族報仇,我不會管,你儘管報仇就是。”
“哼,當年的事,人都死光光了,奴家又找誰報仇去?就是殺光他們龍翔家族的人又能怎樣?當年也怪奴家太輕信人言,不知道辨別是非,纔會落得如此悽慘的下場,事後想來。王鼎城固然可恨,而作爲當事人的我,也有不可推御的責任。”
說到這裡,蛇魅狠狠地看了一眼武破天白晰的面容。眼中兇光一冒,在武破天的肩膀上氣恨地咬了一口,一團粉色的光霧一散而開,就此消失不見了。
武破天只覺得肩膀上狠痛了一下,一團粉霧便籠罩住了自己,莫明其妙的他,再要去找蛇魅的時候,卻看見自己的被咬的肩膀上,一條粉色小蛇,形態逼真的臥在他的皮膚下面。清晰可見。
搞不明白的武破天,搖了搖頭說道:“不會吧,這蛇魅咬了一口就會出現一條粉色小蛇麼?爲什麼沒有毒啊,只是有點兒痛?!”
“哼,奴家現在不殺你。又怕你跑,只好寄身於體內,找機會殺你了。”蛇魅咬牙切齒的冷哼道。
只是那冷哼一聲後所說的話語,除了沒理由之外,還有一絲魅惑與莫明的情緒隱藏在其中,連她自己也搞不明白。
龍翔詩音終於又從昏迷之中甦醒過來了,大戰之後的武破天。似乎也有了一些疲倦,兩人相擁着,漸漸沉睡了過去。
一夜之間,便在安靜的沉睡之中悄然過去,第二天一清早醒來,溫暖的陽光已經照射在兩個充滿了青春活力的胴體之上。
慢慢睜開眼睛的武破天。入眼的便是一雙帶着滿眼溫情的美眸,含情脈脈地看自己:
“詩音,昨晚你沒事吧,而且,那個妖精跑到哪裡去了。你知道嗎?”武破天剛一醒來,便關切地問道。
龍翔詩音聽了這問話,尷尬之極:昨晚她就是昏迷了一夜,而嬌軀卻被兩人外人摧殘得快要散架了,真冤!
可她又怎麼好向武破天訴說這些呢?
正要說點什麼的時候,突然,武破天肩膀上一陣撕心裂肺的痛疼,讓他搞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立即慘叫了起來。
“哎喲……我的肩膀到底咋了?”
可是,就在武破天要解開衣服檢查的時候,他腦子裡一個聲音便響了起來:“哼,武破天,你再敢罵我妖精、妖婦,奴家便殺了你!”而且說這話的蛇魅還雙目含煞,粉面含威,一對妖豔的粉色瞳孔中,閃爍着極爲兇厲與狠毒之光。
“是你,龍翔青櫻?不可能啊,你怎麼跑到我的體內去了?快快給我滾出來!”
這下武破天真急了:自己的身體都快要成一個雜貨鋪了,師傅玄陽子、地獄惡魔、洪荒九首龍、丹靈、現在沒事又鑽進去了一個蛇魅,天啊,這些人都是搞些什麼,爲什麼都喜歡鑽進我的身體裡?
“哼,沒見識的小子,滾什麼滾,奴家能滾嗎?奴家現在是功力未復,躲藏一段時間,待到功力全部復原,你想要奴家住進你體內奴家也不會幹,哼,要奴家滾出去可以,那我就只好寄身於龍翔家族那丫頭的身體裡去……”
“什麼,妖婦,你又要來這一招?”
武破天聽了這話,立刻大吃一驚,昨晚的一戰,已經讓他鬱悶之極了,現在又要鑽進詩音的身體之中,那怎麼行?
聽到武破天又在喊她妖婦,蛇魅立即張口就狠狠地一咬,痛得武破天差點蹦了起來。
“哼,該死的小子,我咬、我咬,給我狠狠地咬,等奴家功力恢復之後,一定要殺了你個該死的小子!”
“太陽啊!”
武破天仰天一聲長嘆:“天啊,我這是造的什麼孽,搞這麼多定時炸彈在體內,還讓不讓人活了?!”
哎……
在一聲無奈的嘆息之中,武破天只好非常鬱悶地默認了,他不默認妖精住在自己的身體裡又有什麼辦法?難道又讓她跑進詩音的體內去,那妖婦可是隨時都可要她的命啊!
“破天,你喊什麼喊,是哪裡出問題了?”
龍翔詩音關切地問。
武破天鬱悶無比地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粉色小蛇圖案道:“就是她搞的鬼,她就是昨晚作怪的蛇魅,現在沒事跑到我的身體之中不肯出來,真是的!”
