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他們是什麼?”路橋再度詢問道。
男人此時搖着腦袋:“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要我把話全部說出來嗎?”
路橋皺着眉頭解釋:“金字塔是哪年的東西?”
“至少是3000年前。”男人回答。
“中國也不過上下五千年,那麼說你嘴裡的他們早就已經在了?他們是外星人嗎?”路橋此時打破了路橋和眼前男人交流的次元,把事情點了出來。
男人點着腦袋:“你能理解這樣一件事情嗎?這個世界被28法則所籠罩,80%的人在爲那20%工作,而那20%的人是社會上的精英,而這些精英也不過在爲一個制高點而服務。這個制高點,你可以理解爲外星人,”
“那麼共濟會就算是人類中的精英?畢竟你當年入會的時候,就是那個男人用這個方法引用你入會的呀?”路橋解釋道。
“最開始他們只是讓我當這個鹿港的第一,但我成爲當年的鹿港第一之後。他們來了,那天我正在回家的路上,坐在我的奔馳車內,忽然我感覺車內發生了震動,身後就出現了兩個怪物。他們有4隻眼睛,長長的嘴巴咧到了嘴後,那個樣子,看起來很像裂口女,”男人解釋道。
“裂口?女?”路橋不解的說。
此時的男人再度翻找這圖片,拿出了一張卡通人物肖像:“這個史迪仔,是我女兒最喜歡看的動漫人物之一,那裡面有一個叫強霸博士的角色,就跟我看到的外星人長得一模一樣。”
男人說到這裡臉色都變了,極度的緊張起來。
那種恐懼,路橋通過青囊看的清清楚楚。不可能是假的,是真的害怕到了極致。
但路橋看着眼前的卡通人物,根本不覺得可怕。
這可能就是動畫和真實的區別吧?路橋指了指手機:“如果真有這樣的一個怪物站在我的面前,我也會被嚇到吧。”
“不是一隻,是兩隻,一個後排坐兩隻怪物。”男人此時強調着,瞳孔放的很大十分的恐慌。
“嗯,好的,兩隻在你的後排做,做了什麼?”路橋儘量的讓自己不笑出來。
“那個怪物用手裡的設備發出了刺耳的噪音。我在那種噪音下根本無法承受,我的耳膜好像要穿孔了。最後我失去了意識,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不在車子裡。那是一個巨大的飛船,我被綁在了上面,根本無法動彈。我的面前有一扇圓形的玻璃砌窗,我可以從玻璃砌窗下看到地球,我所說的地球並不是地面或者某個高層向下看去的樣子,而是一整顆一整顆藍色的星球,我確定那是地球,因爲,百度地球的樣子就是我所看見的樣子,當然現在一想有可能有那麼十萬分之一種可能。那是一個錄影棚,而我面前的全都是特效。”男人解釋道。
“你絕不可能相信是假的。”路橋說着,腦海裡是男人描述的畫面。
“那時候阿凡達還沒出來,等我在電影院看見阿凡達的宣傳畫面的時候,我敢確定我看的那個畫面,特效畫面比阿凡達的先進了1萬倍。因爲那就是真實的,就是真實的我看見的畫面。怕是到了現在我都不覺得有一個錄影棚能製造出我那時候看見的特效,但我現在說他是特效是說給你聽的。”男人解釋着,此時應該是怕路橋把他當成神經病。
“我明白,我明白你的意思。”路橋連忙安撫。
“不,你先別明白的那麼早,我再跟你描述一下飛船內的場景。那是一個有二三十平的房間,房間被阻隔着,到處都是精密的儀器,儀器在牆面上形成管道連接。上面還描繪着奇奇怪怪的文字,圖形開始的時候我認爲那是什麼儀器的備註,後來我思考着,可能相當於我們人類當中的文盲看見了牆上的衛生間三個字沒有圖標的那種。那些應該都是房間的備註。”男人一邊說這一邊手舞足蹈。
路橋此時看着眼前的男人,明白對方極力的解釋自己看見的東西。
“明白了,飛船內部。”路橋回答道。
“那應該是個蝶形的飛船,我醒來之後大概10分鐘,那兩個外星人從稍遠處再度走了過來,哦,對了忘了說,他們沒有穿防護服,也沒有給我穿。那個飛船裡面應該是有氧氣的,而他們在我車子的後排車座上的時候也沒有穿着防護服,他們應該跟我們一樣呼吸的是氧氣,”男人再度解釋道。
路橋點着腦袋:“他們對你說了什麼?”
“他們在我的血管裡插上了一枚金屬設備,這個金屬設備並沒有抽取我的血液,而是聯通着我的脈搏,我能感受到我的心跳,而在那個插着的儀器上也會顯現,我雖然看不清儀器上顯示着什麼,但大概率那玩意兒是個測謊的設備,我的心跳越快,那玩意兒跳動的越快,並且還會給予某種提示,如果我想了不好的東西,或者我心虛,那玩意就會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就跟我暈倒前聽到的一樣。”男人解釋道,此時伸出了手。指着早已看不見疤痕的位置:“就在這裡。”
路橋只能再度點着腦袋。
“開始我會喊,但我一喊插在我胳膊上的儀器就會發出刺耳的叫聲。他們並沒有直接跟我說話,我想他們應該是想讓我冷靜,我的心跳逐漸恢復平穩,那個插在我身上的儀器也開始變得平穩。所以我開始不去思考,不去害怕,他們也開始慢慢的靠經我。拿出了一個新的設備。”男人解釋道。
路橋此時已經驚呆了,忘記了想說什麼。
“兩個外星人才推出了一個類似於音響的設備,那個設備開始播放者合成的聲音是個女生,聽起來有一點像谷歌娘,但應該不是。開始訴說我的人生,從我小時候到我發家致富,再到我被抓來之前所有的一切,我的成功我的不成功,我彷彿整個人的一生都被他重新訴說了一遍,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因爲我所經歷的事情,全部重複了一遍,而且是第一視角的重複,不可能是作假的,也不可能是從別人那裡聽來後編制而成的,”男人說到這裡似乎又陷入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