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連串的消息在天庭坊市中傳來傳去。
更多的仙人開始尋思出路,缺德少靈的仙人們有膽大的開始私度南天門去向三千世界謀新的生活,原來從人界昇天的仙人自然要重回人間看看,私渡潮已經無法控制。
張飛回來的時候,帶了一個瘸子仙人回來,他也很能喝酒,兩仙找不見齊楓心情也很差,不時的喝喝悶酒,特別是張飛發現玲瓏進不去了,他感覺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了,不然那個小境怎麼可能進不去呢?
可是他又不能對凡人說出去,整天只好以酒洗面,或者沒人的時候和二哥、瘸子談天說地喝酒澆愁,甚至連他的酒館肉店都不打理了,齊楓不在,他就像缺了主神骨一樣渾身的不自在。
周瑛緊張的幾天都沒有怎麼吃下飯去,人瘦了幾圈兒,小公主安雅和周瑛在一起等了幾天也未見小楓哥哥她的龍騎士,只好和化形成人的小青龍一起回了國。她有重要的事情,可是這次來沒找到齊楓……
桃花也是從南天門下來的,美容會所這十幾天來整治的面貌一新,有白潔等人的幫助,桃花很快熟悉了原來的業務,之後開始全力推出養生美容服務,不久海棠和梨花也來到了這裡,還有十幾個仙女小妹妹,都是蟠桃園的小姐妹,她們本來想把本體移進玲瓏,可是他們也無法尋到玲瓏的界標,只好先行到了這裡,果園沒事兒的時候。都在美容會所幫忙。
一時間美女如雲的水泊美容會所,成了許多帥哥美女想去的地方。擴建後能夠容下三十人的閉月羞花很快雲集了許多愛美又極爲有錢的美女。當然帥哥要想看到這裡不知從哪裡來的絕世美人要麼以親戚爲名進入水泊村,要麼住入水泊會所或有機會能夠看上一眼。
就連周瑛也很奇怪。這是齊楓從哪認識的朋友?
個個美麗的沒了邊兒…
那一個個美的簡直不可方物,好在她們好像從喧囂的世外來避世的人一樣,來了就沒說出去,暫時住在會所那邊單獨開的房間,時而路過一位兩位,驚的一些專門花了六千萬來看美女的會員直呼驚天絕色,而且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共有十八個!
桃花十八美的名號很快傳遍了時尚美女界,相傳水泊閉月羞花裡任一個美人拉出來絕對對可以評爲世界選美冠軍。
一時間。什麼星探、美探之類的人都想進入水泊,可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他們不得不在剛剛開業的別墅式六星級賓館,龍筱雨建的現代賓館住下來以待時機,幾乎所有沒條件入會進入水泊仙境的人都選擇了這個六星賓館住下。
“爲什麼她們就沒人出來呢?我都蹲了十天了,你看眼睛都成了熊貓的了!”天天頂在望遠鏡上,誰的眼睛也好不了多少。
“等,我就不信她們沒個上街啥的。一定要抓一個,抓一個!”某二代已經蹲守了半個月了。可是仍然無法接近。
“要不,我們去找個水泊的村民,借個親戚的身份?”有人建議。
“這招已經不行了,現在那個老董頭已經禁止村民的親戚到家走親戚。沒有通行證的就是蒼蠅也無法進去呀!”
“靠!這地方,簡直了!牛!”另外的二代喟然長嘆,“想我江家少爺閱女無數。可是比起水泊的美女,那些上過的簡直都是渣呀!真想娶一個回家。可是現在連一面也見不到!”
