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速趕來的皇甫家族大長老與燕羽鬆軒,看到整個別院頃刻全毀,打鬥的現場除了武破天站着之外,就是一地的粉沫與石屑。
而武破天不知爲何,卻閉着眼睛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對兩人的到來似乎毫未察覺一般。
兩人站了約十多息,燕羽鬆軒正準備上前來問尋的時候,武破天卻忽然睜開了眼睛,口中喃喃地道:
“原來如此,皇甫家族,你們好死不死的、糊里糊塗地做了人家的幫兇,竟然傷了那麼多無辜人的性命,罪孽深重,皇甫鬆,這一切果然都是因你而起,死!”
說到“死”字的時候,他一身殺氣狂閃,把站在一旁的皇甫家族大長老與燕羽鬆軒嚇了一跳,而皇甫家族的大長老更是臉泛苦色,似有什麼苦處無處訴說一般。
話一說完,武破天揚起頭來,睜開一又血紅的眼睛,眸子中綻放出近十丈的毫光,直射皇甫家族的大長老,口中冰冷地哼聲道:
“哼,皇甫大長老,你們好糊塗啊!皇甫鬆那個該死的花花公子呢?”
“這個、這個……”
他一雙血眸猛然一瞪,對着大長老狂吼道:“這什麼這?這種草包少爺,二世祖,活着有什麼用?除了惹禍就是糟蹋無數的黃花閨女,哼,這種人渣,死不足惜!”
但是不管是死不足惜還是死有餘辜,皇甫大長老都不方便把皇甫鬆交出來,除非武破天自己認準人後、抓出來還差不多,不然。以後傳揚出去。大長老還怎麼做人?
雖然他也非常看不起這個傢伙。恨不得一掌打死他算了,可想是那麼想,但並不代表就能那麼做啊……
就在皇甫大長老被逼得左右爲難的時候,燕羽鬆軒朝武破天眨巴了幾下眼睛,示意他身後的那個穿着黃包神袍的傢伙,便是該死的二世祖----皇甫鬆。
用玄魂之力鋪散在整個別院的武破天,只要有絲毫異動就會有所感應,更何況燕羽鬆軒那麼明顯的暗示?接到暗示之後。他立即就明白了。
他轉過身來,伸出右手,那隻嫩白如玉的右手突然變長、增粗、不斷地延長,只在眨眼之間,便長到上百丈長短,五指飛快地一合,將花花公子皇甫鬆象抓小雞一般、就捉在了手中。
捉在手中之後,他故意狠狠地一緊,再略一放鬆,又是一緊。如此再三,皇甫鬆在半空之中的嫩白玉手上。被擠得骨骼碎裂,屎尿齊流,慘嚎連連……
看着這個該死的、討厭的傢伙,武破天冰冷怒喝道:“丫的,就憑你這個四六不通的慫包軟蛋,還想迎娶我的飛虹,簡直是白日做夢!
速速給我老實交待,爲什麼會搞出這種鬧劇出來,否則,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這句話一說完,他用一雙血紅的眸子掃了一眼皇甫家族的幾大武王級高手,殺氣一放,空間都跟着抖了抖,把近三十個高手搞得前仰後合,搖擺不已,連站都站不穩了,哪裡還敢動什麼救人的心思?
武破天冷冷地掃了衆人一眼,用冷入骨髓的聲音,送入每一個人的耳鼓:“誰敢擅動,死!”
被嚇得屎尿齊流的皇甫鬆,結結巴巴地求饒道:“饒…饒…饒命…命…我…我說…說…鬆…鬆鬆…鬆點…兒、我…我交…交待……”
聽到這裡,武破天的漲大了無數倍的手稍微鬆了一鬆,讓皇甫鬆這個二世祖狠狠地喘了幾口氣後,他才戰戰兢兢地交待道:
“那…那是二個月前的一天,我與幾個死黨玩了一個大家族的幾個女人並準備將她們殺死,再毀屍滅跡的時候,忽然,一個帶着黃色面具的人,非常突兀地站在了我們的面前,一言不發,看着我們行兇。
他陰惻惻地冷笑着、看着我們殺人,並不阻攔,待我們殺了一女後他終於開口了:
“好,殺得好,明天,整個火魔帝國都將會傳遍一個消息:皇甫家族的二公子與冷家、方家、燕趙家……”
當時,我們幾人聽了火冒三丈,一言不合便與他打了起來,可是,那人太強了,簡直是強得離譜,他就是一掌便把我們五人一起打趴在地下,骨頭全都打碎了。
他隨意冷哼一聲,我們的靈魂都快要跑出體外來了,要天昏地轉好半天,纔會清醒過來,實在沒有辦法呀,纔對他言聽計從的。
從那個時候起,我們五人爲了活命,一起想方設法陷害了火魔帝國的幾個大家族,將他們全族滅殺乾淨,所有財寶被我們五個家族一起分了……
一個月前,那個戴着黃色面具的人又來了,他每次來都是晚上,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牀頭邊,讓我的魂都快嚇掉了,不聽他的實在不行啊。
這次他就吩咐我,一定要前來龍傲帝國燕羽家族向燕羽飛虹提親,若是提親不成,就動用家族實力,斷絕燕羽家族的商業生命線----秘銀。
若是不做,死!說完之後,他還隨手一掌,將我房間的地面拍出幾丈深一個大坑……
就這樣,我只好硬着頭皮求親來了。”
“嗯,交待得還差不多,那個戴黃色面具的人,在剛纔死的二人之中沒有?”見這個傢伙交待得還算誠實,武破天神色緩和了一些,冷冷地問道。
“不知道,他每次出現都在晚上,而且,說話的聲音也不是普通人的聲音,全都是變聲了的,帶着金屬的質感,根本讓人聽不出來是誰的聲音,剛纔與你大戰的那兩個人我們根本就不認識。”
“不認識,那你們這次求親一共來了多少人?”武破天面色一冷,大感意外地問。
“三十個人,全都在這裡啊。因此。我們不知道你在和誰打架。而且還那麼大的威壓,都快把我們壓死了。”皇甫鬆全身顫抖地回答道。
聽到這裡,武破天有點意外地看向皇甫大長老,向他求證他們這次到底來了多少人。
皇甫大長老無奈地一嘆道:“哎……的確只來三十人,但是,這兩人躲在這裡本長老是知道的,但他們的功力太高了,每次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老朽根本不敢多說嘴,否則,立刻會血濺五步。”
“嗯,相對於你們來說,他們的功力的確是太高了,這兩人是武皇級中品的高手,他們是幽冥盟第十五域與第十六域的域主。
但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皇甫鬆,要不是你色膽包天。壞事做盡,壞了人家姑娘的貞操不說。還殺人滅口、毀屍滅跡,這才被幽冥盟抓住了把柄。
有鑑於此,本君代所有死難的無辜生命宣判:你們皇甫家族或可饒恕,但你本人罪大惡極,百死莫贖!
