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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趣調戲了羅妖一下子,給羅妖的老二取了個外號,就叫二鳥兒哥。

羅妖要求知趣,這外號只能在沒人的時候叫。

倆人嬉嬉哈哈的回屋睡覺。

知趣趴在牀上潤色給梧桐城主的信,還時不時的問羅妖,“梧桐城主有沒有什麼喜好?”

“幹嘛?”

“他要是有喜歡吃的點心,我就送他一些。若是有喜歡的別的東西,咱們找一找送給城主,也能搏個好感呢。”雖然黑豆兒在梧桐城吃了大虧,知趣禮數上仍是非常周全,“小白也說城主對他不錯呢。”

羅妖小心眼兒地,“城主啥都不缺,也沒啥愛好,不用準備了。寫的怎麼樣了?”

知趣把信遞給羅妖看,羅妖一目十行,知趣信件如下:

敬愛的城主大人:

你好。

見信如面。

或許你還不認識我,那麼,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姓羅,名知趣,字妖男。

看到這兒,羅妖很有些不解,問,“黑炭,你啥時有字的啊?”

“剛取的。”知趣搖頭晃腦的飛眼兒做得意狀。他靈感大神附體,忽然就想出了這麼個有底蘊有文化有寓意的字來。

“妖男啥意思?”羅妖覺着,不咋好聽,且不威風,而且,這是正常人會取的字嗎?

知趣瞅羅妖一眼,“妖妖的男人,簡稱妖男。”說完,知趣自我陶醉一下,悄悄與羅妖說,“還有,妖妖,你沒發覺我現在越長越帥了麼。等我以後魅力大增,說不定就變成一代妖男了呢。到那時,男人見我噴鼻血,女人見我眼發暈。哼哼。”最後,知趣還小人得志的哼哼兩聲。

羅妖實在忍受不了知趣的品味了,道,“妖男,妖男。”唸了兩遍,羅妖咬牙道,“你忘啦,修真界把不正的女人叫妖女,你自己取個字叫妖男,你腦袋是不是有毛病啊?”幸虧他先看過一遍,不然還不得給城主笑話死。

之前光顧着臭美了,一時取了個比較有歧義的字,知趣忙抹了去,咬着嘴巴想了一會兒,問羅妖的意見,“要不,我就字妖夫吧,妖妖的丈夫。”

羅妖揄掖,“你乾脆字姦夫好了,妖夫,通妖婦,不知道的,還得以爲你是女人呢。”

“那妖公?妖妖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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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妖乾脆地,“聽着像龜公。”

眼瞅知趣要冒火,羅妖直接在知趣的信上寫了幾個字,後,問知趣,“以前聽你念過一句詩,很有些道理,叫做,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就叫一白吧。”

知趣唧咕,“好像一個白癡的意思。”

羅妖氣地,“那你就當白癡好了。”

知趣向來是吃硬不吃軟,見羅妖生氣,他反倒好脾氣地哄羅妖,“行啦行啦,一白就一白,我家妖妖給我取的,別說叫‘一白’,就是叫‘一癡’我也應。”

羅妖道,“好歹比妖男、妖夫、妖公強。”

“是你名子沒取好。”知趣強調,“若是你叫羅雷,我就能叫雷公了,好歹是個神仙名兒呢。”

羅妖終於給知趣氣到閉嘴。

於是,接着看知趣的信。

知趣很有些甜言蜜語的本事,在信中很客氣的寫道:

我年歲尚小,較妖妖小十幾歲,故此,修爲不算高。相信,之前城主並未聽說過我的名子。這樣冒味的給城主寫信,其一是因爲有一件大喜事要與城主分享,我已與妖妖定情。因爲較梧桐城山高路遠,故此,只能在信中遙寄城主知曉。

妖妖曾與我說過,城主對他極是照顧,他視城主爲父長。我與妖妖定情,您就是我們的長輩,故而,在信中給您請安了。

羅妖評價,“真諂媚。”

知趣不以爲然,“你知道啥?我可是對外說了梧桐城主是你爹,你以往還自誇自己在蛋裡就有神識了呢。那還不知道自己爹是誰?”在這一點上,他家妖妖就不如他啦。像他,羅夢仙想糊弄都糊弄不了。

知趣心思縝密,把自己的小心眼兒盡數告知羅妖,“現在跟梧桐城主搞好關係,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你不是他兒子。到時咱們認個乾親,也是一樣的。”

當然,知趣還有自己的小算盤,他還想着給梧桐城主留下個好印象,以後用老頭兒時候多的很呢。還有,他家黑豆兒的大仇未報!

說到乾親,羅妖立刻想到知趣在人間界認的乾爹——水伯。

羅妖道,“水伯已經結丹了。”

知趣微驚,“這麼快。”

羅妖看知趣一眼,“是比你快。”

知趣道,“修煉是個長期的事情,可不是一蹴而就的,要慢慢積累。”

後面的信上,知趣就說了人間界神遺之地的事,知趣極具煽動性的寫道:

朱雀地宮,確實有之。我與妖妖曾親往朱雀地宮,因事涉鳳神之靈,故未敢輕動。人間界四洲,當皆存地宮,以固其山川地脈。若四神地宮爲修士所壞,則置四方境妖神於何地?

