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峰上是一片空蕩的廣場,這廣場共分二十四個場地,分別對應十六座副峰的外門弟子和八大主峰的內門弟子,每一座山峰的弟子都有相應的場地。而就在這二十四個場地前面還有一個佔地不大的主場,那是沖霄門各門長老所在的場地。
在這場地之上,一座巍峨的巨大金剛石石像矗立在中央,赫然是沖霄門第一代祖師的石像!
“秦師兄真厲害,前兩個月還是外面雜院的雜役,現在卻成爲了第一代祖師的傳人,將來秦師兄的前途定是不可限量啊。”私下,幾個熟知秦牧身份的人小聲議論着。
“什麼秦師兄,管好自己的嘴巴,要是讓長老們聽到了,非要廢了你的神脈,趕出沖霄門。”在聽到前面的人,叫秦牧爲師兄的時候,另一人頓時打斷,提醒道。
“哎呦,我差點忘了,現在應該叫秦祖師爺了,看我這張嘴,幸虧兄弟你提醒了我,不然的話讓長老聽到可有我受得了。”那人撓了撓頭頭,有些感激的想提醒他的弟子說道,然後閉上嘴不再說話,就像是怕自己一不留神有說錯什麼話一樣。
而此時站在旁邊的徐天成卻是冷笑了一聲,什麼祖師!就一廢物而已,不過是仗着自己的運氣敲響了震天鼓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或許是那震天鼓出問題了而未嘗可知。徐天成本來就看不起秦牧的,再加上童琳兒這件事,他更是對秦牧恨之入骨,雖然現在他不敢大聲說秦牧,但是我在心底說說還不成。我就不信我在心底說說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這樣想着,忍不住又在心底罵了秦牧幾句,最後就像是真的當面罵了秦牧一般,心裡也是爽快了不少。雖然說徐天成不敢在衆人面前辱罵秦牧,這並代表他怕了秦牧,秦牧雖然現在在沖霄門的額地位很高,但他畢竟只是神體七重神遊之境,實力並沒有達到沖霄門長老的標準。
“別看我現在不敢拿你怎麼樣,早晚我會讓你好看。”徐天傑狠狠的咬了咬牙,雖說他現在不敢正面得罪秦牧,但不能保證他不敢在背地裡對秦牧下手。在他看來,秦牧就算是沖霄門的祖師,那也是有名無權,不可能拿自己怎麼樣的。
心裡想着,徐天成陰暗的面孔顯得更加的猥瑣了起來,似乎已經看到自己勝利在望了。要是在以前他或許不會這麼想,但是現在自從他被童琳兒和秦牧連刪幾巴掌之後,他就徹底的被激怒了,發誓一定要報復秦牧。
“拜師儀式,即刻開始!”
隨着一聲響徹天際的喊聲,在場的所有沖霄門弟子都是安靜了下來,這是,在主場之上,秦牧跟隨者幾名長老走上前來,最後停留在第一代祖師的雕像前方。
“祖師爺,弟子在天門峰之上苦苦守護了上近千年,終於等到擊鼓九聲之人。現奉祖師爺之名,舉行拜師儀式。”那灰衣老者顫巍巍的走
上前去,面帶激動之色,先是對着祖師的石像拜了幾拜,隨後朗朗說道。
“秦牧,沖霄門外門弟子,現在滿足祖師爺當初留下的祖訓,現被祖師爺收入門下,將成爲沖霄門第二代祖師!現在,儀式,開始!”那灰衣老者轉過身來,對着臺下的沖霄門弟子高升說道。
隨着灰衣老者的聲音落下,主場之上,所有山峰的長老都是運起了內力,頓時一道道金光從他們的手中閃起,最終籠罩在住整個天門峰之上,形成一層巨大的屏障。
隨後秦牧也在灰衣老者的帶領下,走到第一代祖師的石像面前,結果李元豐遞過來的三炷香,衝着祖師拜了幾拜,口中朗朗說道:“弟子秦牧,有幸敲響震天鼓,願拜祖師爲師,從今以後弟子將竭盡全力振興沖霄門!”