現在,本君就要爲被你殺害的幾大家族所有無辜生命,被你們姦殺的那些無辜少女,討還公道,血債血償。
武破天這句話一說完,他立即將白嫩的大手一緊,在一陣嘎蹦嘎蹦的輕響聲中,皇甫鬆的全身骨頭一起被捏成了碎沫,七孔開始噴血,隨後,五臟六腑也從他的口腔之中飆射了出來。
待那隻大手完全合攏來的時候,皇甫鬆的人直接被捏成了肉泥,結束了他極度罪惡的一生。
宣判了罪大惡極的皇甫鬆這個首犯,對於皇甫家族的這些糊塗蟲,武破天並沒有什麼好臉色,他的一雙血目如刀鋒般刮過每個人的臉,最終落在大長老身上。
“哼!”冷哼一聲之後,他纔不無譏諷地冷嗤道:“皇甫大長老,你的良心呢,武德呢,都修到哪裡去了?皇甫鬆死有餘辜,你這個大長老也罪不容恕!
他是主犯,而你,作爲一名老一輩的武王級巔峰長老,不僅對死難的無辜之人無動於衷,還爲虎作倀,保護壞事做盡的皇甫鬆,你自己說,該當何罪?”
“武君大人有所不知,這些都是家族族長大人一手安排的,本長老只是奉命行事,其它的事情一概不知,而且,本王也從來沒有殺害一個無辜的生命。”
聽到這裡,武破天分外火大:“是嗎?既然如此,那好,火魔帝國的皇甫家族是吧,本君記住了,要不了多久,皇甫家族就會步皇甫鬆的後塵,到時,我武破天大小不論,一概通通滅殺之!”
聽到這裡,皇甫家族隨行而來的二十九人全都低下了頭,拳頭大就是老大,一個連武皇級都能滅殺的主,現在想要滅了他們家族,還搞什麼搞?
他們其中的不少人,在不久前就參加了滅殺其它幾大家族的行動,還得了不少好處,現在想起來,他們個個後怕,孃的,這個煞星,可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主!
這時,皇甫大長老看到事情馬上就會鬧僵,他立即來到武破天面前,求饒道:“前輩,請您高擡貴手,這次就放過我們皇甫家族吧,有什麼條件,您隨便提。”
“哼,提條件,幾個條件就能饒了你們滅殺那麼多無辜的生命嗎?”說到這裡,他的身上殺氣陡然一閃,聲音也變得十分冷冽入骨:
“條件很簡單,從此之後,秘銀的礦脈無償的讓與燕羽家族一半,若是稍有不從,皇甫家族就不用存在了!”
“什麼?秘銀礦脈讓出一半?”二十九個人,五十八隻眼睛,全都驚訝至極地望着武破天。
“望什麼望?這是唯一的條件,否則,死!”說到這裡,他轉頭對燕羽族長道:“今天,你帶人和他們簽好合同,若是有人敢不從命,殺!”
道理與武力都輸了的皇甫家族,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就是強權,就是拳頭大才是老大的邏輯。
看來,燕羽家族的秘銀,終於到手了……
處理好了這裡的一切,武破天的身影一幻,直接走入空氣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其實,他並沒有走多遠,而是看到燕羽飛虹來了,他暫時躲了起來。
一直以來,他心裡都覺得愧對了燕羽飛虹,這次特意來到燕羽家族,就是來向她提親、陪罪的。
想不到,他剛一到來,就遇到了這麼一趟子事,讓他與燕羽飛虹還未相見,便在她的家裡大動干戈起來了。
是以,他乾脆先躲起來再說,免得這個火爆女又要藉此興風作浪,搞出什麼幺蛾子來……
當燕羽家族的高手以及燕羽飛虹偕同青姨來到這座別院的時候,只看到皇甫家族二十多人個個垂頭喪氣,地上有一具被碾壓成血漿了的男人屍體,不知道是誰的?
躲在一邊空間中隱身的武破天,在尋找最佳出現的時間,不然,老實這麼躲着,事情可就大條了。
燕羽家族的事情一了,下一步,他就要帶着燕羽飛虹迴歸到龍翔武院,因爲,那裡,還有許多人在等着他。
躲在空間之中,看着滿眼的各色絲線,想着它們構成的原理,武破天真的有點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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