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氣呼呼的站起了身子大喊道:“開掛,你們肯定開掛了。我們要看後臺,你們什麼時候開的掛?”
蘇月笑了笑切了出去打開了任務管理器:“你自己查吧。”
蘇月腦海裡,自然是當年自己玩遊戲時的畫面。
那時候的蘇月自己確實就是人形外掛,最開始的蘇月可不知道這個遊戲有外掛這個東西。
別人開着掛跟蘇月邊玩邊聊天,蘇月爲了做到這個也不斷的在苦練。
結果等自己真的能邊玩遊戲,在抽空的幾秒內跟對方聊天了。在網吧周圍看見蘇月操作的人都驚呼起變態,蘇月才明白自己跟正常人的區別有所收斂。甚至後來放棄了這個蘇月感覺還不錯的節奏遊戲,蘇月明白這就是妖怪跟正常人的區別。當然蘇月還在玩遊戲的時候加入了自己的天賦,凡人自然無法匹敵。
冷少查看着蘇月這邊的後臺。
蘇月笑了笑:“對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耳朵有問題。我感覺你那邊空格鍵敲得好幾下都慢了。你敲的那麼狠有時候擡手就會慢上一點,後續越來越慢怎麼還能全連?”
蘇月的話引起了狗毛的關住,指着冷少那邊的電腦:“我們的讓你檢查了,你們的呢?”
冷少此時擋住了自己的電腦畫面,做賊心虛辦的說道:“我怎麼可能開掛,明明是你們用了高科技。人怎麼可能做到反六鍵全連的,她要是有這個本事還在這裡幹什麼?”
蘇月伸手抓了抓對方的鍵盤一拉,線的另一端根本沒有連上電腦。
蘇月住着鍵盤的鼠標線:“我猜,是剛剛我們出去的時候網吧裡沒人。所以你偷偷開了外掛吧?至於你質疑我的技術。怕是你感覺開掛都贏不了,所以纔會覺得我也是外掛吧。”
此時冷少身後的人全部低下了頭,冷少顯然還在逞強。
狗毛這邊大喊着:“滾出去,開掛的滾出去。”
吵鬧間周圍的人也都圍了過來,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的冷少低下了頭,無奈的帶着自己人離開了黑網吧揚長而去。
路橋看着冷少這羣人沒有往外跑,而是跑入了白馬店深處詢問道:“那是什麼地方?”
“他們回自己的基地了,工廠廢氣的老廠。那裡鳥不拉屎的,正好是他們的歸宿。”狗毛解釋道。
“滾,別再來白馬店了。”狗毛興奮的大喊着,隨後轉身就給蘇月跪下了。
“師傅,你一定要教我啊師傅。”狗毛以及狗毛身邊的這一夥人幾乎清一色的跪下拜師。
蘇月將自己頭頂的假髮摘了下來:“你們先聽我的,把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都給摘了吧。”
衆人面面相覷,路橋則上手直接摘下了狗毛的假髮。
這一摘才發現狗毛的後腦勺有一道傷痕,傷痕處已經不長頭髮了。
路橋看着狗毛:“你這裡是什麼回事?”
狗毛捂着頭:“那個工廠,工頭虐待工人。強制我們加班,如果不加班就虐待。語言上身體上的,我們當時就是受不了跑出來的。”
“我們後來也知道了黃院長給了工廠不少錢,工廠才收下我們的。開始我們想着好好幹,但他們沒把我們當人。”
“就是,不只是狗毛的頭。還有我的胳膊,小美的腿。”另一位說着掀起了自己的胳膊,上面似乎也是一道砍傷。
路橋此時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而這些非主流也相應的摘下了自己的假髮、發亮的裝飾物和奇怪的皮夾克。
有的擦掉了臉上白白的粉底,衆人此時看起來都有了幾分人樣。
“我們也不喜歡這樣,但我們又能怎麼辦呢。我們也沒學歷,哪裡會要我們。”狗毛開口道;
“打劫老闆,讓黑心工廠沒生意是我們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工廠後來也找我們麻煩了,我們這纔想到用摩托車到處跑的。”
路橋此時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小鹿打去了電話。
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小鹿不解的說:“真有這樣的事情?在白馬店?”
“具體的事情你明天帶人來咖啡店採訪吧,我先掛了。”路橋掛完了電話對着衆人開口道:“我會給你們工作,也會督促你們再次進行學習。能不能拿到更好的學歷都不是問題,只要肯努力。人正,心不要歪。當然這裡認識記者,你們幾個被打過的孩子明天跟我見一下記者採訪一下。我們揭露一下工廠的罪行,這樣就不會再有老闆去找他們談生意了。比你們堵門要強很多不是嗎?那個……”路橋話還沒有說完,才發現衆人根本沒在聽自己說話。
全部圍着蘇月了,蘇月此時又開了一首歌。表演似的在這羣看起來老成,但其實年紀不大的孩子們面前炫耀着自己的技術。
“這也太厲害了吧?”衆人不斷的驚呼。
路橋看着顯示器內的畫面,也明白蘇月在遊戲方面的天賦。
如果說英雄聯盟這個遊戲路橋看過蘇月玩但沒看懂的話,那麼這個QQ炫舞每一下的全連也能證明蘇月有多厲害了。
蘇月又打完了一盤,看向了路橋:“要試試嗎?”
路橋搖着腦袋:“他們好像不聽我的話,你能來勸一下嗎?”
蘇月反應過來看着衆人開口道:“福利院裡不讀書的孩子都在這裡了嗎?”
衆人都點着腦袋一口一個:“是的師傅。”
蘇月此時被叫的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尷尬的說着:“我可以教你們玩遊戲,當然相對的你們也要有點事情做了。你們跟我和路橋去彩雲福利院吧?大家都去,每個人都有工作可以做。那裡沒有虐待,也沒有壓迫。然後明天我們會採訪一下你們裡面被工廠虐待的人,這樣工廠以後就很難接到生意了。也不用你們在這裡打劫老闆那麼辛苦,可以嗎?”
衆人全部點着腦袋,全部答應了蘇月的說法。
路橋思考着,自己和蘇月明明說的就是一個事情。得到的答覆卻完全相反,但這羣孩子們答應了自己是好事情。
路橋思考着生髮的辦法不難,身上那些傷疤也總有辦法治癒。
現在等於說福利院又擴張了一批人,而這些人和路橋一樣曾經也是福利院的孩子。
路橋數了數,現場一共十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