“什麼?你說這粉色小蛇就是蛇魅大人,我的那位先祖?”龍翔詩音盯視着那個栩栩如生的粉色小蛇,乍一看去,還是蠻可愛的,那形態逼真極了。
“哎……不是她還有誰?現在跑到我體內之後,動不動就威脅要我的命。真衰啊,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聽到這裡,龍翔詩音的一張俏臉上滿是愧意與擔心,搞這麼一個超級殺手住進體內。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這還得了?她正要對武破天說什麼的時候,武破天卻突然轉頭對她說道:
“我看這蛇魅也沒有什麼惡意,你不用擔心,只是你那討厭的先祖——王鼎城,實在太可恨了,自己做了虧心事不說,還害得你與我都不得安寧,要讓後人來給他擦屁股,真是個討打的傢伙!
不過。我看這蛇魅也是個可憐之人,這段冤情直始至終都是你的那該殺千刀的祖上王鼎城惹的禍,哎……沒辦法,爲了你,我也只好受着。勉爲其難了,誰叫我愛上了你這傻丫頭呢?沒法子呀!”
“嗯,這件事兒我知道了,只是爲難你了,破天……”龍翔詩音也很鬱悶,昨晚兩人做那事兒正在興頭上,竟然搞出那麼一場戲。而且還差點出了人命,可這又能怨誰呢?
自己祖上的事兒,誰是誰非她也不好多說,也根本就說不明白,幾千年前的事兒,讓她又能怎麼說?
見到武破天與龍翔詩音說着說着。又擁抱到一起去了,蛇魅心裡十分不痛快,恨不得從武破天身體中冒出來殺了這一對狗男女,一忍再忍之後,似乎也懶得看他們了。乾脆打坐閉關,將眼閉上,眼不看心不煩嘛,她只是在心裡狠狠地咬了咬牙說道:
“武破天,你侮辱了老孃的清白身子,再要這麼做花心大蘿蔔,總有一天,奴家定要一剪刀剪了你的子孫根,哼……”
這句話沒有讓武破天聽到,不然,光只是這一句,就會嚇得武破天痿他個大半年,哈哈哈……
一個住進了他體內的妖精,要是真的發狠了,想什麼時候剪就什麼時候剪,那可真是防不勝防啊!
武破天是這次事件最虧本的一人,仔細想來,若是處理得當,又是最划算的一位,在他體內平白無故的得了一個大高手,若是有難的時候,誘惑她出來相幫,那還不理直其壯啊?
這個道理,武破天這個衰人,怎麼會不懂?
而女妖精與龍翔詩音二人在這次事件中,都得到了自己的利益:龍翔詩音經過昨晚的那事,竟然因禍得福,引動了蛇魅血脈,武功憑空上升了一個等級不說,竟然可以勉強使用天地法相了。
而那女妖精更是與武破天歡好之後,將玄魂之力凝聚成了實體,表面上看她是得益最大的一方,同時,還找到了一個極爲理想的住所,這一點,纔是最重要的!
當武破天穿衣起牀,拉着龍翔詩音起來,好穿上衣服的時候,突然,一聲慘哼,從她的口中發了出來:“啊……”
“怎麼了,詩音,你受傷了麼,哪裡痛?”聽到一聲慘叫,武破天立即關切地問,臉色也瞬間一變。
“沒……沒什麼,哼,還不是你這個饞貓惹的禍,昨晚你動得那麼狠,人家的身體那麼嬌嫩,又怎會受得了?”這話剛一就出來,龍翔詩音朝自已的私秘處一看,天啊……那裡都紅腫成什麼樣兒了,這個傢伙太狠了點,“你…你真是不折不扣的臭男人……”
想到這裡,一絲絲紅暈不由迅快無比的爬上了她的俏臉上。
聽了詩音的話,武破天終於反應了過來,立刻臉現酡顏、尷尬地道歉:“哦……明白了,這個……這個……這個純屬意外,意外,嘿嘿嘿……”
“意外?意你個大頭鬼啊,哪一次歡好你不是這樣兒?哪一次人家又受得了了呀……”
說到這裡,詩音實在說不下去了,臉上紅得象一塊紅布一般……一張俏臉上,卻在不經意之間,有一絲滿足的神色表露了出來。
“既然受傷了,行動不便,那今日你就休息一天,躺在牀上別動,我來照顧你的起居。”武破天滿臉憐愛,真誠地說道。
“那怎麼行?今天是新學員入院的日子,我不去怎麼行?!”龍翔詩音果斷地否決道。
“什麼,新學員?還要入院,我怎麼不知道?”有點迷茫的武破天,真是丈二和尚摸頭不知腦,他都被搞得有點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