“是呀,是呀。江少。你去求求你爺爺不就成了嗎?我們不行,不代表你不行,是不?就說這個是用來娶回家當媳婦兒的!老爺子準會動用他的力量。”有心眼多的紅二代出主意道。
半個多月的鉅變,最高興的除了約翰等水泊系的人以外,莫過於北石鎮政府,青龍鎮政府,雖然官場發生了一場不亞於美國黃石火山噴發式的地震,全國各地有近十萬大小官員被連帶檢舉揭發,反腐風潮仍然持續着,可是對於那些一心幹實業想發展的官員們來說,是春天到了。
新時代系列的產品,爲北石鎮,柔區,甚至京城,已經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經濟發展神話,現在綜合起來新時代集團每天爲北石創利就達到五百萬美金,這還不算已經開建的電池廠未來可能帶來的驚人利稅,所以牛二已經被提前負責起了全北石鎮的經濟工作,常務副鎮長,是下一任鎮長的不二人選。受益於北石的情況,原來的馬鎮長直升柔區副區長,林書記很可能被拿下,柔區支持齊楓的人都將得到升遷的機會,京城劉成市長和呼書記由於整治官風、開展經濟等原因,兩人很可能齊飛上中陽的大好形勢,其實最爲關鍵的,早期買了正大光明印的官員基本上都沒有什麼事,最多的只是黨內教育和處分,因爲在風暴來之前他們把貪的拿的都交了出去,情節輕的給了紀委,重的交給了燕大處理,果然既沒在那場殺人風暴中掉了腦袋,也沒在後來的大運動中受到株連。
秦世美在那場風暴中巨靈給咬死了,還有許多與京官世家有關聯的大小官員死的死,抓抓,被打擊的甚慘。
時下,官場一句話:活着真好。
成了所有人的至理名言,錢再多沒命花,那纔是真要命的事兒。
卓總這些天,就像在坐過山車,時而從聶老那兒,時而從女兒那兒得到一些關於北邊龍頭山上的各種消息,可就是沒有半天齊楓自己的消息,他很想和齊楓再談談,那天,小子的那句馬克思主義學的不好,到現在還堵在他的心口。
不過,這二十天,先是米軍戰敗讓他碎了一地眼鏡。之後京城官場引發全國官員體系地震,破而後立。雷霆手段的應用的確比之前他的溫水計劃還要好一些。
黃石的火山讓他這位世界領袖也嚇了一大跳,好在並沒像磚家們預測的那樣噴個沒完。可是美國人遭到的幾近滅頂之災也深深的警告了他,人在自然面前簡直什麼都不是,所以京城地震的那一時刻,他最關心的不是家人的安全,倒是山上的科研所會不會有事,齊楓不讓國家力量過多介入,可是單電池和淨化設備以及新推出的這些藥品,就足以讓這個國家跨越式長足發展,米國的倒臺。對全世界來說都是一個機會,對華夏來說,卻不一定全是好機會,畢竟米國倒掉,俄中之間的關係立即就成了最尷尬的非盟非友關係。
他很想當面問問,太陽帝國是不是那小子一手搞的鬼。因爲tnb的情報表明,新時代集團公司在太陽帝國的地位幾乎等同於經濟部,一切都是公司說的話,而所有的外交、政治、內政都和太陽神殿有關。而太陽島勢力纔是太陽帝國的真正核心力量,甚至是他們太陽國的信仰之源,甚至有人打聽到齊楓曾在那裡擁有非凡力量,擊敗過隱世的異能存在。還能夠揮手喚雲呼雨,等等,簡直成了神話般的傳說。太詭異了。他需要了解真相。
可是現在連他人的影子也找不見了。
只有宋應星知道齊楓最後離開去的方向,可是他答應過不講出來。所以這些天他一直在研究破解現代人的科技,之後融合到以現代人材料基礎的煉器製造中去。二十來天的時間,第一臺全自主傀儡,現代人稱之爲機器人的東西被他製造了出來,不過不是應用於戰鬥的,而是應齊楓的要求,製造了一款能夠種田的傢伙,可是他喚出界標準備回玲瓏時,卻也和張飛一樣,界標無效,他回不去了,再加上他出來進沒有南天門的界令,就連天庭他也無法回門了….只能坐等齊楓歸來才能和天庭再有聯繫了,他只是個苦逼級的小天仙,不過他的愛好卻在這裡得到了無盡的發揮,走不走回不迴天庭真的有些無所謂了,反正他的壽元就一萬年,要想升到金仙十萬,那可是需要香火和功德仙力的,同樣離了齊楓他宋應星就是再厲害也什麼都不是,真心希望他別有什麼事纔好……
龍曦的心空落落的,她就等在太陽島上,看了幾天日出日落,那個男人幾乎成了她的燈塔,她的生命因爲那場雨、那潭水而改變,能夠完成化形,離不開那場機緣。
可是,那場機緣也徹底讓她認爲自己也是人類的一員。
只不過,還是不太適應。
就像換了一個劇情佈景卻沒有了人物一樣的空洞定格在那裡,她和所有人都不同,問過了宋應星之後,她決定還是要親自走一趟。齊楓失蹤的第十五天,龍曦踏上了去美國的飛機,長距離的飛行,太消耗靈力也不值得。
齊楓中了極度冰寒的陰煞之氣,在逃出西海岸之後即失去了對龍舟的控制,隨便弄了個方向不停的飛、飛,直到再次拼了全力睜開眼時,他已經成了一個冰人,冰外好像是一塊陸地,而龍舟就像沒了燃料的飛機,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直墜而下。
而這一切他根本無從控制,那股極爲厲害的陰煞之毒連他的神識都給禁錮的無法動用,完全失去了自控和知覺。
那個蓬萊仙閣的人追到了海邊兒再也無法追上齊楓,他的飛劍再快也沒有龍舟快,眼睜睜的看着金光一道向西南飛去,恨恨的怒吼,“就是死成了陰屍,我方鐸也要把你的找到,用你的頭和血祭奠師弟,還要殺上你的山門,滅了你這區區凡間小修,哼!”
