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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的笑了笑,風馗首一臉高深莫測道:“別人想殺我,我就能知道!”
“如此簡單?”
秦思靜不是傻子,自然不會相信。
風馗首怎會在這個“靜公子”面前透自己的底細,只插科打諢般哈哈笑道:“就像別人對我好,我能感受到,這是一模一樣的道理!就是如此簡單。”
“我要沐浴!”秦思靜發現不可能從面前這個男人口裡問出什麼有營養的話來,突然岔開了話題,也不去爭辯自己被風馗首識破女兒身的話題,彷彿默認了一般,皺了皺鼻頭,似厭惡身上汗味,忽然柔氣十足的說了句:“風公子,不吝在這萬花船上停留一些時日吧,您的大恩,秦思靜還沒有回報呢!”
話音落下,飄身遠去,入了船上閣樓般的船艙。
“好柔的聲音!”風馗首心頭感嘆一聲,倒不是驚豔,反而一片凜然,暗想道:“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凜然威嚴雍容大氣彷彿天成,想必和那大瑞國皇家有不少聯繫吧,要不然就是一個世家要人的掌上明珠,不然豈能有這般氣度,這樣手筆!”
風馗首倒是在心頭生了提防。他不留戀眼前華貴逼人的什物,對秦思靜也無半點遐想,心頭只有幾許落寞,禁不住想起當初的靈珠兒,想起她的臉和她的話:“華庭百座,不過一把火燒盡!”告知他不要被凡塵俗世的華麗矇蔽眼睛,說的一針見血。現在想來,風馗首也覺得靈珠兒的見識和心氣着實讓人驚豔,這樣的人,纔是求仙問道的上上人選。
但心頭,最明媚的那張臉卻是那個教他壞,給他講活下去的美好願景,傳授他災難道的女人。
他可以殘忍,可以殺人,可以對不起天下所有的人,唯獨不能對不起那個給他溫暖給他力量的女人。
“衣姐姐,我們何時才能相見?你到底去了哪裡?”
這樣的聲音不知道在他心頭回繞過多少次,彷彿成了習慣,以至於刻骨銘心。
不自禁的,風馗首對着海面悵然發呆起來,一動不動的立在那裡。
不知何時,萬花船上的燈火已經亮起,使得船身一派通透,好似瓊樓玉宇一般,顯示着它的奢華和雍容大氣,甚至於有些奢靡。
清新淡雅的絲竹管樂之音淡淡傳出,華麗而不油膩,清新卻不冰冷,聽去很是舒服。
秦思靜一個人坐在滿是花瓣的浴桶裡,捻起一片粉色花瓣細細的欣賞着,旁邊沒有其他的侍從,只有她一個。
濛濛的水霧上升,秦思靜的臉上漸漸爬上一絲美豔不可方物的笑意,依稀如自言自語道:“看破便看破吧,我只用得到我想要的便是,過客不是總無情麼!”
她喜歡沐浴在浴湯裡毫無束縛的感覺,因爲她喜歡自己的身體,更喜歡去觸碰那些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直到不能自拔,直到自己在疲憊之中感到羞恥。
但今天明顯不是時候,萬花船上還有別人,一個剛剛幫她解圍的人,秦思靜一臉的醉人的胭脂桃紅,從羞人的地方抽出素手,扶着浴桶的邊緣嬌弱的站了起來。
露出水面的一具完美的酮體,嫩白,玲瓏,讓人眼球爆炸的曲線,略顯無力的挺起胸脯,幾分慵懶呼喚道:“冰香,取素雲衣來!”
門外面聽差的丫頭叫冰香,溫順的應了一聲,不多時輕輕推門進來,捧着一疊素白衣裙到了秦思靜面前,一眼就看見秦思靜露出水面的身子,竟不敢直視,微微低下頭,把手裡素雲衣遞過去。
秦思靜並不去接,忽然柔情萬種的輕笑了一聲,直探出玉臂,纖長手指宛若凝脂,輕輕勾住冰香尖尖的下頜,將那張臉緩緩的擡了起來,暖味說道:“又不是未曾見過,每次都躲躲閃閃。跟了我這麼久,耳鬢廝磨,同寢共眠,還是這樣小家子氣,實在是讓我失望!”
“公子!”
冰香滿臉羞紅,顯得委屈極了,只吐了蚊蚋一般低低聲音,說不出多餘的話來。
秦思靜柔媚一笑,妖嬈到了極致,冰香看在眼裡,渾身一顫,已經被秦思靜拉到懷裡,一條手臂好像靈蛇一樣,悄悄在她腿間撩撥,使得冰香縮緊身子,垂頭去承受。
秦思靜呵氣如蘭,道道鼻息在冰香耳根,如夢似幻般說話道:“這一次,委屈了你,讓公孫玄等爲難船上姐妹,讓本公子補償你……”
冰香的衣衫已經滑下肩頭,胸脯正在秦思靜的掌心揉捏,早不能自己,張開小口,不斷的喘息着。
“公子,公子……外面還有客人等着呢……香兒現在不能和公子來……”
冰香渾身無力,靠在秦思靜懷裡,身子卻不能自己的扭動,不住求饒。
“哼!”