這些話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不過秦牧天資聰明,只是和他說了一遍他也就記住了,所以在儀式之上他只要按照原先設定好的坐就行了。
拜師儀式完成以後,秦牧也是稍做休息,被灰衣老者帶到場地中央的一個座位上。當來到那座位旁邊的時候,秦牧卻是不由得一愣,因爲這座位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李元豐以前主持特大會議時坐的。而現在這個爲之居然給自己坐,真實讓他有些想不到。
望着那猶如黃金打造的座椅,李元豐嘴角卻是不由得苦笑了起來,以前都是他坐在這裡,現在卻讓一個黃毛小子給佔了,這種感覺讓他哭笑不得。不過這些都是灰衣老者安排的,他可不敢有絲毫的不滿。不管怎麼說,自己現在還是沖霄門的掌門,要是惹惱了這灰衣老者自己很有可能會被廢除掌門之位。
恭敬的彎了下腰,李元豐露出一臉笑容,對着秦牧說道:“秦祖師,請上座。”
秦牧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一下頭,在那座位上坐了下來,臺下頓時響起一陣膜拜的聲音:。
“拜見祖師爺”。
“拜見祖師爺”。
“拜見祖師爺”。
在陣陣膜拜聲下,秦牧耳皮被震的有些發麻,不過這種聲音並沒有激起秦牧的虛榮心。畢竟秦牧自己很清楚,自己的實力還不能讓這些人對自己膜拜,他們之所對自己恭敬有加,完全是應爲震天鼓的事情。秦牧也知道,憑着自己現在的修煉速度,不出三年就可以超越這些長老,但是現在他還不能,在沒有絕對實力之前秦牧不允許自己有半點怠慢之心。
在外面弟子的場地上,此時林浩辰臉色卻是極爲的難看,在這一刻他的心情非常的複雜,有一種想哭又哭不出來的感覺。
“媽的,我怎麼會得罪秦牧這種變態,現在好了,不要說找人收拾他了,他就是不收拾我就算好的了。”林浩辰心中暗暗叫苦,以前他總是和秦牧作對,現在秦牧成爲了沖霄門的祖師,以後自己在沖霄門的地位可想而知。
“不行,找時間一定要親自和秦牧道歉去,相信秦牧不是那種記仇的小心,只要我誠心給他道歉,他已經
不會爲難我的,畢竟我只是沖霄門外門的普通弟子而已,他一定不會和我這種小人物一般見識的,一定不會的。”嘴角猛烈的抽動着,林浩辰開始自我安慰起來。
“哎,那不是林浩辰嘛,前段時間他不是還挑戰秦祖師呢嗎?現在居然跪在地上膜拜,真實可笑。”傍邊一個外門的弟子認出了林浩辰,頓時指着他說道。
“喲,還真是!不過現在他倒好了,得罪了沖霄門的祖師爺,看來以後要是想在沖霄門呆下去是不可能了。”在聽到那人的話之後,隨即便有幾個人向着他指的方向忘了過去,在確定是林浩辰之後,一個個立刻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這些人平日裡都是受過林浩辰欺負的,現在看到林浩辰疼不欲生的表情,頓時就像出了一口氣一般,得意的說道。
“就是,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居然敢得罪秦祖師,他也配?不是我說,就他那實力就是我也能打敗他。”一個神體五重的外門弟子,繼續幸災樂禍的說道,在明知道林浩辰不敢對自己動手的情況下,有些挑釁的說道。
不過即使是這樣,林浩辰卻是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因爲他知道現在這些人沒有一個會幫助他。誰讓他是得罪秦祖師的人呢,現在以前那些和他走的近的逗人,此刻都唯恐不離他遠點,一個個都不願意和他有半點干係。
“想不到秦牧居然真的做到了,看來我的堅持是對的。”說話的人是哪個在沖霄門雜役院的青年,看到秦牧登上衝霄門祖師之位之後,他那原本有些憔悴的面容在這一刻卻是充滿了生機。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信心,連秦牧這樣的被廢了神脈的人,都可以成爲沖霄門的祖師,自己又有什麼不能做的呢。
在衆人的議論和敬畏下,人羣之中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這時,武長欽卻是在衆位長老的簇擁下向着秦牧走了過來,在他的手中舉着一套灰舊的服裝,秦牧知道這是沖霄門祖師的服裝。這些人急匆匆的感到秦牧的身邊,在距離秦牧一仗遠的地方跪下。
“祖師爺請更衣!”
這些人雖然都是滄桑老者,但是此刻在秦牧的面前卻是沒有半點的不敬,在這個強者爲尊的大陸上,一切尊嚴都是以實力來評價。雖然說現在秦牧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以秦牧的天賦,不出幾年就可以超越這些人,所以對秦牧跪拜,這些人沒有半點感到羞愧。反而覺得能夠給沖霄門第二代祖師跪拜是一種莫大的榮幸。
在衆人的注視下,那灰衣老者接過武長欽手中的灰色服裝,親自給秦牧穿在身上。灰衣老者是沖霄門的第十七代祖師,在沖霄門中享有極高的地位,能夠讓他親自給秦牧穿衣服,那是一種極高的待遇。所以秦牧不敢有一絲的怠慢,極爲配合的穿上了那件祖師服裝。不過那略顯滄桑的古老服裝和秦牧稚嫩的臉龐相比,顯得十分的彆扭。
“拜見祖師!”
在秦牧穿上服裝的一剎那,天門峰之上,萬千弟子的聲音再起響起,迴響在整個天門峰上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