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爲電視臺是可以信任的,這怎麼就沒播報呢?
此時的小鹿無奈的說:“這沒有播報的鍋,還是不是在吳衛國身上。我查到的資料傳到他的辦公室就沒了消息,當然現在他已經不是領導了。這事情要不我問問?我猜我也問不出來什麼,估計是他收了錢了,這些大新聞一般傳到這裡的領導手裡。領導私底下就會去聯繫工廠和公司去商討對策,也就是對方肯花錢,這邊當領導的就把事情平了。你還記得動物園萬聖節那檔子事情嗎?”
路橋點着腦袋:“吳衛國敲詐的事情,我們騙出了點子?”
“就是這個,現在吳衛國到了底層。幹事情更是沒有邏輯可尋,就好像敲詐我們動物園這樣的。知道的事情多,不知道的事情顯然也不會少。他在底層挖到的消息,瘋狂向對方詢問好處費。給了就避重就輕,不給就添油加醋。我不是說了他很缺錢嗎?現在還在瘋狂的搞錢搞事情。”小鹿回答道。
“都這樣了爲什麼還不開除?”路橋詢問道。
“似乎是臺長的意思,我這邊也讓好幾個員工都給投去了他乾的那些壞事。但臺長好像都壓下來了,似乎是因爲臺長不忍心這樣一個跟了自己十幾年的夥計真被開除吧。”小鹿解釋道。
“成,我明白了。我親自打電話問問這個吳衛國,看看他到底幹了什麼。”路橋掛了電話之後給吳衛國打了過去。
等待了一會兒,吳衛國接起了電話笑着:“怎麼?路總良心發現要給我兌現十萬塊了?我話放在這裡,你肯給我錢我們就還是朋友。這我日後成了臺長,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何?”
“問你個我剛調查出來的事情,你還記得白馬店的新偉衝壓嗎?”路橋詢問道。
吳衛國笑着:“怎麼?那也是路老闆你的產業?我真是大開眼界啊,您這生意做得。”
“你不是要錢嗎?你把事情說明白了。我就看看我們之間這十萬塊有沒有的商量,話說你最近乾的這些事情,你缺的不只是十萬吧?”路橋詢問道。
“您在我這裡放了眼睛嗎?這都知道?我確實差的不只是十萬,但零零散散加上賣房子應該就夠了。所以還是要您幫忙才行,下個星期之前攢到錢這個臺長的位置就還是我的。”吳衛國解釋道。
路橋蒙了,路橋是肯定不會幫這個吳衛國的。但此時他說的事情確實有點問題,賣了房子,湊夠了下個星期之前臺長還是他的?難不成臺長有什麼把柄在他手裡,所以不開除還一直等着他?但路橋現在不想那麼多事情,詢問道:“吳衛國,你把新偉衝壓的事情跟我說清楚。我就可以看着給你補一點,你不說我這就掛電話了。”
“別別別,這是上個月的事情了吧?我沒記錯的話新聞還是採訪你的小鹿給我的,我拿到了新聞第一反應就是給他們老總打去了電話。現在想想老總姓劉啊,不姓路啊。難不成你們是冤家?我把新聞稿子給他看了,報價三萬幫他藏着事情。他給我錢了,給的非常的爽快。我都說清楚了,這錢我還貸款了。”吳衛國解釋道。
“你給他們都看了什麼片段?”路橋再度詢問道。
“一些內容,關於那幫非主流樣子的小夥子採訪的。我怕他們不給錢,留了一手音頻資料在手裡當做第二波攻勢。但他們直接就給錢了,心虛了。我都解釋清楚了,這錢什麼時候給我?”吳衛國說道。
路橋聽完掛掉了電話,果然是吳衛國乾的好事。那麼說白馬店的事情並沒有處理掉,根本沒人知道這個事情。但也說明了一點,自己這個假王威沒有暴露還可以利用這個身份。
吳衛國的電話再度打了過來,這一次路橋沒接直接將其放入了黑名單中。
路橋對吳衛國這種人自然是咬牙切齒,但從他那裡能掏出一點消息也算不錯了。
這意味着對新偉衝壓的制裁還沒有打倒,對方消停了一段時間應該是也發現了有人在搞他們。但此時又重新聯繫王威,顯然是有大事情要發生。
王威司機的車到了駕校,一輛勞斯萊斯。
此時的駕校老師們紛紛圍觀,連教路橋的那位老師也遠遠地注視着眼前的好車。
隨後看見路橋跟司機打了招呼上車,路橋的駕校老師驚訝的看着開車離開的路橋:“都坐這樣的車了,還需要會開車嗎?”
路橋坐在後排,心裡都是新偉衝壓的事情。
半個小時的車程,路橋已經到了莊園外。
王威在門口等待着,還開着他的蘭博基尼。
路橋下車走向王威,王威此時開口道:“這樣,這次我給你當秘書你當我王威。我們再去會會那個劉老闆,把事情解決了。不然這今天下午開始到現在,已經給我打了不下十個電話了。”
路橋點着腦袋指了指遠處的哈雷摩托車開口道:“會騎車嗎?我們騎車去,你的車用不上。”
“這不是表明身份嗎?你跟我說有汽車不開開摩托車?”王威不解的說。
“開摩托車帶我過去你就知道了,汽車開不進去的。”路橋解釋道。
王威不明白爲什麼,但還是選擇了哈雷。
拉風的哈雷,從後排加裝了配件足夠兩個人坐下。
車子進入了白馬店,此時的王威開口道:“我算是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這車開不進去啊,你來過這?”
路橋點着腦袋,一路往裡開就對了。
王威點着腦袋:“這車買來就沒動過,這算是爲你動一次了。”
一條狹窄的入口,泥濘的水窪地就衝了進去。
此時的路橋看着四周,已經沒有那羣非主流在黑網吧遊玩了。小鎮也恢復了小鎮原來的樣貌,少了這羣在路上敲詐的似乎也少了一份樂趣。
大部分例如狗毛這羣人被自己帶回了福利院,冷少這羣人則被帶去勞教所或者監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