事關重大,城主對我與妖妖如父長,故,不敢隱瞞,如實告知城主,以便城主行事。

最後落款爲:羅知趣、羅妖。

知趣問,“寫的怎麼樣?”

羅妖略一點頭,“尚可。”

“你要怎麼傳給梧桐城主啊?”知趣好奇的很。

羅妖道,“我們朱雀,心念一動便可溝通。”

知趣大驚,“那不成了同心印啦!”知趣本就是個伶俐人,凡這樣的人,一般疑心都大些,他眯着眼睛仔細盯着羅妖的臉瞧,語氣不善的問,“你是不是跟梧桐城主結同心印啦?”

羅妖敲知趣的大頭一記,哭笑不得,“胡說什麼?”

知趣道,“那你說說,爲啥你們能心念相通?不是同心印,難道有什麼法術?今天你不給我個明白的交待,我絕不信你。”

羅妖嘆口氣,無奈地,“好吧,我只跟你一人說,你不許說出去。絕不能告訴第三人,知道不?”

知趣立刻一臉神秘的湊過耳朵去,羅妖咬知趣耳垂一口,悄聲道,“我這裡有城主給我的鳳翎。”

“啊?”知趣有些失望,“就是鳳凰毛唄,有啥奇怪的。”妖妖也給過他呢。

“說你沒見識,還總不服。”羅妖道,“等一會兒雙修時,你在我識海里瞧瞧去。”

“你識海里不就只有百花園麼。”

“我那是刻意沒叫你瞧見,怕你乍乍呼呼,大驚小怪。”

知趣不服,“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看你這滿肚子小心眼兒,還有事瞞我呢。”

“這不都告訴你了,還說甚!”

知趣別開臉,“心受傷啦!”

羅妖笑着湊過去,拉過知趣的手親個沒完,知趣忙抽回來,板着個臉,“別不正經啊!”

羅妖直接把人壓在身下,道,“黑炭,你不是常說十指連心麼。你心受傷,我給你治傷呢。”

“油嘴活滑。”

羅妖立刻給了知趣一個足以窒息的吻,知趣嘴上巴啦巴啦的會說,論及實戰,菜的很。知趣呼哧呼哧的喘粗氣,羅妖在一畔調笑,“這叫嘴油舌滑,黑炭,我的舌頭滑不滑?”

知趣還跟牛一樣在喘呢,羅妖指點知趣道,“真個笨,你好歹真丹修爲,別說親個嘴兒,就是尋常閉氣個十年八年的也沒啥大不了的啊。”

知趣拍羅妖屁股一巴掌,氣呼呼道,“你一親我,我腦子裡就一團糨糊,哪裡還有空想修爲的事。”

羅妖低笑出聲,直接扒了知趣的褲子,在知趣的白屁\股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知趣大叫,翻身與羅妖鬧了起來。

知趣給羅妖流氓了小半宿,神識終於在羅妖的引導下迷迷糊糊的進入羅妖的識海,只見百花園旁,一株華彩耀耀的赤色寶樹倚天而生。

乍然見到,知趣哇的一聲,這,這,這是樹麼?

唉喲,瞧瞧這繁荗的枝椏如同珊瑚雕琢,一片片赤金色的樹葉仿似寶石懸掛,更重要的是,這棵寶樹之上,竟有一瓣知趣絕不認得的華彩輝煌的花朵在綻放。

知趣簡直難以形容這種震憾,呆了好久,直至他的神識離開了羅妖的識海,知趣方問,“妖妖,這就是城主的鳳凰毛?”

“鳳翎。”羅妖糾正。

還不都一樣麼,知趣說,“我怎麼瞧着像一棵樹呢?”

“我把鳳翎植於識海,時日久了,這枚鳳翎便長成了一株鳳凰花樹。”

知趣嘖嘖兩聲,沒聽說過鳳凰毛還能長成鳳凰樹的。知趣又問,“妖妖,那你把梧桐城主的鳳凰毛放在識海,他會不會通過鳳凰毛偷瞧咱倆的事兒啊?”

“不會,你以爲城主是朱朱呢。”

這還差不多。知趣揪着羅妖胸前的小紅豆,仍是有些不放心。他,他還沒送過他家妖妖什麼定情信物呢,怎麼梧桐城主的一根毛就在他家妖妖的識海紮根長成大樹了呢。這是什麼毛啊,不會是梧桐城主的鳥毛吧,不然咋這麼有生命力呢!知趣胡思亂想着,叮囑道,“妖妖,你既然跟了我,可得一心一意的跟着我。不能有別的心。”等以後,他也要弄些好東西送給他家妖妖纔好,還得是能把鳳凰花樹比下去的寶貝纔好。只是,一時之間,知趣也沒啥寶貝能比梧桐城主的鳳凰毛更珍貴。

想了想,知趣扯過自己的一縷頭髮,肉麻兮兮的剪下來,珍而貴之的塞到羅妖手裡,認真的說,“妖妖,這是我送給你的,你可得收好。”

羅妖感動的要命,一時竟說不出話。知趣忽又神來之筆的來了一句,“妖妖,咱倆的事兒可是早訂了的,你也收了我的頭髮,以後可得對我一心一意,不能花心啊。”

“那啥,重婚可是大罪。”

羅妖頭疼死了,這哪兒跟哪兒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