秦思靜似乎頗爲掃興的樣子,從冰香手裡抓過素雲衣,隨着一聲嘩啦水聲,出到浴桶之外,一下套在身上,呼吸漸漸變得均勻,臉上緋紅顏色緩緩退卻,緩步轉到無力靠在浴桶邊緣捂着胸口嬌|喘連連的冰香,捏了捏那紅潤的清純臉龐,邪氣的恐嚇道:“以後不准你一個人來,你是本公子的人,本公子要你隨時都可以!不然,就讓你餓肚子!”
話罷,不去看低垂着頭楚楚可憐,滿臉委屈幾乎要哭的冰香,款款出了房間,去見風馗首。
風馗首不知爲何被勾起往事的回憶,點點滴滴在心頭浮現,立在船頭,也自忘了時間,直到了秦思靜在背後說話,才轉過身來,發現背後一身飄逸雲衣,美豔不可方物的秦思靜,略顯驚豔,哈哈一笑道:“這可比男人裝扮耐看多了,傾國絕色也不過思靜小姐的地步,我倒是想留着不走,好好欣賞一番了!”
秦思靜揚起那張雍容雅緻的臉龐,明眸恍若一潭秋水映着滿月,眨動一下,幾多魅惑的說話道:“是麼?”
風馗首微微點了點頭,卻是話鋒一轉,看向茫茫海面道:“只是不知道,思靜小姐這萬花船要駛向哪裡?”
秦思靜飄然轉身,似是而非道:“去它將去的地方!”
一面向燈火闌珊處走去,一面裡改了話題說道:“你可知道,這萬花船上,全是絕頂美貌女子。你在這船上上駐留,可知多麼幸福!”
“我莫不是墜入溫柔鄉里了吧?”
風馗首哈哈大笑,隨着秦思靜往深處去,果然看到一個個國色天香的美貌女子,紗衣蔽體,嫋嫋婷婷,各忙着各事,任憑風馗首挑挑揀揀肆無忌憚的去看,旁若無人一般。
風馗首心頭一派驚豔,有些飄飄渺渺的感覺,彷彿到了一個女人的世界裡。
“喝酒去!”
秦思靜回頭看了一眼左顧右盼的風馗首,微微一笑,似看破風馗首現在心思,如公子哥之間不懷好意的邀請。
風馗首打量着前面行着的秦思靜嫋嫋婷婷的背影,看那一襲白衣長裙迤邐垂地,微微露出香肩和頸子,絲柔烏黑的長髮微微飄動,那纔是一等一的迷人魅惑。
“阿狐,阿狸!過來服侍風公子。風公子只要在船上,你們兩姐妹便做風公子的丫鬟,不要忤逆風公子的任何意願,使得公子不高興!記住沒有!”
入了一個燈火輝煌的廳堂模樣的巨大船艙,裡面歌舞翩然,一桌豐盛晚宴已經設好,秦思靜一邊吩咐發話,一邊邀請風馗首落座入席,微微眯着眼睛細細的欣賞着婀娜舞姿。
秦思靜話才落,便是一陣清新的銀鈴般聲音傳來:“阿狐,阿狸記住公子的囑咐了!”簡直異口同聲。
風馗首便覺得一陣異樣的溫暖將自己包圍,發現一對孿生姐妹,青春美麗,正一左一右貼身坐在他身旁,巧笑言兮,既不是那種俗媚,又充滿了誘惑,一個給風馗首夾菜,一個給他斟酒,簡直細緻入微,直叫人喜歡,直教人高興。
比之以前在萬花樓裡看見那些公子哥大富大貴的人物所享受的要舒服千百倍。
阿狐、阿狸也不是那些煙花女子所能比擬的!
酒過三巡,秦思靜託着香腮,看着對面裡風馗首一臉邪意的臉龐,上下其手,惹得阿狐、阿狸扭擺身姿,嬌笑連連,胸脯不住在風馗首臂膀上廝磨。秦思靜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看的出神,一旁裡,冰香低着頭,偷偷看着秦思靜露出一點的雪白胸口,一動不動,清純如未經人事的閨閣處|子。
“風公子,聽過無相島麼?”
秦思靜漫不經心說道,欣賞着風馗首神魂顛倒的模樣。
風馗首一口飲了阿狸遞來的美酒,一隻手正從阿狐腰脊摩挲而過,搖了搖頭。
秦思靜撲哧一笑,似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聽說,那是個美妙的地方,在那裡,能夠見到滁潦海最美麗的鮫人。”
“最美的鮫人?有多美?”
風馗首眼睛一亮,詫異問道。
“普天之下的美人,在她面前都要自慚形穢。就連霓裳見了一次她的臉都大聲哭泣,無地自容,當場自絕。你說,有多美?!”
秦思靜語氣感慨,眼神迷離,不知何時已經牽着冰香白嫩素手,玩弄起來。
“霓裳是誰?我不認得此人!”
風馗首無奈一笑,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什麼樣的美人也比不得自己當下的享受來得實在。
秦思靜嗤笑一聲,攏了攏秀髮,深吸了口氣道:“霓裳,是我們大瑞國最漂亮的女人,是曾經的大瑞國皇后,是無數男人心中的女神,是皇帝不可觸碰的逆鱗,禁臠!”
“可惜她已經死了!”
風馗首不無嘆息的隨意說了一句。
秦思靜面無表情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