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指了指小白髮光的身體:“既然現在灌輸修爲沒用,我想看看能不能用青囊探查一下做些什麼。”
蘇月自然鬆開了路橋的手,而路橋也將手按在了發光體上。
下一秒的路橋,用青囊看見的東西非常的震撼。
小白原本作爲鳥的部分正在瓦解和崩壞,而相對的人類的肌肉器官都在慢慢的構成。
路橋也能感受到小白的痛苦,血肉之軀重建的那種痛苦。
路橋不知道爲什麼這種感覺有些熟悉,腦海直接回憶起了自己出車禍的時候。
自己當時感覺沒了身體,靈魂處於一片死寂。
而現在的小白,沒了身體靈魂同樣在光芒中游蕩。那種感覺就好像吊着一口氣無比窒息,窗外的雷聲再一次響起路橋被拉回了現實。
“路橋哥哥,你怎麼樣?看你一臉的緊張。”蘇月自然詢問路橋探查到了什麼。
路橋看着窗外:“第三道雷了吧?那麼說還剩下六道雷?”
路橋開始替小白緊張起來,而小白的樣子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發光的人形。
路橋想到什麼,從自己的身後摸出了巴掌大的羅盤。
這個羅盤,自從蘇月交給自己之後就一直被自己揣在褲兜裡。
之前救了自己,現在也一定能救小白。
路橋將羅盤放在了小白的身上,光芒和羅盤重疊之後出現了變化。
羅盤也發出了淡淡的光芒迎合着小白,而窗外的暴雨和雷鳴都煙消雲散。
“這不打雷了怎麼算?”路橋尷尬的指着窗外,而靈兒顯然發現了羅盤是一個寶貝。
“應該沒事了吧,沒有天劫是絕對的好事。”蘇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路橋,那個你放小白身上的是什麼東西。”靈兒顯然明知故問。
“神仙給的,看來真的管用。”路橋解釋道。
靈兒點着腦袋默默記下了這個羅盤,打算有機會與母親說明。
小白身上的光芒完全匯聚成人形,並開始從中心向四周衍生出血肉。
一切都變得非常順利,自從路橋放下羅盤之後。
血肉衍生而出之後則是皮膚,當然皮肉出現之前確實有些嚇人。
蘇月也漸漸發現了不對的地方,連忙拿着自己的被子給小白蓋上。
隨後的嫦娥也明白了什麼,從自己衣櫃裡拿出了網購來的衣服準備着。
“路橋你轉過去,聽到沒有。”蘇月激動的說着。
路橋才反應過來轉過頭面對着牆邊,嘴上不斷的詢問着:“小白如何了?”
“已經出現容貌了,但是你先不要轉過來看。”蘇月描述着。
路橋點着腦袋:“到時候怎麼跟大海他們解釋小白?”
靈兒開口道:“說是動物園裡的員工如何?”
“塗山的身份嗎?小白算起來就是塗山的成員吧?話說靈兒你有苦河的聯繫方式沒有?這種事情最好跟苦河打個電話。”路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現在就聯繫,等小白好了我在讓其和苦河通話。”靈兒回答道。
“小白成型了,我們給她穿上衣服你再轉過來。”蘇月解釋道。
路橋耳邊能聽到被單掀開,和穿衣服發出的布料拖拽聲。
嫦娥開口道:“好了,你轉過來吧。”
路橋轉身,看見的正是靠在牀上的小白。
小白的樣子說不上有多好看,比起蘇月和嫦娥乃至靈兒差了一截。
臉上還有雀斑,五官小巧精緻。
路橋指着小白:“她現在還沒醒嗎?”
蘇月將羅盤再度交給路橋,路橋自然揣入了口袋。
靈兒此時拿着手機進了門,手機正在視頻通話。
苦河看着眼前的畫面,靈兒開口:“應該快醒了吧?有可能是我母親還扣留着小白的神志,我將青囊挪開看看。”
青囊挪開的瞬間,小白皺了皺眉之後睜開了眼。
“看不見。”小白呢喃的說着揮舞這雙手。
這一句話顯然把衆人都嚇到了,手機那頭的苦河自然也緊張萬分。
“小白,你聽得到嗎?”路橋回覆道。
“聽得見,看不見。不不不,看不清。”小白說着望向了路橋。
路橋伸出了手比劃了個一說:“你看得見我這是幾根手指頭嗎?”
小白上手不斷的揉着眼睛開口道:“是一,模糊的看不清。”
“別揉眼睛。”嫦娥連忙上手阻攔。
“怎麼會成爲這樣?”靈兒不解的說。
“好像是近視。”蘇月第一個反應過來。
路橋立刻明白了開口道:“看來小白的視力一直都沒有治好,那次之後五官的傷現在都有影響。小白你聽得清楚對吧?”
“聽得清,聽的很清楚。師傅治好了我的耳朵,但是眼睛不行。”小白開口道。
路橋開始了測試,在稍遠處舉了兩根手指頭繼續詢問:“這是幾?”
三四次嘗試後路橋得出了結論,小白的視力大概只有四、五米的樣子。如果按人類來算,屬於高度近視。
蘇月開口道:“要不明天,抽空先帶小白去配個鏡?”
路橋點着腦袋:“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小白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小白眨巴着眼睛看着路橋開口道:“你們我都認識。”
小白指着路橋:“你是老找不到東西的傻哥哥。”
路橋無奈的笑着:“我是路橋。”
“哦,路橋。”小白點着腦袋。
“她呢?”路橋指着蘇月。
“搶我吃的壞女人。”小白對着蘇月說着。
蘇月眉頭微皺:“我叫蘇月,什麼壞女人說清楚,我什麼時候搶你吃的了?”
“好多貓貓的時候,堅果你不讓我吃還兇我。後來還用衣服蓋着我,你壞。”小白開口道。
蘇月也反應過來,不要意思的低下了頭。蘇月才知道小白爲什麼那麼記仇自己,每次自己進屋都感覺跟自己有隔閡。原來最早的時候,是爲了一盤堅果。
路橋連忙解釋道:“那是你闖了禍,你把人家王威的尿尿搞的都吃玻璃了。好了,這兩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