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奉上,求收藏訂閱月票~)兩者的前倨後恭,鍾天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今天這一幕,都是幕後那位遠在帝都的幻秦王朝皇帝的意志。
鍾天深呼口氣,將四尊分身收起,飄然落地,淡笑着接過賀禮,兩位親王客套了一番,轉身飄然離去。
“今天的事,所有的人都不許外泄,否則我定不饒你,婧兒,尤其是你!”李隕星嚴厲的道。
寧婧大眼睛中泛着淚花,有些激動的道:“剛纔他們都說我是掌門千金,莫非您就是爹爹?”
“傻孩子,還不叫爹!”寧紫煙溺愛的拍了拍寧婧的小腦瓜,柔聲道。
此間事了,衆人紛紛告辭離去,李隕星將鍾天留了下來,目光凝重的注視着鍾天,過了半天才道:“一氣三清訣乃是執法峰戰隼一脈不傳之秘,你能施展出來,想必戰修羅卻是你所殺?”
“正是!”鍾天坦然承認,將隕星秘境中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到戰隼竟然將修羅戰域丹珠賜給戰修羅之際,饒是李隕星都氣的面色鐵青,冷聲道:“戰隼簡直是越來越過分了,難道真以爲我不敢辦他?”
“戰隼乃是執法峰主,皇室委派,夫君切不可輕舉妄動。”寧紫煙連忙上前規勸道。
李隕星聞言點點頭,望着鍾天道:“戰隼背景有些複雜,目前確實不方便動他,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鍾天以爲他在問寧婧的事。連忙抱拳道:“此戰全是爲了報答掌門和寧峰主的栽培,幸不辱命保住了寧小姐,我願隨時解除婚約!”
“混蛋!本小姐就那麼沒有魅力嗎!”寧婧聞言俏臉煞氣密佈。氣鼓鼓的道。
“寧小姐國色天香,更是掌門千金,自然魅力無窮...”鍾天連忙解釋道。
李隕星拂袖打斷鍾天道:“婧兒、東陽和你的親事,乃是御賜金婚,就算我們想解除也是不可能的,何況有了那些訂婚的嬌妻,不差多她一個。”
“什麼叫不多我一個。你這是老爹該說的嗎?”寧婧懊惱的跺着腳,嬌嗔道。
李隕星夫婦聞言莞爾一笑,寧紫煙笑着道:“你岳父的意思是。現在戰隼折損了戰修羅,而你剛纔施展了一氣三清訣,恐怕他會對你不利,想建議你出去躲躲。順便歷練一番。”
“我正有此意!”鍾天聞言大喜。連忙抱拳道。
李隕星點點頭,揮手取出一枚須彌戒指,笑道:“此乃太上長老饋贈的千枚下品靈石,我跟你岳母也送你千枚當做見面禮,出去歷練,應該用的上。”
鍾天心下感動,收了戒指,便告辭離去。留下他們一家三口共享家的溫馨。
下了主峰,鍾天遠遠的看見峰外站着一位紅色的倩影。裙襬在山風的吹拂下,輕輕擺動,宛若一朵盛開的牡丹。
“東陽,有事找我?”
東陽公主輕輕嗯了一聲,有些歉然的道:“贈火凰玉佩,本是想日後對你有所幫助,沒想到這次給你帶來那麼大的危險...”
“呵呵,過去的事還提它做什麼,莫非你想悔婚,那我直接上書請辭吧。”鍾天忍不住促狹的笑道,上前握住了她的柔夷。
東陽公主心底如小鹿狂奔,噗通通加速跳個不停,俏臉滾燙的道:“沒正行!別看我們訂婚,沒正式婚禮之前,可不許你亂來!”
見鍾天滾燙的大手還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柔夷,東陽公主掙扎了兩下,沒有抽出來,只得任由他握着,有些憂慮的道:“皇室歷來講究權衡和掌控,這次的事情雖然有太上長老出面,但是事情絕對不會就這麼結束,或許,很快就會有新的動作,我建議你還是離開宗門出去躲躲,避開這潭渾水。”
“嗯,我也打算出門歷練一番,此時宗門內的資源對我的幫助已然不大了。”鍾天鄭重的道。
東陽聞言稍稍鬆口氣,美眸凝視着鍾天的星眸,片刻,帶着哀求的口吻道:“皇朝結界石域危機四伏,稍不留神,就算鬥皇境初期高手都有隕落的危險,實力不夠之前,萬萬不可輕舉妄動...爲了我,爲了那些姐妹,答應我好嗎?”
“我會注意的。”鍾天鄭重的點點頭。
此時,天一門內一場風波,悄然消弭於無形,更是促成了鬥皇子贏得美人歸的佳話,但是大陸的另一邊,傲雪門內卻是另一番光景。
拓跋穎兒神情憔悴了許多,瘦弱的身軀跪在峰頂的冰天雪地之中,在她不遠的冰雪王座上做着一位目光凌厲的老婦人。
“穎兒,事情正如你所說?”老婦人寒聲道。
“師父,當日爲了採摘魂將果,卻是七彩蠻牛噴吐迷霧,迷失了我們的意識,最終鑄成大錯...”拓跋穎兒恭聲道。
“迷失的事情暫且不提,我且問你,爲何你不拋下他獨自脫身?反而吞了增紋丹,在最後還僅僅拿回一枚魂將果?”拓跋穎兒的師父口氣越來越冷,步步逼問道。
“霜師姐,拓跋穎兒大逆不道,私通敵國,毀去冰蛟血脈不說,還自毀前程,罪不可赦,我建議...”旁邊一位白裙女子建議道。
“穎兒自知罪不可赦,任憑師尊發落!”拓跋穎兒美眸含淚,盈盈拜倒道。
拓跋霜眼中寒光一閃而逝,冷聲道:“當我真不敢殺你?先去玄冰崖面壁思過,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離開半步!”
“師姐...”旁邊的女子眼中狠辣的神色閃動,還要勸些什麼,就被拓跋霜拂袖制止了。
待拓跋穎兒起身離去,雪峰頂再次恢復了沉寂,良久拓跋霜才悠悠嘆道:“穎兒修煉天賦驚人,拜在我的門下,更是惜柔小師妹的孩子,何必往死路上逼呢?”
旁邊的中年女子見說不動拓跋霜,側過頭,望了一眼不遠處一位面色陰柔的光頭老者,後者會意,抱拳上前道:“稟門主,清風有個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罷...”拓跋霜輕輕擺手道,
拓跋清風語氣森冷的道:“穎兒失去血脈之事,並不是沒有彌補的法子,只是不知道門主肯不肯做!”
“哦?”拓跋霜眼中精光一閃,感興趣的道。