澳洲雪山山脈的不落日山,是全世界最好的夏季度假區,這裡有最好的滑雪場和高爾夫球場,現在澳洲是春夏之交的季節,這裡是不錯的休閒去處。
凡冰冰悄然離開已經一個多月,她是個果決的人也是個敢擔當的人,雖然莫名的未婚而孕,一夜的迷離結下了一顆酸甜的果實,雖然她很喜歡和齊楓在一起,雖然在外人特別是好友吳文看來,她身爲女神,現在的美麗甚至比月前還要美上了十倍百倍,足以配他,可是她一直以爲自己年齡大絕對不能和他在一起。因爲她看得出來,自打認識了小楓之後,他一系列的運作都是爲了創出一番天大的事業,而她卻不是那個可以站在他的背後的女人。
也許是從第一次相遇?
第一次在那詭異的手術牀上?
是他真實不虛的話?
還是他是是打動自己的那一型男孩,還是自己有正太情結?
有時候緣分這東西就像洪水,說來就來了。
這一切都不重要了,現在肚子裡已經有了另一個希望,靜坐長椅,迎空而望,她要靜靜的在這裡呵護着孩子出生,甚至都沒想過做他的情人,還是當朋友吧,特殊的朋友。
“快看!冰冰,天上飛來了流星!”身邊的好友吳文用他纖纖的手指,驚訝的指向了天空。
冰冰美麗的大眼立即循指而望,只見天上一道金色的亮光從東北的方向以極快的速度墜落下來。
“哦!”許多人都不約而同的驚叫了起來。
許多人都看到了,發現不同的驚呼!
“哦,我的上帝,那是流星嗎?”。
“啊,會不會是空軍的飛機墜落了?我的天!”
黃光拉出一條直線,直墜不遠處高爾夫球場邊緣的大山谷。那裡是攀巖和冒險愛好者常去的地方,不過也是十分危險的地方。
冰冰看到了那個墜落到山崖上的金光“轟”的一下撞成了無數的碎片!
幾英里的距離,還有一大片的物質飛到了近前,可見撞擊的衝量有多大,擊起無數的雪片。
很奇怪的是如此驚人的撞擊卻沒有爆炸,嚇的許多在這裡看到的人虛驚了一場,不過無數的碎片卻也讓他們狼狽不堪,紛紛跑着躲避。
“砰!”
一件有幾十公分大小的碎片之類的東西落到了冰冰的腳下,重重的砸出了一個大坑。
草葉和土塊一起飛揚四散。
透過草葉,冰冰看到了讓她心臟驟然一縮的東西。
那是一個木質的小醫箱。
這個小箱子,她十分熟悉,記得在第一次見到他,上了他的手術牀時,他用的就是這個。
箱上還有一個畫着的小葫蘆,古字懸壺有些舊到幾乎認不出來。
她的腦袋就像被什麼東西重擊過一樣,短暫的空白之後,立即像發了瘋似的撲進那個坑裡,把東西撿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